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顿了顿:“而且,我已经处理了有我签名通过的敏感文件。”
他说的是实话,这一年多他有一半的时间在代表港黑外出和其他组织做生意,另外一半的时间则跟在首领身边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掌权者。
生意需要摆在明面上的规矩才能长久和稳定,而掌权者更只需要吩咐安排下属的行动,并不需要自己动手处理阴沟里的老鼠,否则将会失去上位者的开阔眼界,变得狭隘。
所以和很多人想的不一样,荒木凉介动手的机会其实并没那么多,有的是手下为他拼命,他最擅长的是在生意场上博弈,以及处理冒犯港黑尊严的各大组织,俗称摆威风和黑吃黑。
当然,如果有人不听他的指令,或者太过高看自己,以至于对他享有的特权心存不满,荒木凉介会果断出手,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学会什么叫做安分守己。
“所以就不必拿这个来压我了吧?”荒木凉介挑眉,“如果可以,我也能自己找人。”
他感觉到乱步的目光从彩色的玻璃珠上移开,歪着头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福泽谕吉看向了他身旁的绿发少年:“那这位恩奇都呢?”
恩奇都知道现在不是他说话的时候,所以只是看向御主。
“这个更加可以放心了,如果出了什么差池,我可以全权负责。”荒木凉介道。
福泽谕吉沉吟。
突然,乱步把玻璃珠摇的哗啦作响,吸引来全场的目光,才提高声音道:“社长,他们两个本人对侦探社都不会构成威胁,我可以保证这点。”
这句话说的很巧妙,本人不会构成威胁……但是不代表外部没有威胁。
福泽谕吉看向乱步,片刻后,似乎认同了他的话。
毕竟,江户川乱步从目前为止,从来没有说错过任何一件事情的真相,看穿未来对他这样聪明的人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荒木凉介神情意外地看了乱步一眼,没想到他会为自己说话。
“但是你依旧得证明自己,是否真的脱离了港黑。”福泽谕吉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份文件,“如果你能处理好这件事,分清楚界限,那么……”
荒木凉介接过了文件,拿起来翻了翻,果然不出所料,和港黑最近的目标有关。
[羊]窃走了港黑的物资而被刻意针对,隐约有被港黑剿灭的风暴和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