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也不管地上躺着的,衣衫凌乱的人,径直去找了自己的洗浴用品,去浴室洗澡了。听着哗哗的水声,躺在地上的江朵朵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这个男人太狠了!她慢慢的用手扶着地,撑着自己站起来,这个糟糕的样子肯定不能见人,她得去收拾一下自己,换身衣服。
洗完了澡,白慕安觉得很舒适,换了衣服,从床头摸了一根烟,边抽边下楼。虽然发泄了一通,觉得出气了,但是心里还是堵得慌。
他走到楼梯间,迎面碰上了箫黛秋。箫黛秋皱眉:“别抽了,对身体不好,而且在这里抽烟,让人看到像什么话。”
白慕安嗯了一声,摁灭了烟。
“怎么了?”箫黛秋看着他脸色不对。
“没什么。”
箫黛秋叹口气,以为他是因为被白老爷子逼婚而不高兴,道:“来,到我房间里来,我们好好谈谈。”
二人进了箫黛秋的房间,她坐下,找话开解他道:“老爷子是你的长辈,总归是为你好。你也大了。结婚也是好事,就是……唉!”
他知道母亲只是不满意江朵朵罢了,于是恨恨地说:“一定是江朵朵这个贱女人跟老爷子撺掇的!她就是想逼着我和她结婚!”
“那能怎么办?”箫黛秋皱眉,她也很无奈:“只怪她当初伪装得太好了,连我们都一起骗过了,谁知道,她居然是个那么无耻淫荡的女人!”说起来,她掐死江朵朵的心都有了。
“这不是要毁我的一辈子吗?”白慕安在心里骂娘::“我活得不痛快,她也别想好过!”
“唉。”箫黛秋觉得头疼:“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以后我们再想办法处理掉她好了。”
听了这一番劝解,白慕安更郁闷了。他从自己母亲的房间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正看到江朵朵忍痛用药水处理自己身上的青紫的伤口。
江朵朵一看他来,就有点惊恐地要往后躲。
“贱人!你就是想缠着我和我结婚是不是?”看到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想自己余生要讨这种女人当太太,他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
“救命,救命!”江朵朵看他脸色不善,惊叫起来。
“你还有脸叫!贱人!你不是就是想和我结婚吗?好,那我就满足你!“白慕安脸色铁青的对着江朵朵再次扑了上去,不顾她的反抗,撕碎了她的衣服,继续发泄着他的兽欲。
公司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当傅西洲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抬起头,发现时钟已经指向了差不多零点钟了。都快半夜了啊。他揉了揉太阳穴,站了起来,松动了一下筋骨,忽然,他猛地一惊,糟糕!江之虞还在珠宝大师那里!
他懊恼的想:自己怎么差点把接人这茬给忘了。他飞速的从衣架上取下外套,就朝着外面飞奔而去。
这个时候,江之虞也在等待着他的到来,她站在珠宝大师阔气住宅的大门口,翘首以待,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手表。按理说,他应该早就来了啊。她有些焦急,夜风有点寒凉,她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这个时候珠宝大师走了过来,问道:“在等人接你?”
“是的,在等西洲。”她按捺下心中的焦虑,望向了茫茫的夜色。
“哦。”珠宝大师笑了笑,他也知道她和傅西洲的关系,劝道:“门口这里风大,也冷,别冻病了。要不然,你进去房间里等?他来的时候,我找人通知你。”
“不用了吧,别麻烦了。他应该很快就来了。”她摇头。
“你都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了。”珠宝大师有点不高兴了。这么死心眼干嘛?他再次劝道:“你进去等也是一样的。既然他知道你在这里,他来之后也会去找你的。不会误事的。”
江之虞想了想,是这个道理,于是就跟着珠宝大师,进了房间里,坐在了沙发上。
珠宝大师让自己的徒弟给她端上了一杯热咖啡,道:“边喝边等吧!”
江之虞捧起了热咖啡,暖了暖手。珠宝大师站在一旁看着她满怀期待的脸,道:“都这么晚了,说不定他不来接你了,你住下也好。”
“真的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他是一定会来的。”江之虞微笑道。
“万一呢?”珠宝大师耸耸肩,摊开手:“要来早就来了。你看,都这么晚了,他还是没来,说不定,工作忙得忘记了呢?”
