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
一道道金光破土而出,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一下划破虚空,落入了楚胤手中。
不多不少,正好六道!
“啊!那是什么?”
一尊尊兽人强者眼中闪过一抹惊诧。
那道道金芒实在是太快,快的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凡物。
就在这时..........
蓦然,不少兽人强者面色就是一变,惊呼不已。
“啊!灵气,圣城的灵气正在暴跌!!!”
“怎么会这样!无缘无故灵气怎么会下降!!!”
.................
“啊!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
“六道金芒........龙吟之声.........灵脉!他抽取了圣城地下的六条灵脉!!!”
.................
很快,一些兽人强者反应了过来。
灵气暴跌,那不正是灵脉亏损的表现嘛!
而且,他们通天圣城之下,不就恰好镇压着六条灵脉嘛!
刚刚破空而去的又是六道金芒,世上哪有那么巧合之事。
这是要直接断他们白虎神国的根啊!
要知道他们白虎神国总共也就那么九条灵脉,一下去了六条,长此以往下去,他们白虎神国只会越来越衰弱。
到时就算没有其他神国势力出手,他们都得从兽人一族四大神国除名!!!
可是楚胤做了什么,他们又能如何?
不说楚胤到底是不是那尊神秘强者,就算不是,以他当日表现出来的战力,也万万不是他们所能匹敌的。
..................
封禁了六条灵脉之后,楚胤看也不看下方万千兽人一眼,身影一动,直接撕裂空间,消失在茫茫虚空之中。
..................
龙象神国。
龙象圣城,皇宫。
一座恢弘的大殿内,一尊与着龙象大帝有着六七分相似之处的青年男子,剑眉一皱,两眼露出一抹凝重。
“白虎神国皇宫就那么被人给一掌给平了,嘶!可怕!真是可怕!还有那皇甫乾坤,到底是不是那神秘强者?不过即使不是,也应当与拿神秘强者有着不小的关系,否则,不会那么巧合..........雷雕,吩咐下去,凡我皇族子弟,不得随意招惹这皇甫乾坤!”
“是,太子殿下!!!
..................
天狐神国都城天狐圣城!!!
一大片奇异花海之中,一名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美丽绝伦,倾国倾城,与着那天狐女皇有着数分相似的绝色狐女有些慵懒的躺在一张白玉床上。
下一刻..........
“真是多事之秋,先是金晶神殿(紫霄道宫)降世,又有神秘强者掌灭白虎皇宫.........不管这皇甫乾坤与那神秘强者到底是何关系,小心为妙,我们天狐神国以后还是不要招惹这皇甫乾坤为妙..........”
那绝色狐女一睁双眼,一股霸道无比的气息从她的躯体之中弥漫而出,如同一头远古神兽苏醒,朱唇亲启,喃喃自语一声。
..................
短短不到数天时间,白虎皇城被神秘强者抹去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四方扩张,整个东南大地,千万兽人族都为之震动。
一方方兽人族势力胆颤心惊,深怕一个不好,就成了第二个通天白虎一族。
不少势力,更是将楚胤列为绝不可招惹对象!
一掌灭绝白虎皇城那力量实在是太恐怖太恐怖,远远超越他们之想象,最次,那都是半步至尊之中的顶尖强者!
如此强者,不要说在这个神尊不出的年代,就是在近古时代,那都是横行无忌的绝世霸主。
虽然不知道那楚胤到底与那神秘强者具体有什么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两者之间绝对是关系匪浅。
否则,绝不可能,前脚那神秘强者刚刚掌灭了白虎皇城,后脚楚胤就赶了过来,还强行抽取那六条灵脉。
若不是得到那神秘强者的许可,只要楚胤稍稍有那么一点脑子,就不可能做这虎口夺食之事。
不仅如此,绝大部分兽人族也纷纷有了很大转变,开始善待起他们地盘之内的人族来。
楚胤与白虎帝国矛盾的由来,他们都是有所耳闻,就是因为奴隶人类,凌辱人类,方才惹来了这滔天大祸。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
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招惹上楚胤这尊煞星,步了白虎神国的后尘!!!
在惊惧之余,不少兽人族势力亦是摩拳擦掌,欲要瓜分白虎神国这一块大肥肉!
得罪了这么一尊绝世强者,白虎神国衰弱已然成为定局,不过短时间,却是没有一方势力敢率先动手。
在不清楚那神秘强者的打算之前,就擅自出手,那完全就是对那神秘强者的挑衅。
若是因此,让那神秘强者对自己族地也来上那么一掌,到时可就真的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而且白虎皇城被灭,通天白虎一族元气大伤,但不表示白虎神国就软弱可欺了。
白虎大帝虎擎天和上千通天白虎一族神帝、神皇还在那金晶神殿(紫霄道宫)之内,在确认虎擎天等人具体情况前,怕是没有一方势力敢轻启战端!!!
白虎大帝虎擎天和上千通天白虎一族神帝、神皇强者,一但疯狂,拼起命来,足以带着一方顶级大势力共赴黄泉。
殊不知,那白虎大帝以及他众多手下,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金晶神殿(紫霄道宫)作为道祖鸿钧的道场之地,进去容易,但想要出来,可就难了。
而且其间还有着异宇宙的形影,里间凶险何其繁多,躲得了一时未必能躲得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