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期在烦恼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比冯若期更加的难受。
冯若云现在很害怕说话就会惹到元稹的不开心,特别是今日看到元稹连平日里同他一起办事情的那些侍卫都狠心的杀死,此时的元稹已经达到了愤怒的顶端。
冯若云之前就想过要放弃,但是现在看来从元稹身边离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冯若云现在只能够跟着元稹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走着。
冯若云把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全都怪罪于冯若期,"冯若期,如果不是你,我会是这种结果吗?冯若期,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若云,若云?!"
"哦?什么"
冯若云想的正入迷的时候,元稹突然叫她,冯若云打了一个颤。
"你在想什么事情?"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以后你当上皇上后,会不会对我还是这样的真心。"
"傻瓜,你现在就想这么多?你放心,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就是你陪着我,虽然以后会有佳丽三千,但是你是皇后 ,你就是本皇子最宠爱的皇后。"
"这样真好。"
冯若云现在不能够说其他的事情,把头紧紧地埋在元稹的胸膛。
"参见父皇!"
"宗儿来啦,朕昨日看了你替朕批阅的宗卷,着实让朕眼前一亮,你的确适合掌管朝廷上面的事情,不过你现在就是不够狠心,在这点上你还得向你五弟学习。"
"父皇教导的是。"
"咳咳咳,咳咳咳!"
"父皇!"
"不碍事,宗儿,朕的时日不多了,在朕的这几个孩子中,也就数你,与朕的性格最为相似,但是你接触朝政这些事情时日却是最短,这点你还得继续努力。"
"儿臣知道了。"
"宗卷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陪朕下几盘棋吧!!"
“好,儿臣也有好久没同父皇对棋了。”
皇上与元宗一起下着棋,“父皇还是这么的精通棋艺。”
“不行了,老啦,宗儿让父皇,以为朕不知道?”
“父皇龙体圣安,可得百年之岁,所以父皇就不要在说自己老了。”
“哈哈哈,这句话朕还记得是你幼年是同朕说过,不过现在的父皇的确是老啦,身子骨不如以前,也幸好宗儿你现在开窍并没有放弃这皇位,这让朕很是欣慰。”
“父皇说的即是。”
“父皇虽说偏爱于你多一些,但对于皇位这种事情,还是的你自己来争取,毕竟江山还是得有实力来掌握才行。”
“父皇说的这些事,儿臣也懂,儿臣也会努力。”
元宗虽然知道惠文帝会偏向于他,只是元稹并不是一个善类,这么多年来,元稹的品行多少也知道了,这次要不是有冯若期在的话,元宗也不知道会成为什么什么模样。
“宗儿该你啦!”
“哦?恩!”
“你在想什么事情?可否同朕讲讲?”
“其实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在思索下一步棋该下在哪里?”
“当着朕的面你现在就会说谎话了?可知这可是欺君之罪?”
“父皇!儿臣……”
“行了,你就别在解释了,父皇知道你现在的压力还是很大,不过父皇对于你的期望还是很高的,还有一件事情,父皇要问问你。”
“父皇尽管问。”
“冯家三小姐,怎么样?”
“她,挺好的。”元宗也不知道惠文帝为何突然说起了这件事情。
“朕也听帝后讲起过她,帝后很是喜爱她,天生聪慧。”
“父皇,儿臣只是同她是朋友,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元宗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难受。
“好!”
惠文帝知道元宗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当初没有答应元稹与冯若云他们的婚事就是因为冯敬安的兵权还有就是如若答应了他们的婚事后,也就相当于让元稹当上了太子之位,这样一来元宗现在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相反,惠文帝希望元宗同冯若期能够在一起,方才那样问着元宗,就是简单的试探一下,不管元宗是出自什么原因,快速解释着,惠文帝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不止朋友这么简单,所以惠文帝现在就是等,等着元宗快速的了解朝廷上的事情。
“父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了?”
“就问问,该你走了。”
惠文帝现在不想说出这个目的,毕竟现在元稹在朝廷之上的实力还是大于元宗,这点得让元宗在这最短的时间里成长,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够使用这个办法。
还在处于游走的元宗并不知道惠文帝此时想的什么。
“世景!”
白世景回到房间后就开始发着呆,西子气喘吁吁的喘着气进屋来。
“你有什么事情吗?”
“世景,我,我好像看到见了她!”
西子说完后这才反应过来白世景到底说的什么,“她,不是不见了吗?”
“对,当初我的确是亲眼看见她被带走了,而且我已经找了遍,但是我方才就在街上似乎看见了她。”
“你是不是看错了?”
白世景看着有些激动的西子,没有想到的是西子还没有忘记她。
“没有,我相信她回来了,只是我并没有追到她。”
白世景看着西子正在快速的收拾东西,“你这是?”
“我要去找她,就算是翻遍整个京城,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你冷静点,也有可能是思念过度看错了,这样,你画出来,我派些人去找,怎样?”
白世景想着五年前看见西子时候的模样,白世景不想在让那次的场景再次的出现。
“世景,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所以这次我回来同你讲一讲,这次我敢肯定,我没有看错,你就放心吧,我会找到她。”
西子说完就把包袱背在背上离开了。
白世景没有想到西子说着就离开,白世景当然希望西子找到原来的那个他,只是一个十年失踪的人会再次出现,这种几率可能会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