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继续张罗着姑娘们,姑娘们也很积极地表现自己,冯若云当然也不甘落后,几人表演完后,她边弹奏边唱着歌,冯若期也不得不相信冯若云让这院子绚丽多彩,而冯若期发现元稹的眼睛完全被冯若云给锁定了,有一个词叫什么,暗送秋波。
冯若期看来的早点准备迎接新的“挑战”了,毕竟这两人结合,是坏到一家去了,冯若期突然想到元宗,冯若期不知道元宗心里是怎么想的。
冯若期在赏菊宴会上并没有表现,得到夏夫人的认可,这也是冯若期来夏府的目的,既然目的已达成,那也就可以全身而退夏府,各自回房间。
冯若期回到房间后,今日虽然只是去赏菊,但为了应付那些人,冯若期脸都快笑僵了,不过冯若期真的没有想到夏夫人是一个知书达理,贤惠的这样的存在,像她办的这个宴会,是让许多本就不认的两人得以认识,最后可以在一起,这种相识的方法也倒是可以。
冯若期躺在床上还在回味着,菊花的味道,活了两世,冯若期只知道菊花可以泡茶喝,并不知道菊花还可以做糕点,做成佳肴。
“咿呀……”突然窗户被人打开,冯若期连忙装睡,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干嘛,冯若期心里有些紧张,但还不至于害怕,毕竟上一次来她房间的人应该就是这个人。
那人偷偷摸摸地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冯若期,偷偷的在房间内摸索着,但又好像没有见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就被突然站在窗台面前的冯若期给吓到了。
“你是谁?”冯若期站在窗台,质问着蒙着白布的人,那人准备推开冯若期离开,但被冯若期给拉住了。
“你是元宗?”冯若期拉住白衣男子,这下冯若期敢肯定之前来她房间的就是元宗,不可能再是其他人了。
面带白布的人听到冯若期认出来后,也没觉得很惊讶,很淡定地把白布拉开,坐在桌旁,“你是怎么知道是我?”
冯若期没想到被别人抓住还这么淡定,面不改色,这点让冯若期还是挺佩服,佩服元宗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这房间时留下来的手帕吗?”冯若期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元宗,元宗接过去后,也想起来了,那天本想是来找画,结果,却碰上冯若期做梦流泪,就用手帕替冯若期擦拭眼泪来着,离开的时候竟然忘记拿走。
“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会在辩解了。只不过你还是讲讲怎么知道是我?”元宗还是有些不理解,毕竟凭借一张手帕就会知道是谁,那冯若期还真是神奇。
冯若期记得第一次见手帕的时候就认为手帕比较特殊,且不说它的图案是影竹,手帕上的竹清香这也是不可避免,上次出去玩耍被绑架,最后元宗救了她,并替她披上外衫,那件外衫就有一股淡淡竹香。而白天赏菊,元宗再离她一米的距离,冯若期就闻到淡淡的竹香。熏竹香的人少之又少,这样一来最后就可以推断就是元宗。只是没有想到今日会自投罗网。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那你应该说说来这里干什么吧?”冯若期看着坐在桌边毫无违和感的元宗。
“其实……好吧……既然你发现我了,那我也就直接同你说。”元宗递给冯若期一个眼神,示意冯若期坐下慢慢说。
“我先问下,你还记不记得你房间内挂在墙上的那副画?”元宗来了两次,但都没有找到那副画,听严客说过,那副画就挂在墙上,但是现在却不见了,元宗想到这里有些着急,毕竟这关系到国家安危。
“那副画?挂在这里的这幅画吗?”冯若期想起元宗所说的那副画,只是她不明白那副画有何作用。
“对,就是那副画,现在在哪里?”元宗听到冯若期说后,觉得这次很有希望。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繁秋拿去干嘛了,之前她说这幅山水画有些陈旧,就想着换一副……”冯若期想到那天繁秋把那副画藏起来了。
“什么?你……哎……”元宗听了很是生气,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那,那个丫鬟现在在哪里?”元宗还是决定自己去找。
“你要干嘛?”冯若期听了后,觉得元宗肯定有阴谋,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找。
“我同你说不清楚,毕竟那副画……哎,算了,我自己去找吧!”元宗说着就准备离开了。
“你等一下!”冯若期看着元宗好像是挺着急,毕竟冯若期她也欠元宗一条命,“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帮你,毕竟你也救了我一条命,这个就算是我报恩了,还有之前你的手帕和外衫,我拿给你!”冯若期说着准备去拿外衫。
“不用了,只要你帮我找到那副画,以后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元宗看见冯若期很真诚的对待这件事情,元宗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元宗说完就跳窗离开了。
对独自在房间内的冯若期一直在想那副画,一个堂堂的皇子怎么会在乎那副山水画呢?山水画,那副山水画,冯若期突然想到在上一世当中,元稹就是让冯若期把那副画送给他,当时冯若期也没有怎么在意,但是冯若期好像记得最后被元稹的好友拿走了,这样看来的话,那副画肯定很重要。
冯若期一惊,冯若期貌似记得,在上一世中,元宗好像就是那段时间被元稹给发配去边疆,冯若期想到这里的时候,恍然大悟,冯若期猜想就是因为那副画,所以元宗才会被搭配到边疆,而现在元宗就是在找那副画,以防以后的不测,冯若期一想到这里,冯若期就越想找到那副画,很有可能还可以和元宗“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