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谭若兰的性格如此奔放,她这样的行为让我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让我更想不到的是,谭若兰竟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看的话,等你帮玉儿治好病,我让你看个够,怎么样啊?”
挖槽!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对于谭若兰如此凶猛的言语,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临走前谭若兰说今晚就开始给杨子玉治疗,既然我们在图书馆补课,治病的地方也选在那里好了,她会通知杨子玉的,我答应了以后离开泳游馆直接去食堂吃饭了。
等到食堂打好了饭,我只见到了牛东还在吃,于是我坐了过去。吃着的时候牛东问我是不是被谭若兰看上了,不等我回答就接着说起来,他讲谭若兰的身材简直就是熟`女当中的珍品,做起来肯定特别爽。
我笑了笑问他:“那谭若兰和你看上的那个,俩人身材比起来,你觉得谁的更好?”
牛东直言不讳的嘿笑着说:“年龄不同职业不同,我更喜欢我看上的咯,不过嘛……如果谭教练能看上我的话,我肯定选谭若兰呀!”
我说你丫好贱啊,牛东不可置否,还不停的笑起来。
吃过午饭回宿舍休息没多久,下午的训练就开始了,直到傍晚五点半才结束。吃过晚饭后,我在宿舍洗了个澡就去图书馆门口等着了,隔了一会儿杨子玉到了,她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到图书馆先是补课,结果因为太紧张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我说:“要不然现在就开始吧,不然我越来越紧张,连给你补课都补不下去了。”
我忍不住皱眉问她:“咱们之间你还至于紧张吗,毕竟之前我们都已经……”
我欲言又止的看着杨子玉,她从脸颊到脖子根都红透了,她低着头小声说:“那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我……我才变成那样的,别……别说以前的事情了,不然……不然我更紧张。”
我点头道:“那好吧,现在就开始。”
杨子玉看着不远处的两排书架中间有一张桌子,她指着说道:“咱们去哪儿,那里不会被人看到。”
我嗯了一声。
杨子玉起身去把图书馆的门反锁起来,然后关上外面的灯,只留了一盏能照到那张桌子上的微弱灯光,然后低着头走了过去。只见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爬上了桌子躺下,接着双腿叉开语气微颤的说道:“我……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这是干嘛呢?”
杨子玉羞红脸吞吞吐吐道:“不……是这样吗?我去医院都……都是这么检查的。”
我笑着说我跟医院的检查方法不一样,让她合上双腿伸出手腕。
号了一会儿脉象,我思考了片刻对杨子玉说道:“我大致的判断出来了,不过接下来的治疗,可能需要身体上的接触,你能接受不?”
杨子玉点了点头声音如蚊子般小声:“你来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了……该怎么弄……你就来吧。”
“那这样,你先把裤子脱了。”
顿时间杨子玉死死的咬着嘴唇,羞的睫毛都在颤动着,半晌才用颤抖着的语气对我说道:“那……那你帮我吧……我……我太紧张了。”
面对这个要求,我有点懵,要是换成余子柔的话,我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将她的裤子及打底裤还有内`裤干脆利索的全脱了下来。
看着双腿间茂密的毛发以及鼓起的洞口,想起几个月前在宾馆的画面,顿时心跳加速起来。杨子玉似乎也意识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她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双腿都紧绷着,并不停的喘着大气。
我回过神儿来,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然后从带着的针包里拿出银针,开始给她治疗。
我刚在她大腿内侧扎了一针,杨子玉就颤抖着身体玉户处一张一合,而且还出水了,我真是没想到她竟如此敏感。
接着我将她的小脚丫捧在手里,她的脚面很凉,于是我先试着给她按摩脚面上的穴位,先让脚面暖起来。
结果我拿着她的脚还没按压多久,她腿部一哆嗦,玉户处忽然张开了,里面不停的流出水来。
好在她不是余子柔,我也能忍耐着抵抗着诱惑,半个多小时后,终于让她足底发热了,我这呼出一口气说:“今天的治疗结束了,你起来吧。”
杨子玉羞得无以复加,她睁开水润的眸子,咬着唇赶紧把自己的裤子都给提了上去,然后红透着脸的从桌子上爬起来,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拿着课本落荒而逃了。
等她走了以后,我低头望着桌上的一滩水渍,想着刚才流出水的一幕呼吸都急促了。我弯腰拿起桌底下常备的抹布擦好,这才转身离开。看到门上的钥匙还没拔下来,看来是杨子玉太慌张忘记拿了,于是我顺手锁上了图书馆的门,然后取下钥匙放进了口袋。
我刚要转身回宿舍的死活,忽然谭若兰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
“我擦,你走路没声音的吗?”我摸着自己胸口喊了一句。
谭若兰抱着自己的双臂,一脸幽怨的看着我说道:“我一直就站在这里啊,因为那边蚊子太多了。话说,你们怎么治疗了这么久啊,我刚看见玉儿急匆匆的跑掉了,是不是治疗出了问题?还是不成功啊?”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如此快速。”我说着很自信道:“你也别太着急了,今天的治疗还是有收获的,至少我知道了她的病症所在。接下来的治疗会容易一些,所以我可以打报表,保证可以治好的。”
“真的呀?”谭若兰顿时眼神发亮的兴奋的看着我问道。
我信心满满的回答她:“当然是真的了。”
只见谭若兰脸颊忽然微微一红,对我说了一声谢谢,还说等我治好了杨子玉之后,她会兑现自己的承诺。
我顿时真的有点奇怪的问道:“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