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摸起来很舒服,因为四角边很圆润一点儿都膈手,方正的黑屏倒影出宁惜错愕的表情。
这时,因为在里面呆着的断断想着妈咪和那个叔叔还没有完事吗?
结果一出来看的就是宁惜跟个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断断走过去抱着妈咪的腿道:“妈咪,你是不是被人强了吗?你不要想不开啊!”
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她还有他这个这么可爱的儿子,要是宁惜想不开的话,那他要肿么办。
以后就不能跟别人炫耀他的妈咪了。
见宁惜还木有说话,脸上得表情就跟照片定格一样,睫毛都没有动一下。断断摇摇宁惜的身子道:“妈咪,你千万不要傻了?被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一下少儿不宜的活动而已,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就在断断苦口婆心的说着的时候。
宁惜那呆萌的反射弧终于反应过来了。
漂亮得眸仁看了看手里价值不菲得手里,背面手机壳还非常自恋的贴上了傅沉夜的照片。
傅沉夜很帅,帅了她一脸血。
“啊!”宁惜歇斯底里的吼叫一声,把手机甩进碧蓝色的游泳池里。
可爱呆萌得小海豚把手机给捡了起来,然后用嘴叼到岸边,然后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呼唤着宁惜。
断断最会察言观色了,瞧着宁惜那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所以奔着海豚去了。
结果看到捡上来都手机居然一点儿坏,因为屏幕里一点儿都没灰蒙蒙得水雾。
就在拿起来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就在这时,宁惜已经走了进去准备更换衣服,断断只好接电话。
“喂,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气疯,请到她正常的时候再回拨!”断断空出一只手拧着胳膊。
让她语气能严肃,带着怒气来唬人。
“气疯?她砸手机了?”傅沉夜原本以为接电话还会是宁惜。
结果现在是断断那个可爱的小包子,不过无所谓只要是这对母子,他都是稳赚不赔。
断断的狐狸耳朵好像竖起来了,头点的跟磕蒜似的说:“是啊,是啊,那模样好可怕啊!”
断断这个戏精还皱巴着小脸,路过的人都被吓着。
纷纷在想这个孩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不存在的,让她来见我,她就一点儿不可怕?”傅沉夜欣赏着断断那独到的台词表演。
果然是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断断伸长脖子朝里面的门看了看,确定妈咪没有出来,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后。
然后高深的说到:“需要刀不……”
陈姣身上如金色锡箔纸一样的包臀裙,上身一件紫色的七分袖,胸口开了道口子,露出深不见底的事业线,她几天前上了头条以后。
现在做人低调了。
站在前台面前,递了预约单后说到:“请问现在你们总裁在吗?我有事要找他。”
轻蔑的看着前台小姐,擦的红色如喝了人血一般得唇,前台出于职业道德不好意思过于批判。
只好双手放在腹部,给陈姣鞠躬后说:“总裁在办公室,需要通知吗?总裁夫人……”
陈姣拿回预约单放在包里后,听到前台小姐这么说。
陈姣心情顿时大好,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丢在圆台上递给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看的眼睛都直了,可是表面还是装着矜持的恬静。
陈姣很满意前台小姐的态度,所以对她说到:“以后你不会是一个前台了,公司里的职位随便选!”
说完,拿出墨镜挡住眼睛。
到了傅沉夜当然办公室,敲了门里面傅沉夜说了一声进来后。
陈姣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
把几天前的教训忘得一干二净,她又走到傅沉夜身边,就在手要碰到傅沉夜的肩膀后。
傅沉夜冷冷道:“别动手动脚。”从陈姣进来都没有看她一眼。
陈姣知道现在傅沉夜对她颇有微词,可是他不会不念合作的事宜就现在跟她闹得不可开交,所以她厚着脸皮坐到一边说到:
“沉夜,我知道你还喜欢宁惜那个女人,我不会介意我们结婚以后,你跟她有点关系。”
听听,多大度!
这要是放在古代的话,陈姣要是正房的话得受丈夫欢迎啊!
可是这要是在傅沉夜爱她的情况下。
说完以后,就等着傅沉夜得反应了。
结果,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
傅沉夜貌似没有听到刚刚那番感动的可以让死人从棺材里倒腾出来的话,还在看着手里的文件。
就在纸张上几个字看起来都会被陈姣现在那副假惺惺的模样好看。
见傅沉夜不说话,虽然没有赞同他的话,可是也没有反驳啊!于是陈姣心里涌出一股自信。
从包里拿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合约道:“今天我先表示我的诚意,这份合约撕了以后内容就只有你我知道!”说到这里,傅沉夜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带着冷意的看着陈姣。
这陈姣还以为傅沉夜不会抬起头来,所以就随便拿了张纸折叠以后准备撕给傅沉夜看。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纸张,已经瞥见里面得内容。
“一张纸,很好玩?”一开口,强烈得寒意席卷了整个空间。
傅沉夜最讨厌的就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在他面前玩着一些小聪明。
那一张不知道从那个垃圾桶里找来得废纸在他面前挡住字迹以后就准备聊表心意撕给他看?
是不是把他的智商从500看成了250?
陈姣尴尬了,现在撕也不成,一撕了那等会儿那些黑字已露出来,傅沉夜不会看?
不撕,现在不是做戏吗?
连路人都替陈姣得智商感到捉急!
“陈姣,很好玩吗?”傅沉夜又问,温度瞬间又下降了十个刻度不止。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一道很磁性得声音说到:“总裁,你预约的律师已经来了。”
“请进!”傅沉夜扫了陈姣一眼,然后坐正让外面的人进来。
而陈姣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那沙发坐垫上就跟有刀片似的,嚷陈姣如坐针毡,刚刚那张纸已经在她手里捏成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