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蓝海,微水荡漾,一座别墅夺目的挺立风景之中,邢山也绝对大手笔,这样的别墅一看便是价值连城,不仅如此邢山要给了他三十个人,还吩咐说要他们一切听他安排。
赏赐给方远禄这些之后邢山便消失的无影踪,旁人看来邢山对方远禄可真是器重,也真是好。
多少兄弟跟着邢山出生入死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可只有方远禄自己知道邢山这样做无非是在借刀杀人。
借谁的刀?
自然是龙寅,他已经得到了消息,是邢山的人故意放消息给了龙寅,让他知道吴念是他抓的,这意图不是很明显?不过就是要他死。
“邢山,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吗?”
想到这儿方远禄眼角流露着阴险的光芒,从部队到唐家再到狼烟再到,他方远禄若没有过人的自我保护手段怎么能活到现在?现在想杀了他没有那么容易。
看着这座别墅方远禄暗暗的叹息,多好的一栋别墅啊,只可惜他没有那个福气享受。
再看看眼前恭敬的说着他“方哥”的这些人,说是让他带的,其实就是为了监视他的。
邢山,你可真是够狠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可是,你有你的紧箍咒,我有我的如意棒,我没有那么容易被你给打死。
不过,至于龙寅,他的确有几分畏惧,他若知道是他害了吴念,龙寅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或许还不止,龙寅的手段凶残那也是出了名的。
想到这儿方远禄一个心慌,这里已经被邢山给暴露了,再留下来只能是等死,他必须想办法逃掉才是。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虽然是监视他的,但名义上却要听他的,他说要出去一趟,有人会跟着,但绝对没人敢阻止。
方远禄刚带着几个人准备逃跑,可不料龙寅会来的那么快,远远的便看到一辆越野车快速的驶过来,那速度大有摧毁一切的架势。
现在方远禄是惊弓之鸟,会敏锐的观察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距离很远,虽然看不清车上的人,但方远禄知道一定是龙寅,心悸之余方远禄立马急中生智。
“你们快去看看,那辆车怎么回事?”
“是,方哥。”
听了方远禄的命令他们自然照办,趁这个空挡方远禄忙四下看看,没跟来的人全在别墅,他所在的地方没有人能注意到,于是,他身手很是快的跳到了水里,隐蔽的躲在浮萍之下。
那辆越野车开的极快,车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带路的司机,一个就是龙寅,他想亲手杀的人不需要任何帮手。
奉命过去询问的几个人还离车里有几百米,恍然间感觉就如风一般到了身前,躲无可躲。
眼看只能惨死在车轮之下,就要碰撞到肉体的一刻车子忽然很是灵活的车头一调,俨然化身成了一条火龙,带着车尾狠狠地甩了过来。
一并将这些人撞到了几十米开外,车子依然没有停,龙寅踹开车门跃身而下,极快的从腰间掏出那两把手枪。
那些人再笨也看得出是有高手来了,被撞出去的几个人,没有死的连忙用尽力气爬起来要跑。
可下一秒“砰”的一声韧带被打爆了一般,一声惨叫倒地,还没等反应腿已经被一个膝盖顶住,像是粉碎了他腿部的骨头,太阳穴口冷冰的被抵制,还有那比冷冰的枪口还要冷的声音。
“说,方远禄在哪儿?”
“他……他就在里面。”
面对这样的强敌哪个不怕死?疼痛外加惊慌的声音瑟瑟发抖,话落他的身子已被龙寅抬脚踹了出去。
别墅外有枪声,对这些亡命徒来说最是敏感,还留守在别墅里的人也忙拿枪跑了出来。
龙寅丢掉了他的墨镜,缠着护腕的手腕热身一般的活动着,似乎还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大步走向别墅,此刻里面的人已经都拿着枪冲了出来。
“是龙寅!”这里自然有当天在孤峰岛的人,认出龙寅之后意识到不好,只能硬碰硬了,“兄弟们给我上!”
话落枪声起,几乎是同一时间,龙寅的速度绝对没人能及,连开十几枪快步逼近别墅,血,溅满了别墅的花园,那些四季常青的树木上全然血迹,绿上沾红。
近身,龙寅面目一凶,那种磅礴的怒然所有人都能感觉的到,手握的枪被他丢了出去,很漂亮的回身腾空,手臂用力的钳住了一人的脖子,那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凶恶:“方远禄在哪儿?”
只可惜这个人没有那么聪明,还试图要反抗,龙寅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很是轻巧的按着他的头,“噶擦”很响的一声拧断了他的脖子,单手将他丢了出去。
此刻龙寅的脸上已经溅上了血迹,那被血染红的眸子浮动着强烈的危机,那是一头疯狂的野兽,受了侵犯,发了狂回来报仇的野兽。
血,被溅的到处都是,尸体多的横七竖八,剩下的几个人被吓得不敢再动手。
此刻龙寅手上已经没有了枪,但他无所畏惧,逼近,一步步逼近,一字字伴随着那股怒火而出:“我问,方远禄在哪儿?”
还剩下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窃窃的目光相互传递不知所措,忽而还有一个没死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了枪,刚瞄准龙寅还没来得及按下扳机。
敏感的龙寅极快的抬脚转身,灵活有力的腿像是致命的棍棒,踢到了那人的手腕,枪飞出,刚倒地的瞬间就被龙寅踩在了脚下:“我只问,方远禄在哪儿?回答我!”
龙寅的声音带着强劲的杀伤力,他们也不傻,知道龙寅这次来只是为了方远禄,看着死了这么多人,再对抗无疑都是他的枪下鬼,他们连忙放下枪,求饶:“方远禄……他……他刚才还在这儿……”
听到次龙寅抬脚踢掉了脚下的人,快速的上前拽过说话人的衣领,卡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不畅,那么近看到龙寅眼里全是火光,全是血色,里面全是他暴怒的神经:“说,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