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似是很久以前有人居住过,石桌石凳一应俱全。
黄色光晕包裹着刘浩然缓缓落在了山洞中心的一处平台上。光晕渐渐收拢成一个拇指大小的木质古朴小瓶,瓶身盘踞着一条金色小龙,栩栩如生。
木瓶缓缓旋转,慢慢倾斜,从瓶口处渐渐凝结一滴液体滴入刘浩然唇边被迅速吸收。木瓶金光逐渐变淡围绕着刘浩然转了一圈,发出一个苍老的声音:“算你小子走运,但愿你不会令我失望。”随即金光消失,掉在了地上。
吸收了灵液的刘浩然,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同时从周身的毛孔溢出黑色的物质飞快凝结,随着刘浩然的苏醒扑簌簌的脱落。
“不,我不能死!”刘浩然大喝一声,双手撑地一弹而起,一跃四米多高,头重重的撞在山洞岩顶,跌落下来。
“我没死!”
“这是哪里?”
“靠!我怎么跳这么高?”
“疼!我擦!”
一系列心理活动和震惊的自语以后,刘浩然平静下来,仔细观察这间石洞。
石洞并非封闭空间,刘浩然所站的平台上方有一处洞口,阳光正好倾泻下来,照亮整个洞穴,平台左边是一个石桌,和四个石凳。右边是一个水池清澈见底,不知道水从哪里来流到那里去。周围的石壁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姿势各异的小人图案,与不认识的文字。
刘浩然没心思去研究石壁上的图案,只想赶紧起身找方法回去,别让爷爷和小环担心。
“咦,这是什么?”刘浩然起身,手正好按在木瓶上,隐约感觉到木瓶微微一震,散发出微弱的金光,一闪而没。
“难道我眼花了么?”直觉告诉刘浩然,这个瓶子不简单。与自己获救有很大的关系。
刘浩然将瓶子翻转过来,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到出来。不免有些失落。
“虽然是个空瓶,但是却是极品白奇楠沉香木精雕而成,似是有些年头,木香经久不散是个好宝贝。”刘浩然喜好古文化,这方面的书籍上学时在图书馆没少看。
来不及细想,将木瓶收好后,在水池洗了个有生以来最清爽舒服的澡以后,对山洞磕了三个头,正色道:“虽未曾谋面,但多谢洞主相救,今有要事在身,日后定然时时前来打扫,不敢忘恩。”便出洞攀岩而去。
刘浩然穿梭于悬崖陡壁之间如同一只灵活的猴子穿梭在树林,从刚开始试探性的攀爬,到现在的收放自如,刘浩然只能用“爽”来形容。“嗨!”一声清啸,仿佛喊出了淤积在自己内心多年的隐忍与苦闷。
须臾之间,刘浩然已经攀回了崖顶。还顺手采了三株生在峭壁间的灵芝。虽然紧赶慢赶,天色还是黑了下来。
“这三株野生灵芝,一株给爷爷泡酒,另外两株卖掉给爷爷买些药。”刘浩然摸着怀里的灵芝,一路感慨着祸兮福兮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家房子的路口。
只见一群人点着火把,拿着手电筒围在自己家的院子中,七嘴八舌的争辩着什么。
“刘大爷,我们山上崖下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你家浩然啊。”
“小环,你就别哭了,这不是添乱么?”
“李叔,就是他们,就是赵德柱把浩然哥打下去的!”关小环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声音都哑掉了。
李叔一见来了三个满身酒气的混混,为首的正是村霸赵德柱,不由眉头一皱。
“小环,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他明明是自己失足掉下去的,我们哥几个想救都来不及,这是他老刘家犯煞星,得罪了神明。一个接一个的死,这就是报应。”赵德柱一身酒气不忘出口伤人,身边两个跟班也是随声附和。
“依我看呐,这老爷子也活不几天,小环别在这晦气的地方待着了。跟哥玩去,以后我赵德柱罩着你肯定罩得住。嘎嘎。”赵德柱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拉小环。
“住手!你个小畜生!”刘老爷子气的浑身颤抖,举起拐杖便朝赵德柱打了过去。
一个年迈患病的老人的动作又岂是二十多岁小伙子躲不过的,但是赵德柱却没有躲,而是佯装被打了一下,顺势抓住拐杖一拽,刘老爷子便被摔倒在地。
“大家都看到啦,我这可是正当防卫,老刘头行凶不成,自己反到摔倒了。可别碰瓷讹上我。我赵家是有钱,但是也不能让穷鬼随便讹诈是不是?桀桀桀”赵德柱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忍不住奸笑起来。
赵家在村里财大气粗,赵德柱父亲又认识县里的大官,众人虽然气愤,但是又敢怒不敢言。
赵德柱对大家的反应甚是满意,面对胆怯的村民更加的有恃无恐,伸手就要来抓关小环,就在这时他伸出去的手被人钳住了。那只手力量奇大无比,被抓住的手腕如同断了一样的疼,赵德柱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转过头看这只手的的主人。
不看还好,这一看,赵德柱魂飞天外叫的更吓人了,:“诈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