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怎么样了。”我淡淡的问,我真的不想想起那样的场面,不仅对一个家庭来说是残酷的,对于我来说,也是残忍的。
萧子墨看我这样,出声打趣我,“出息了,要磨练的强大一点,才可以更加的坚强,知道吗?”
我认命的点点头,在未来的人生当中,我一定还有很多磨练的机会,因为我是萧子墨的妻子,我知道,路不会平坦。
“扎勒,他,突然变得好了起来,大概是受到了刺激太严重,所以反倒把他刺激会正常人了。”
我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萧子墨,这个消息,算是为一个好消息了吧?
“真的吗?他好起来了?”
“恩,好起来了,只是情绪非常的低落,但是状态已经不再是痴傻的样子了,他的妻子也从昏迷当中醒了过来,两个人一直抱着女儿的身体不停地哭。”
这个场景我可以想象的出来,家里也就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女儿也没有了。
说来也奇怪,女儿给父亲下的毒,父亲亲自把短刀插入女儿的身体里面,这算是一报还一报了吗?
都说女儿上辈子是爸爸的情人,这下,算是失去了一个挚爱吧。
这感觉有多难过,我不想再把自己代入进去想,因为我光是想想我很有可能不能很顺利的生下我的孩子,我就难过的要命。
“那,木木呢?”我小心翼翼的问。
那个孩子,应该是最喜欢姐姐的了吧,对于失去了姐姐的打击,不知道会持续多久,想来还是很让人心疼,这样最纯粹热烈的亲情,最后还是变成了一场空。
“哭晕了,睡着了,他哥哥一直抱着他,而他哥哥,眼睛已经完全肿了,但是是个明事理的。”
哭晕了,哎,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个孩子,这样的难受,很难完全承受得住。
但愿时间能给他们的家一个好的结局,但愿他们不要在有风雨。
扎勒变回正常人无疑是对这个家庭受到的磨难的补偿,但愿神明可以听到善良的人的祈祷,不要再让无辜的人受累了。
“那他们现在呢?都还好吗?”
我的语气有些低落了,再怎么说,也这样朝夕相处了几天,说变就变的事故,让人不太好受,但是却无能为力。
在强大,也控制不了人的生死,也干预不了别人的未来。
“现在,都在大厅,准备明天回自己的家,给他们的女儿准备葬礼。”
回自己的家吗……真温馨的语言,木木不是说,要带姐姐回自己的家了吗?这样挺好的,有家可归。
“但是,这样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吗?还是说危机解除了?就这样回自己家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我又有点担心,这一连串的问题砸向萧子墨,他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不管危机是否解除,他们家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少了一个人,也需要习惯一下,老是待在这里,也不一定就没有危险了,你也看到了,其实我们也保护不了他们什么。”
萧子墨这么一说,就像当头棒喝。
是啊,我们其实并不能保护他们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幸发生在我们的眼前,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回去了也好,回去了,也好……
我彻底的低落了下来,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为扎勒家的不幸。
可是我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在想别人,真是让自己都哭笑不得。
显然,萧子墨现在就是这么想的,对我无奈,又无可奈何。
“所以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女人啊。”
我听着萧子墨的感叹,我也不想反驳,傻的话,会有傻福吗?
“对了,言再若和勒西呢?怎么样了。”
“我现在就像是你的消息传达室一样,不过我愿意就是了。”
萧子墨宠溺的说着,他这么一说,我也反应了过来,的确,每一次都是我等着萧子墨把外面的消息带给我,而我就待在房间里面,每一次都很好奇,但是又不能自己去了解。
萧子墨就是我最及时的消息传达员。
其实这样的模式,我也挺喜欢的。
我腼腆的笑了笑,“那么,萧传达员,你可以告诉我他们怎么样了吗?有什么线索了?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死了,就死在所谓的小黑屋里面,是言再若和勒西好不容易找到的小黑屋,那个女人的丈夫也在里面,并且,早就成了干尸了,奇怪的是,那个女人是和她丈夫死在一起的,所以,前天突然发疯找上门来的女人,不是人。”
萧子墨这么一说,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所有的毛孔都在叫嚣着着诡异的可怕。
“是鬼?”我牙齿都有些打颤。
可是我回忆了一下,那个女人并没有任何鬼的气息,也没有一点鬼的样子。
就像是一个正常的人类,说人话,做人事!
但是现在突然说,找到的是她的尸体,而且死了很久,我一下子有些接受不来。
事情太过诡异。
“那么,那个小黑屋是怎么回事?之前木木也让他姐姐带他去小黑屋探险,可是现在他们家已经变成那样了,我们当然不好直接去询问,木木肯定也很不待见我们,更不可能说了。”
我这样说着,心里有点微微的失望,木木肯定不会告诉我们的。
因为这变成了他和死去的姐姐的一点xiǎo m密。
“不太确定是不是同一个小黑屋,但是,那里的位置很偏僻,言再若和勒西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他们也才回来不久,并没有带回来他们的尸体,准备下次带人一起去,然后把人带回来,把小黑屋解决掉。”
萧子墨这么说着,我觉得还怪恐怖的。
小黑屋?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这下,这两个人都死掉了,他们是怎么消失的,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死的,更没有人知道。
如果说阴司是蛊虫的养育着,那么这个女人突然找上门来,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一切都太玄乎,我一下子找不到问题的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