“这不可能。”她坚定地说:“他肯定是被什么事给耽误了,我在这里等着他就好。”她对他有绝对的信心。
这么相信他?珠宝大师忽然产生了一个戏谑的念头,眨眨眼,对她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江小姐,他要趁着这个机会,要把你抛弃了。他不会来了。”
江之虞一听他如此说,顿时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珠宝大师怎么能这么说?不过好歹,对方是名高望重的大师,又招待了自己一天。
她也不打算言辞多么激烈,只是反驳道:“我和他生活了很久了,对他很了解,他是一个坦率的人,不会做出一声不吭就把人抛弃的事。这是我和傅西洲之间的私事,大师请你就不要乱说了吧。”
看自己惹得她不高兴了,珠宝大师有点懊恼,马上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道:“对,你说的对,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说曹操,曹操就到。傅西洲一脸急色,风尘仆仆地推开门走了进来,见他来了,江之虞高兴的上前迎接他。傅西洲握住了她的手,摩挲了几下,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等急了吧?”
“是啊,我在外面大门口等了你很久呢。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才来。”江之虞指着手表上的数字,对着他嗔怪道。
“是我不好,我来晚了。”傅西洲连忙道歉,并解释道:“因为公司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我把堆积了好久的工作一并处理了。忙着忙着就忘记了时间,等忙完了才发现这么晚了,所以就尽快赶了过来。”
江之虞也没有生气,他工作繁忙这种事,她是知道的,就乖巧地点点头,道:“以后可别闹这种乌龙了。”
“嗯,以后不会了。一切以你为先,如果下次你再出来,我会定好闹钟的,准时当你的专用司机接你。”傅西洲见江之虞没有生气,就笑嘻嘻地做了保证。
接着,他转身对珠宝大师真诚地感谢道:“这一天,真的叨扰您了,我和依洛都谢谢您的照拂。”
江之虞发自内心地笑着,也对着珠宝大师点头示意道谢。
看着二人如此般配,江之虞笑得又如此开心,珠宝大师的心里有着江名的情绪。他悠悠地开了口:“江小姐,我对你不错啊,这么照顾你,又要收你做徒弟,又给你看来我的收藏,你差点碰坏了我价值连城的珠宝我都没有介意。可是呢……”
她停住了,她不解地看着珠宝大师:他到底是要说什么?什么意思?
珠宝大师继续道:“可是,江小姐,你对我不好啊。”
一听这一句,江之虞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她身边的傅西洲目瞪口呆,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危机感,这是走到哪里,自己都要遇到情敌的节奏吗?连这样的大师都不例外了?
江之虞略一思索,就解释道:“大师,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您是大师,我对你非常尊敬。哪里对您有怠慢之处了?如果有的话,那就请大师您指出来,我会好好改的。”
这还指什么指,这明明就是无理取闹嘛。傅西洲看不下去了,紧紧抓着江之虞的手,道:“依洛,我累了,想快点回家休息,再者,太晚了,路上行车也不安全。你在大师这里耽搁到这么晚,想必大师也累了,别打扰大师休息了,我们还是快走吧。来,依洛,快跟大师道别!”
江之虞忽然被他拉着要走人,有些江名其妙,但是傅西洲对她使了个眼色,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着珠宝大师挥了挥手,道:“大师我们先走了!大师再见!”
她和傅西洲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间。看他们走了,珠宝大师拉下了脸,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窗口看着二人的车远去。
站在他身旁的徒弟,奇怪地看着他,大师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对江之虞的态度如此奇怪?还说出一些古怪的话,让人难以理解?
拉着江之虞离开了师傅那里,傅西洲便开着车准备回家。
傅西洲开着车,江之虞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认真开着车的侧脸,心里暗暗地犯着花痴,盯着他,视线几乎是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咳!”傅西洲很快就感受到了她焦灼的视线,原本还是挺开心的,但被盯得时间长了,也开始有些尴尬。
听到了这一声咳嗽,江之虞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背过脸去,瞬间脸上一片潮红。
“怎么,害羞了,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还算满意吧!”看到她这样,傅西洲忍不住的想要调侃她一番,逗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