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安文又打过来电话问莫凡的工作的情况。莫凡依然报喜不报忧的说:“很好的,很好的,明天还有病人需要招待。”
“太好了,你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你的名气就要打出去了。”
“那不害死你的功劳啊。”
“我哪有什么功劳啊,是你自己的本事啊,是金子到哪里都是会发光的。”
“可是,还是好平台最重要啊,这个平台是你提供的。”
“好吧,好吧,那就当我是为人类的医疗事业做贡献吧。”
“哈哈,说到底伟大人还是你啊。”
“好啦,莫凡我不和说了,他的人来了。”
说完,安文就挂了电话,莫凡当然知道她说的他是谁。
挂了电话,刘小佳双手捧着一个大大的汉堡来到莫凡跟前:“恩人,请!”
“你这是搞什么啊?”
“为了感谢您老人家给我提供的工作机会啊。”
“什么工作机会?”
“安文小姐已经把我带到她身边做导演助理了。”
“那不是挺好的吗?”
“你可知道那个导演是谁啊?”
“谁啊?”常欢也过来好奇的问。
“是刘一山,是刘一山啊,那个国家大导演,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就是有机会和他合作啊。”刘小佳说着差哭出来一样。
“有点出息好吗?”常欢鄙夷的说。
莫凡也面露鄙夷之色。
“你们是不会明白的,这是一个热爱艺术之人的热泪!”
“那你就好好的,不要辜负人家安文小姐的好意就行了。”
“那必须啊,我不光不会辜负安文小姐,我更不会辜负你的。恩人!”刘小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莫凡和常欢都撇了撇嘴,然后回到了各自的屋里去了。
“你们放心,未来我也一定向刘导看齐,拍一部惊艳四座的电影给你们看。”刘小佳双唇抿成刀片,露出坚毅的表情。
莫凡今天没有心情给刘小佳开玩笑。因为他实在不确定明天自己会面临什么样子的挑战。
可是不管怎么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便吧。
临睡之前,莫凡在床上打了一会坐,然后用着几的意念和九王剑聊了会天,希望它明天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
第二天一大早,莫凡就直接来到了肿瘤科,换上了肿瘤科的工作服和工作牌,莫凡被带到了特殊病房里。
刚一踏入走廊,一股死亡气息就扑面而来。
莫凡被带到了一个重症病房,陪行的医生给病人的家属介绍起了莫凡。
“您好,这是我们医院的留美博士后莫凡先生,他一直在国外的医院做交换导师,昨天才刚刚被院长请过来,孙老爷子的病情现在只有莫教授能够医治了。”
“您好,莫教授,久仰大名,我是孙正的大儿子,孙大力,我们孙氏家族都等着老爷子平安回去的,您可一定要尽力啊。”孙大力用尽全力握着莫凡的手,莫凡能够感觉到来者不善。
二儿子孙二力也来和莫凡握手:“靠你了,如果老爷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孙家整个大家族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莫凡看着膀大腰圆的一屋子人,在看看站在边上的偷偷乐的医生,莫凡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这哪里是医院,这不是一个赌场吗?真的是可悲可叹可气啊。
莫凡淡定的微笑着:“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放心吧。我现在需要对老爷子做检查,希望你们都能出去稍等下,然后我会拿出具体的方案和你们商量对接。”
孙大力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出去了,莫凡走进孙老爷子,首先来了一遍望闻切,老爷子已经命若游丝了。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也不能这样告诉外面的人啊,你听刚才医院的人事怎么介绍自己的,这医院简直就是大忽悠啊,如果我今天救好了他,一点骄傲都没有,相反如果我救不好,医院肯定借此机会让我身败名裂永不能翻身。给我一个将死之人,亏得他们想的出来。
莫凡闭上眼睛用自己的灵力和九王剑通了话。
“儿子,你说老爸应该怎么做?”
“先用银针刺激他的任督二脉,让他先出现比较明显的生命迹象。”
“然后呢?”
“然后明天再说明天的。”
说完,九王剑就消失了。
这个滚儿子真会打马虎眼,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这么做了。
说着,莫凡就拿住自己的银针自己他的穴位,然后又用自己的灵力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果然这一招,老头的心跳已经有了些许的浮动。可是,这也只能维持不多久的。
莫凡让那些人都进来了,然后告诉她们:“我已经用银针封住了毒素,肿瘤不会再进行进一步的扩散,具体的方案明天我会出,今天先到这里,让老爷子好好休息。”
“如果,明天拿不出方案呢?”
“不会的。”
“我是说如果?”
“如果没有,你们随便!”莫凡自信的说。
“好。”孙大力恶狠狠的看着莫凡。
说完,莫凡就离开了病房。
监视器旁边的宋连城和梁院长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一切。
“他想干什么,刚才他做了什么,这老头的脉象怎么……”
“只是刺激了一吓而已,没有任何作用,明天可能又会恢复的。”
“你觉得他米明天会怎么做?”
“没有什么办法,这老头很难撑得到明天。”
“如果能呢?”
“我偏偏不让。”梁院长恶狠狠的看着我屏幕说。
对梁院长的态度,宋连城很是满意。
“一切听梁院长安排,我相信梁院长,从hd医院成立到现在就没有让我和我的父亲失望过。”
“我和你父亲共事几十年,这份情谊不是什么人能体会的。”
“那是,以后hd更多的还是需要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人。”
“放心吧,hd早晚能称霸。”
“哈哈,他已经在称霸的路上了。”
“打算什么时候把总部迁移?”
“等我搞定安文之后……”
“这个女人就这么值得你在这个地方费那么多心?”
“她已经是瓮中之鳖了,我只是想让她自己来求我。”
“哈哈,男人的征服欲真是不好琢磨。”
“您还不懂吗?您肯定比我懂,要不然……”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哈哈……”
“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