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众里寻她 > 分卷阅读41
  鸡腿的交情,深吸了口气,试图将他从作死的边缘往回拉。
  “你问我我问谁?知道太子心情欠佳你还在这里唠叨?看来今日是被操练的少了。”
  “嘿嘿,我知道啊,问我就对了。”
  “感情你小子下套等我往里钻呢!”
  “那你钻不钻啊。”
  怎么脸上的笑容越看越不顺眼呢。
  “爱说不说,马上到东宫了咱们也就能回去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哦,反正我前两天练兵时,不小心听到光禄寺卿卢大人与太子交谈时,说容珏世子已经回京了。”
  “真的假的?”
  崔缇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谁都知道太子妃与容珏世子青梅竹马,二人成亲之日,世子接到圣旨必须即刻赶往边疆平乱,这婚事也就没成,之后太子妃就从姜小姐变成太子妃了,中间曲曲折折外人自然不懂,难道世子心中意难平,这是要上演一出双龙夺凤?
  两人偷偷走得慢了些,确保兄弟之间的小八卦不被前面的人听到。
  “当然,我还能骗你啊,我跟你说啊···”
  夜色渐浓,风声掩盖住了二人的谈话声,半刻钟后,东宫朱红色的大门出现在视线里,容宸抱着姜容容下了马,鹦哥急忙小跑步跟上,楚渊则挥了挥手,一众御林军便训练有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里。
  一踏入太极宫的内殿,容宸便将怀里的人儿放在贵妃榻上,转头吩咐鹦哥:
  “去给你们娘娘准备沐浴,”随即看着那张掩饰不住心思的小脸蛋,淡淡的笑了:“浓浓一身的风尘,需要好好洗一洗。”
  他生气了。
  她早该知道的,她的行踪,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线。
  姜容容出于本能的蜷起双腿,向往后退,然而后方便是卧榻,前方便是他的怀抱,她进退两难。
  偏生鹦哥的声音仿佛催魂的魔咒传来。
  “回殿下,已备好了,请殿下和浓浓移驾。”
  怎么平时不见这小丫头动作这么利索。
  在她腹诽的时候,容宸已轻松地抱起她。
  “浓浓别怕,你太累了,想必没力气自己沐浴了,本殿带你去。”
  玉清池畔,婢女奉上了沐浴必备的器具和衣裳便安分守己地退下了,自家的主子想来不喜欢和娘娘沐浴的时候有旁人在侧服侍的。
  天地之间,只余下雾气袅袅,和一个被剥得只剩下肚兜的无路可逃的小美人。
  “浓浓乖,转过去,本殿帮你把这肚兜脱下来。”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好。”
  他竟爽快地答应了。
  许是心中有一只小鹿不停地乱撞,姜容容的小手有些发抖,在那人一派闲适悠然的目光中将身后的金链子解开,“你···你转过去,不许看。”
  两人恩爱过很多次,她还是没法做到当着他的面更衣解带,仿佛自己是向皇帝谄媚邀宠的妃子。
  “不好,快脱。”
  松琴枕流般的声音和方才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她听出了暴雨将至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太子a爆了!给太子珠珠!给太子收藏!给太子打call!
  奶头有没有被他这样玩 微h
  第六十章
  他就那样如往常那般望着她,眸中有她十分熟悉的欲火,却也有她尚且不能参透的隐忍的妒火,长久以来的帝王之道让他掩藏得很好,但周身散发的凌厉君王气势丝毫不减。
  姜容容被他深若寒潭的眼光看着,知晓今日是自己有错在先,贝齿轻咬住下唇,将最后一层遮羞布缓慢地从胸前褪去。
  罗衣轻解,一对儿颤巍巍的玉兔便探出了头,上面还有今早出门他留下的指痕,如同深冬初雪落上了点点红梅。
  姜容容目光往下,看到自己胸脯上羞人的吻痕,小手立刻捂住了胸前,只是她的奶子越发的大了,自从嫁进东宫便日日夜夜都被容宸握在手里把玩着,现下一只小手根本遮不住,倒有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无意识的引诱着男人。
  “不许遮,过来。”
  好听的嗓音再次传来,平静无波,仿佛这样下流的命令并非出自他口。
  抬头看着容宸,他只着里衣,慵懒的靠在池壁上,像一只等待猎物走入陷阱的猎豹,氤氲的雾气蒸腾而上,沾湿了他的衣裳,微微透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想起之前被他拥抱的夜晚,姜容容小脸一红,光裸着娇躯,足尖轻移,蜗牛般慢慢向浴池走去。
  还未走至池边,便被一只大手猛地拖了下去。
  “啊!——”
  她不识水性,未曾想到那人如此突然,竟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拽进水里,汹涌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涌来,她瞬间无法呼吸,挣扎着想浮上水面,却被一只大手擒住脑袋,下一秒,炽热的吻就袭了上来。
  她从未有过这样霸道急切的吻,仿佛要将她吞下肚一般,温热的泉水摩挲着她的肌肤,火热的深吻逐渐让她神智迷离,无可依傍的水下,唯有身前人可以依赖,姜容容紧紧抓住容宸有力的肩膀,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全身上下肆意侵略。
  “唔···唔!”
  察觉到怀中人的不适,容宸握住她的织腰,往怀里按的更紧,随即稍稍运气,将她带出了水面,却没有停止在樱唇上的侵犯,大舌霸道的闯进檀口,勾出丁香小舌,继续纠缠不休,啧啧的水声和温泉汩汩的水流声融为一体,直将她吻得上了水面也无法呼吸。
  终于结束这一折磨,姜容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空气中都有了暧昧的味道,却听到容宸在耳畔道:
  “浓浓方才是不是很难受?”
  还未待她作答。
  他仿佛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