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宗睁开眼,就看见冯若期趴在床边睡着了,元宗摸了摸冯若期的头,看见冯若期手上的伤,回想着昨晚,元宗心里不免有些触动。
元宗从旁边拿了一件披肩,披在冯若期身上。
“你醒了?”冯若期感觉到有人在动,醒来就看见元宗艰难的为她盖着披肩。
元宗点点头,“你昨晚一都是坐在这里的?”
“我先回房了!”冯若期不知道该怎么同元宗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避开。“谢谢!”走到门口的冯若期,听到元宗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冯若期也不知道试什么原因,心里竟然有些失望。
“公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严客端着粥进来。
“嗯嗯,好多了,就是趴着这样睡,有些不舒适。”元宗不喜欢趴着睡觉,但这次肯定是要以这样的姿态躺上好几天。
“来,吃点粥吧,这个粥还是若期小姐一早嘱咐繁秋熬的。”严客将粥放在床边。
“那她昨晚……”元宗装作不知道冯若期昨晚守了一夜。
“你说若期小姐吗?昨晚是公子你最佳时期,需要有一个人陪着,若期小姐照顾你一晚上,等你醒了后,方才才会房间,若期小姐还真是贴心。”严客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严客平日里话本就少,更别说另外的人好了,元宗也是第一次听到严客在他面前主动说起别人。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吃就行了。”元宗接过严客手中的粥,也难以想象昨晚冯若期在他身边照顾了一晚,元宗有些庆幸,幸好遇到了她,这也是除了元宗的娘之外,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女人,元宗有些懊恼昨晚怎会睡得那么死沉。
冯若期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并没有马上睡去,冯若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一晚没有睡,却没有睡意,满脑子想的就是元宗那声谢谢,冯若期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因为一声谢谢心里会因此烦躁,她听过很多谢谢,但也是第一次不喜欢别人说谢谢。
冯若期想不明白,就安慰她自己,应该是觉得一个谢谢还不够,这样的安慰让冯若期心里舒坦很多,很快沉入睡眠中。
“伤势恢复的不错,才一晚上,这个伤口就已经开始有愈合的倾向了,公子的低烧也退了,看来爱情的力量还是很大呀?!一会儿管家随我去药铺抓几副汤药,这几日里就着汤药,外敷内服,这样伤势不出十天就会愈合结疤。”大夫说着准备离开。
“大夫,你刚才说什么爱情的力量?”元宗一直在想这句话,等大夫要离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哦,就是你和昨晚照顾你那位姑娘,你们两个还是挺般配的,那位姑娘人很善良,小伙子,你可得好好把握呀!”大夫说完后,又向昨日那样大笑着离开。
在门口等候的繁秋和严客,还是很懵,两人对视一眼,都表示不明白。
元宗趴在床上回味着大夫所说的话,元宗有些纠结,但是不知道心里在纠结什么,这种状态如果被冯若期看见了会觉的这一幕似曾相识。
“冯若期,冠军侯的嫡女,冯家三小姐!性格很好,很独立,和元稹誓不两立,爱吃青菜,爱吃葡萄……”元宗嘴里念叨着,回想着他和她一起的日子,“哎哟,我一天在想什么?”元宗从早上起来就胡思乱想,最后还是严客进门打断了元宗的想法。
“公子,我方才听繁秋讲到她们这几日认识了一位公子,就是白世景,还有一位鉴画师叫西子,这两人好像还是京城五美男之列。”
严客和繁秋正在厨房熬制汤药,严客突然说到冯若期很重视元宗,不知为何,两人就因此又吵起来了。
繁秋本就是快言快语,就说到了白世景,这几日冯若期和白世景所发生的事情都被繁秋放大了来说,严客也没有想到白世景会和冯若期这么快认识,而且听繁秋的话里话的意思说,两人的关系还不一般。
这点让严客有些防备,急着来找元宗。
“哦~没有想到严客你,竟然会和一介女子争吵这些。”等严客把来龙去脉同元宗说了后,没有想到元宗会提到这点。
元宗话一说出让严客有些窘迫,“那是因为那个繁秋太无理取闹了,公子反正我已经把话带到了,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就先离开了。”严客说完就快速出了房间。
其实刚才元宗只是为了调侃严客,白世景才来杭州几日就能够和冯若期相识,这点让元宗没有想到,元宗心里更加的浮躁了,但是他知道冯若期不会同那人交集很多。
只是让元宗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白世景怎么就搭上冯若期了呢!肯定是有目的,那幅画白世景应该知道是假的了,难道还知道那幅画是从冯若期房间内拿出的?还是根本就不认识原来的冯若期。
元宗有很多想不通,但又管不住会去想,他此时很想直接去问冯若期,但是这样的话,元宗认为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