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在见你的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
“哦?那我是怎么样的女子?”
西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这辈子就遇到过两个奇女子,只是现在。”
冯若期明显感觉的到西子有一段难忘的回忆,但是这可能是西子最不想忘记的事情吧,所以冯若期也不会多余的过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忘的回忆。
“你知道吗?我原来遇到过一位姑娘,她可能是这世上最特别,最美丽,心地最善良的姑娘,我们是在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的,那段时间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只是现在就只剩下回忆了,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到处流浪着,突然有一天看见了一个穿着一身乌黑衣服的小姑娘,一脸不屑的看着与她同龄的伙伴打着架,明明那些人是因为她而引起的,但是她却毫不在意,最后总有胜负,这下可就麻烦了,那人拉着她的手不放,我看着她,奋力反抗着,我明明就在一旁看着,她盯着我,但是一点都没有求救的意思,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拿了一块石头救了她,拉着她的手,使劲跑,后来我和她去了很多地方,知道有一天,来了一群黑衣人硬生生的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西子猛喝了一口闷酒。
冯若期知道西子的感受,那种无助,亲眼看到最亲的人离开自己的身边。
“后来,我到过很多地方,只是都没有找到过,白世景问我的时候,我就说那位姑娘已经离开,你猜怎么着,白世景那小子还以为那姑娘已经死了,但是我知道,她并没有,她还好好的活着,只是现在需要一个时间来等。”
西子惨笑着,“哈哈,这个故事怎么样?很动听吧?”
“其实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你想哭就哭吧!”
冯若期已经能够想象得到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了。
“等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后,我有办法为你找到这个姑娘!”
“别说笑了,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找到,你就这么容易找到了?”
“哼,本姑娘可是聪明着呢,一定可以的。”
“那就先谢谢你了。”西子对于冯若期这样的话,只是听听,并没有当真,毕竟这么多年过来了,即便是还活着,应该早就嫁人了吧。
只是冯若期已经把这件事情存在心里。
“你这是第几壶了?”
西子看到冯若期把酒直往嘴里灌着,有些担心的看着冯若期。
“这才第二壶,没事儿,我心里有一个度,其实在我“死去”那些天我还挺想你们的,想你们很多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回来竟然还真的变了一个样。”
“如果,我说如果,世景真的把元宗给杀了,你会恨他吗?”
西子问得这个问题,也是冯若期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不知道,”她也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但是她明白,自己肯定会很伤心,但是白世景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上一辈的恩怨。
“趋势我也不知道,世景从活下来的那一刻就开始找仇人,以往的时候,做梦都想报仇,还梦到他的家人在他梦中缠着他说他们死的好冤,这么多年熬过来了,终于有些眉目了,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这一茬。”
“不说了,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只是希望还有解救的机会,至少现在都还活着。”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别喝了,明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可不能耽搁了。”
“好,我不喝了。”
“那我就先行离开了,你有什么需要的和妈妈讲就行了。”
冯若期点点头,待西子走了后,冯若期还是像以往一样,习惯的爬上了屋顶,只是今晚的天色已经没有了星星。
外面乌黑黑的,冯若期看着街上的居民的灯一盏一盏的灭下去,“没有想到,一个人待在屋顶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冯若期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熟睡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傻。”
一个人影坐在床边摸着冯若期脸。
“你知道吗?本来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元宗杀了的,即便不杀了他,我也会弄一个残废,只是每次都会想到你,我怕你难过,元宗他人的确是好,只是我那仇恨,始终不能够放下,只能恨他进错了组织,而且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如果能够把那些人交出来,我就会放了他,只是他宁愿自己受罪,都不漏出那些人的名字。”
白世景这两天已经下定决心了,他现在肯定是不能够放过了元宗的人,他等元稹利用完元宗后,就要处理他与元宗之间的事情。
“对不起。”
白世景吻了下冯若期的额头,最后毅然的离开。
只是白世景没有看到的是冯若期的眼角留下了眼泪。
等冯若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啧,头好疼呀!看来重生后的酒量也会跟着不行了。”
冯若期准备起身找点水喝,“这是?”
没有想到的是冯若期枕头旁竟然出现了一坨钱袋。
“妈妈,妈妈!”
“哎呀,李公子!有什么事要吩咐的吗?”
“今儿上午的时候,白世景回来过?”
“没有,白公子已经很久也没有回来过了。”
“哦,没什么事儿了。”
冯若期以为这带银两是白世景偷偷回给的,现在看来应该是西子偷偷放在这里的。
“遭了,现在应该是中午了。”
冯若期理了理衣服,连忙出门,昨日,她与严客他们约好的在离皇宫城外近点的地方中午碰面,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冯若期急忙出门。
“怎么还没来呢?”
“严客,是不是我们听错了,冯姑娘说的会不会不是这个时间?”
“应该不会,若期小姐一向是有啥说啥,在等等吧!”
“诶,冯小姐来了。”
“呼,终于到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急还早,现在我们开始实行吧!”
冯若期他们说着就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