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玮深冷哼一声,看到秦永就很生气,所以说的话也很难听,“姓秦的,有能耐你立马把我放了,我们单挑,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秦永又不傻,自然可以听出他刻意的意味,很是阳光的国字脸抿着一抹笑容,“慕玮深,你这是要上天啊,之前苦头没吃够是不?还想和我单挑,上次你败的还不够彻底麽?不怕把脸丢到太平洋去啊?现在你本事了,还对我用激将法,你觉得有用吗?我会上当吗?”
顾墨书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狼狈的慕玮深。
他见跟秦永说不通,这人就是冥顽不灵,食古不化,他也懒得浪费时间,于是又看向时莫白身后的顾墨书,一脸认真的模样,祈求,“阿书,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我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啊,杜琳雅那贱女人做的事跟我无关啊,我做过的最错的事情就是曾经伤害过你。”
女人的心一向比男人柔软。
顾墨书看着这样的慕玮深,觉得眼前的人跟以前的他判若两人,她心里五味杂陈,她刚想开口替慕玮深求情,却被时莫白看穿意图,猛地打断。
“慕玮深,你觉得真的跟你无关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你惹得一身桃花债,害的阿书差点在那场爆破案中丧生!”提及这件事,时莫白就难受,那时他要是晚来一步,他就永远见不到他的阿书了,他强忍着怒气,冷冷的看向浑身滴着水的慕玮深。
现在还好意思说跟他无关?还好意思说他无辜?
“我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不是你招惹的那些烂桃花,阿书不会受那么苦,被杜琳雅那女人害的险象环生,我记得当时你脚踏两只船踩得很爽啊,那个女人真是爱你,为了你,什么事都干,你渣她贱天造地设的一对!”时莫白说的话,字字珠心,虽然平时看上去他寡言少语,但是他的言辞也是很犀利的。
慕玮深听完他刻意的话,高大的身形,有些恍惚,他知道他做错了,不该听信杜琳雅的话,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谁都无力挽回。
他求助般的目光望向顾墨书,满脸的痛苦之色,随即在众人的目光中双膝跪地,发出“咯噔”一声的声音,被金属手铐拷着的双手与垂直的垂在两侧。
“阿书,我慕玮深从未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我欠你的我自知还不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我随时都给你,但是你真的狠得下心吗?”慕玮深很虔诚的跪在顾墨书面前,一字一句都说的很认真。
顾墨书想起他以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对于他还是无法原谅,想到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慕玮深沦为现在的阶下囚,想来也是报应不爽。
就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原谅他。
她笑的笑靥如花,淡然的开口,“慕玮深,这就是你的诚意吗?离得这么远,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慕玮深知道她在刻意为难她,但是却是心甘情愿的跪着,刚想着起身,去到她身前继续跪着,后来又作罢,想到之前因为误会,他曾经让阿书跪在杜琳雅病床前几乎一天,所以他必须拿出点诚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