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又是为何?”
“你可别忘了她可是女流之辈,而且就算是她懂那些东西,也没有钱来盖学堂,而且想请,乡亲们是不可能同意的。”
村长所说的这些东西,冯若期早就 料到了。
于是冯若期拿出了一样东西,“村长,你看,这个东西够盖一个学堂了吧?”
这是冯若期的耳环,是之前白世景送的,一直戴在耳朵上的,被大姐他们救了后,打就就取下来好好的给她保管着,冯若期一醒过来,大姐就把重要的东西还给了她。
冯若期大致知道这对耳环的价值,毕竟珍珠是很少见的饰品。
“这,这是姑娘你的饰品吧,不行,不能够这样!”
村长直接把饰品还给冯若期,“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行,姑娘,我们村里的确是有些穷,但还是不能够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冯若期把耳环放在桌上,“村长,这就算是我投资给孩子的吧,你拿这钱盖一间学堂,应该还有剩余的钱,村民刚开始肯定不会同意,但开始这段时间就不用给学费了,只是希望村长你能够给大姐的钱。“
冯若期说完见村长还有些犹豫,”村长你就当这笔钱是我报答大哥大姐的救命之恩吧!帮我这个忙好吗?“
村长听了后还是有些犹豫,“你想报答他们的话,可以直接给他们这个东西,这样应该够他们一辈子用的了。
“村长,我也想呀,只是按照大哥大姐的性格,肯定是不会接受,所以村长就,你就当是帮我的吧!”
村长望了望他的夫人,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妥协了。
“谢谢你,村长!”
此时在皇宫中还有两个人正在高高兴兴的卿卿我我,“元稹,谢谢你,有你真好!”
“以后就不要说这话了,毕竟我们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家人了,下一步计划也得快点进行了,毕竟那个老东西是时候该退位了,谁叫他不恩准我们在一起的。”
“元稹,我有些害怕!”
“你放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不过现在最有威胁的人已经解除了,而且现在冯若期已经死了,你爹到时候也不得不依附我们了。”
“我爹他会的,虽然现在还有些不能够接受我娘,但是我是他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毕竟我才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冯若期只是一个过客。”
“嗯,那接下来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冯若云看着元稹,狠狠地点点头,之前毁灭了冯若期的计划,应当是并没有开始实行就已经结束了。
不过冯若期的那个计划,元稹本想是接着实行的,无奈的是白世景根本不配合。
白世景虽然抓住了元宗,但他并没有像是报仇那样的泄愤,相反,现在过得越加的颓废。
“世景,别喝了!”
“你给我,你给我,就许你喝酒,不许我喝?你以为你是谁呀?”
白世景刚要喝酒,西子就把酒壶抢了去,“行了,你不是已经抓住了凶手吗?还不开心,?既然不开心,那就当这件事情过去了不行吗?”
“过去?我亲眼看见我的家人死在我的面前,你让我就这样忘记了?”
白世景听到西子的话后,又想起全家都惨死在面前的场景,西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了,毕竟西子是从认识到现在就一直在追查仇人,最后是查到了,结果就出现在身边,如果当初白世景和元宗并没有关系的话,这件事情白世景就不会纠结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个人是元宗,白世景才会有这种难受的感觉。
“如果,如果若期在就好了,她在的话解决这件事情应该简单多了。”
白世景当初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冯若期就这样离他而去,直到白世景找了很多人去河里打捞,但并没有找到冯若期的踪迹,就连尸体都没有,经过两天两夜的打捞,那些人才在河里发现有一块手帕,这个手帕是在河边的水草上找到的,但按原理来讲,冯若期应该是死了,毕竟手帕是在下游找到的,按照当时的水速以及这块手帕的找到的位置,就可以知道冯若期要么被飘得更远了,要么已经被河里的那些水生物已经解决了。
“是呀,相当初,我们四人在一起还是挺快乐的,只是现在一切都是枉然了。”
西子一直一来就只有白世景这么一个朋友,两人虽然很多的时候都会互相的嫌弃,直到遇到了元宗和冯若期,只是现在物是人非了,冯若期已经没有了,现在元宗又被关在牢房里,西子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他们,最后只好在一旁看着。
“西子,你说人的感情怎么就这么脆弱呢?”
“嗝!我找了二十几年的凶手,现在找到了,可是又下不去手,还把心爱的姑娘整丢了,你说还有谁比我更惨?”
白世景这几日除了去牢房里看着元宗受苦,就是在房间 中喝着酒。
“你惨?哈哈,其实只是你的选择比较困难,你可别说惨,在惨,你有我惨?从小就没了爹娘,好不容易遇到心爱的姑娘,结果却死在眼前,现在又看到朋友之间的互相残杀,还有一个离开了,看来还是我一个人过的比较轻松,你看,我以前哪里这么多得烦恼?现在更多了。”
“哈哈哈,我们怎么都这么惨呢?我们还真是有缘分,这样的两个人都能遇到?”
“是呀,谁说不是呢?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真的,我已经陪你喝了连续几天的酒了,现在你应该已经被手上的事情束缚了,以后元稹当上了皇上,你就是他的大臣,我呀,明天就离开这是非之地,远离你们,还是去过游荡的生活。”
“哈哈哈,怎么,你现在就要离开了?当初你最低落的时候可是我陪着你,现在我有困难你就要离开吗?”
白世景知道其实最为难的快就是西子,白世景在认识他的时候,就看得出来西子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一个人,他与元宗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是知己了,现在冯若期因为白世景的原因又离开了他们,西子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帮助白世景,还是帮助元宗的。
“不,你就当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吧,这样的话,你就会想的过来了,只是以后在处理元宗的时候,把刀磨快点,这样元宗就不知道疼了,就当是兄弟求你了。”
“好,那今晚不可以离开,就在我这里陪我喝一宿,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