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语气盛满了感伤和对妻子的眷恋,又望向老三:“可你不一样,你还有机会。人的时间,真的很有限,老三啊,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不要错过,更不要留下一点点遗憾。”
霍北丞眸色如火星,微微一烁,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攥紧。
“其实,我让你和小莞结婚,也不全是为了给我们霍家的孙子一个名分,更是——”老爷子继续说着,“更是为了你的幸福,这么多年了,我能清楚地看到,你只有和这个女孩在一起时,眼睛里才有情绪波动。我相信,她应该是那个能够给你幸福的人。”
霍北丞睫毛一抖,许久不语,俄顷,才大步上阶,走进了别墅。
直奔二楼,走到紧闭的卧室门口,他的手探上门闩,却发现门反锁了,不禁脸色一沉。
看来小女人早知道他会上楼找自己,进房后反锁了门。
他用力晃了一下门闩,沉住气:“开门。”
得到的回复,却是一片安静,仿佛里面没人。
“不开是不是?那就别怪我硬闯了。”他吓唬。
这一招果然有效,半晌,传来苏莞无可奈何的声音:“不好意思,我已经睡下了。”
“是吗?睡下了也给我起来,有话跟你说。”他冷笑。
“我说了我睡下了。”苏莞重申一次。
“我也说了,睡下了也给我起来!”他不想和她继续这个样子,今天既然来了,就势必要和她说清楚。
门外男人的声音霸道而不容反驳,苏莞反倒激起了一股倔犟的心性儿,在床上撑起来,一咬银牙:“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有本事就真的闯进来!”
老爷子不把派人把他架出去才怪!
呵,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和老爷子的维护,简直是无法无天天了。
以为有老爷子的保护,就能在霍宅一辈子当乌龟?就算是乌龟,他也要把她从龟壳里给拉出来!
霍北丞清冷一笑,却没说什么,转身便大步朝楼下走去。
门外,脚步声远去,再没声音。苏莞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总算舒了口气,看来,这男人是走了,一口气还回来,却听见脚步再次逼近,门锁一转,一股疾风伴随急促的脚步声,大步跨了进来,还反手关上门!
苏莞瞪大眼睛,看着手里拿着房间后备钥匙,真的闯了进来的霍北丞,身子朝后缩了几厘米:“你干什么?你出去!”
他非但没有出去,还步步走近,到了床边,大床阻碍了与她的距离,干脆单腿抬起,架在床上,长身朝前倾去,将她纤臂一握,轻柔又不施力度地扯了过来。
“放开我——霍北丞——你再这样我就叫了!”苏莞避开与他近距离的对视,死死咬唇。
“看着我”。他将她腮帮子捏住,强势地掰过来,看见她连看自己都不愿意就冒火三丈!
她倔强地扭着脑袋,就是不肯妥,。她对他妥协霍过太多次,现在,再不想服软了,紧紧抱着仅剩下的一点自尊,不放手。——尽管,在他这种有钱人眼里,她这样的女人压根没有什么尊严。
拉锯战中,她下巴白嫩的肌肤在他的手指摩擦中印上红痕,隐隐作痛,却依旧不跟看着他。
他叫她倔强到这个地步,怒从中来,看着她白皙皮肤上的红痕,又气自己心疼,居然舍不得下狠手,终于一下狠心,呼一下,用力将她的脸蛋儿整个掰过来。
她的脸呈现朝上四十五度的幅度,只能对着他,却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气不打一处:“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她不说是的,也不说不是,声音含着隐忍的颤抖:“我要睡觉了。”
他宁愿她骂自己,甚至打自己,等她彻底撒完气后,再好好跟她解释,这样的冷淡和疏离,才最让他心凉,也最可怕,这个小女人,根本就不愿意听自己解释。都隔了这么多天,她对自己的不满和怒气,还没有退下。
他有种对这个小女人无计可施的挫败,情急之下,咬牙切齿,脱口而出: “对自己的金主这幅模样,刚才对秦慕白,你可没有这么冷漠。”
话甫出口,就后悔了,深知这句话只会让两人的关系裂痕越来越深,可是覆水难收,想要吞回,也已经来不及了。
苏莞身子一颤,唇边绽出一缕讽刺。果然。在他心目中,他只是自己的金主,倾尽全力推开:“是的。我可以对所有男人都热乎,又怎么样?”
他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将她两只手腕并住一捏,锢在她腰后,长身倾覆上去,舌流利地撬开她的贝齿,不顾她的反对狠狠度进去,与她交缠在一起,另一只手则朝她的衣领滑去,‘呲拉’一声,用力撕下她的上衣。
她只穿着一件内衣的身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知道自己这句话激怒了他,碰到了这个男人不能触碰的龙鳞,抬起脚去踢他,含糊不清地骂:“……放开我,放开我……混账!”
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心,膝盖一弯,压下她的腿,吻得更加用力,凶猛,不断往她的颈下滑落,然后停顿在峰峦处,一口含住,让她的尖叫声一噤,邪恶地看着脸蛋红得快炸掉的她,抬起俊脸,嗓音已嘶哑地不像话,又带着几分怒气:“放开你?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
说完,一低头,继续享受她的美好和香软。
她看到他趴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长背肌肉紧绷热汗滚落,想要挣扎,想要推他,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他早就预料到她会反抗,将她的手脚和能够用力的每一寸都制服得牢牢。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强.暴这种犯罪行为,不是受害者不反抗,而是根本没能力反抗。
此刻,她便觉得自己像是被强.暴的受害者,就是一块砧板上的鲜肉,只能任由他残暴的宰割!
在他传递而来的阵阵酥麻中,她未曾感觉到一丝享受与温柔,只有恐惧,深深的恐惧,颤栗着身子,手腕在他的掌心挣扎着,从大骂改为求饶:“霍北丞……放开我,求求你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