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当即就忙着去安排,徐文登一看这架势,当即就示意身后跟着他一同前来的府衙们赶紧前去回禀知州大人。
谁知徐文登的这一动作被叶倾城看在眼中,叶倾城目光一凛,便冷冷看向徐文登。
“看来本王的话没说清楚啊,本王可只邀请了徐长史一同游河,徐长史派人前去传话又是何意?还是说徐长史以为本王会对徐长史有不利的举动?”
徐文登没想到眼前这个王爷年纪轻轻,却这般凌厉,当即额头上冷汗涔涔,再看叶倾城时,目光里不自觉带了几分钦佩。
“下官是想着等王爷游河归来,正好去知州府用膳,也算是知州大人和下官的一点心意。”
“哦?一点心意?”叶倾城挑眉,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另外一只手,“徐长史以为本王的行程要长史做主?既然长史无意游河,长史请回吧,本王的时间你耽搁不起!”
这般说着,叶倾城就带着暗卫径直往渡口走去,这几日他们已经让在严公镇的掌柜安排了得力的人等在渡口边上,一旦叶倾城要去严公河或者是回南川城,都不用再去寻船只。
徐徐文登听了叶倾城这话,顿时吓得双腿一软,即便是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没有胆量去做王爷的主。想到这里,徐文登悔不当初。
“王爷恕罪,下官一时糊涂,请王爷再给下官一个机会恕罪!”
然而叶倾城径自往前走着,压根不再给徐文登任何机会。一则是这个徐文登行事确实不是她喜欢的,二来,他也不想跟地方官员做过多的往来,以免他们逮到机会有机可趁。
“主子,这个徐长史您好歹还是给他点面子吧,他在越州风评不错,若是主子用着趁手就用,若是他不知好歹,主子也不必再给他留颜面……”
暗诚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劝解叶倾城,毕竟他们这些人对严公河都不甚了解,而徐文登自小在严公河长大,有他在,他们便可轻松一些。
叶倾城回头睨了暗诚一眼,想到暗诚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她在严公镇少不得还要待些时日,有个趁手的人在身边,确实能省事不少。
得了叶倾城的允肯,暗诚上前沉着一张脸:“我家王爷允许你跟着,但徐长史也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才是,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长史应该心里清楚吧?”
徐文登这会儿是真的被这个王爷的脾气吓到了,当下哪里还有刚刚的架势?一听暗诚的话,就点头如捣蒜。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一定会消息随侍在王爷左右的!”
暗诚一听他这么说,心里便对徐文登不由得高看了几分:“知道就好,我们王爷喜静,你既跟着,就要知趣点,赶紧跟上吧!”
得了暗诚的准信,徐文登忙跟了上去,叶倾城也没有再为难他的一丝,一行数十个人便一起登上了一早等候在渡口的船上。
“诸位,坐稳喽,这会儿船是东南风,咱们顺着风的方向,先去下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