我急忙的跑了过去一把抓起书信,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非常的慌乱,似乎已经感觉到不好的结果。
我拿着书信的手有点微微颤抖,此时我很想打开书信查看里面的内容,看看母亲到底去哪里了,但是我隐隐觉得母亲离开了,因此我心中开始慌乱。
哆哆嗦嗦中终于打开了书信,书信的确是母亲本人的笔记,内容如下:
小非,妈妈要走了。
妈妈看着你结婚成家已经很满足了,也很幸福,你长大了,你能照顾好自己,妈妈相信你。
妈妈要去找你爸,他既然没有死,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
书信的格式非常的简单,也没有署名,但我知道一定是母亲的书信,她走了。
她没有告诉我要去哪,没有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对我来说这是让我无法接受的。
一直以来母亲都是我的精神支柱,现在她悄悄地离开了,我感觉无比的疲惫,瘫软的坐在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才出现在我的面前,李青青有点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抬头看向李青青,然后机械的伸出手把书信递给她,李青青看完书信后沉默了一会,抱着我道:
“妈选择了自己的路,这是好事,将来你们肯定能再见。”
我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她又道:“家里来了个大人物,爸爸叫我们回去一趟。”
我木讷的点头,脑袋中几乎没有思考什么,就这样我们去了李家。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李家的别墅来,就算之前的提亲,也算是在我家一手完成的。
李家所谓本市的首富,豪宅自然也是非常豪华的,我一边打量着豪宅的布局,一边思考着会见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很快到了客厅,隔着老远就传出来一阵陪笑声,笑声是李元芳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李元芳这样给人陪笑,可见来的客人绝对不简单。
李青青小声的道:“听说是来自首都川平的。”
我点了点头,也只有来自首都的贵客才能让李元芳陪笑了。
我们挽着手走了进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方形脸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给我一种很熟悉,很不喜欢的感觉。
但是我又想不到,究竟为什么不喜欢这个男人,我以前从没见过他。
这时,李青青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我有点奇怪,显然李青青在暗示我什么,但是我一时间又想不到她的意思。
李元芳看见了我们哈哈大笑道:“小青,小非,赶紧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位贵客。”
李青青性格比较活跃,撒娇带笑道:“爸爸,原来你来贵客了啊,咱们家真是蓬荜生辉。”
这一番话,李元芳总觉得听着有点别扭,但是也说不清楚哪来不对劲,就看向中年男人道:
“这是首都川平来的许总,是咱们家的恩人。”
李青青乖巧的叫了一声“许叔叔”。
中年男人笑着点头,道:“李总的女儿也是人中龙凤啊!”
说了两翻客套话,我这个不知名的女婿有点被遗忘的感觉,谈了一会,李青青找了个借口赶紧开溜。
她挽着我的手出了大厅,我小声的道:“不用顾及我的,你多认识个大人物对李家也有好处。”
李青青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没看出来?”
我这才想起来那个中年男人非常的眼熟,但是我还是没想起来,就问道:“我们见过他吗?”
李青青很肯定的否定道:“没见过。”
绕来绕去把我都给绕晕了,我开门见山问道:“他到底是谁?”
李青青无奈的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小声的说了两个字“天腾。”
我瞬间想起来了,天腾小队的队长,那个四眼文弱青年,和这个中年男人有六分相似,即便他们不是父子,也得是个至亲亲人。
加上我之前在街上看见过文弱青年,所以几乎已经确定,这个中年男人和文弱青年关系非常不一般。
老的来了李家做客,那么小的极有可能就在附近,甚至可能就在这个家里。
如果让许家知道我们的身份,很难保证李家的能量可以让他们放弃复仇,毕竟许家实在太大了,大的可以为所欲为。
和许家相比,李家真的太弱了。
我想了好一会,道:“咱们早点离开吧!免得跟智展九天遇见。”
“智展九天”就是文弱青年的游戏昵称。
李青青立马点头,我们两个人马上奔了停车场,然后开着车就开始逃离李家。
车才开车去十米不到的距离,前面一个带着眼镜的文弱青年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幸好他并没有看见我们。
李青青当即拿出一副眼镜递给我,还给我了一个遮阳帽,她自己则用一条围巾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由于是别墅院子里的道路,我不可能开得太快,那样反而有点引人注目,所以当我们慢慢靠近文弱青年的时候,脖子眼都变得干燥了。
只需一个回眸,他就有可能发现我们,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一笑泯恩仇?或者许李两家彻底成为敌对?
幸好我们和文弱青年擦肩而过了,他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辆不算贵的宝马车,也许他以为是佣人外出,才没有看一眼吧!
李青青本能的想回头去看,但我伸出了一只手去按住她的头,因为我有一种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看我们,这个人一定是文弱青年。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奇怪打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毕竟大热天的,很少有人像我们这样装扮的。
突然,我发现由于我穿的衣服比较短,因此我手臂上的彼岸花图案给露出来了,我急忙收回手臂,然后仔细回想,最终我确定我手臂上的彼岸花图案没有让外人看见过。
收回手臂,我没有其它动作,安安心心的开车,很快车就出了大门口,而那股被人看着的感觉也终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