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侍寝”两个字,澜依顿然吓得手都抖了,纵然他身为侍宠,可是在这之前,皇甫长安从未招他侍过寝,顶多就是搂搂抱抱亲亲……被皇甫长安那两片肥嘟嘟的嘴唇强奸脸颊就已经是他所能容忍的极限了,侍寝……不如直接杀了他!
见澜依刹那间脸都变绿了,皇甫长安不禁觉得有趣,一下子玩心大起,抬眉灼灼地注视他:“怎么,你不愿意?”
皇甫长安的脸很圆,两家边肉嘟嘟的几乎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线,澜依看着她,瞧不清她的眼睛,却莫名的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这……殿下有所不知,在殿下失忆之前,从未召澜依侍寝,故而澜依一时之间……有些惊诧。”
闻言,皇甫长安微微勾起嘴角。
果然她猜得没错,先前那个花痴小傻蛋虽然好色,但还不至于把全部的家底透露出去,东宫那么多侍宠大抵也只是收罗起来当花瓶观赏,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咳,要真有那什么什么,该叫她一张老脸往哪搁啊!**幼童……那是**变态才干的好吗!
瞅着澜依忐忑的面容,皇甫长安笑得愈发淫荡了,死丫敢给她下药,看她不玩死丫的!
“不妨事,你既是本宫的男侍,便该知道侍寝是迟早的事。再说了,你长得这般俊俏,白白浪费了好生可惜,光阴易逝容颜易衰,如今正是你最俊美的时候,本宫怎能暴殄天物?你放心,本宫自会好好宠爱你……嗯?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下面?”
见皇甫长安是认真的,澜依愈渐面如死灰,想要抽出手来,却被拽得紧紧的,皇甫长安肥硕的身体挨着他,似乎要把他压扁了一般。
“殿下恕罪……澜依近来身体不适,恳请殿下能宽恕几日,不然到时候败了殿下的兴致,澜依岂不罪过?”
拖吧,丫就拖吧,看丫能拖到什么时候。
皇甫长安悠悠一笑,松开了手,随口吩咐站在一边侧开了脑袋非礼勿视的小昭子。
“小昭子,去御药司拿些什么金风玉露丸、息肌养颜膏、美人桃花面之类的送到澜依的小筑里,对了,抽空去催催烟波阁的修缮工程,叫他们快些完工。”
“是,殿下。”
小昭子俯身应下,心中忍不住暗自吐槽——来了来了,这一天终于来了……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主子这好色花痴的德性,怕是脑子多进几次水也改不了的。可惜了澜依公子这个俊朗的男儿,一朵娇滴滴的鲜花就这么插在了牛粪上,真是听着伤心,闻者落泪啊!
回眸瞥了眼几乎站不稳的澜依,袖子半掩下的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掐死她,皇甫长安却是心情大好,抬手在澜依光滑的下颚滑了一道,笑得暧昧莫名。
“那这几日你便好生把身体养好,下回本宫再召见你的时候,可不要再找其他理由推脱了。要知道……本宫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皇甫长安的声音软软的,又温和又细腻,可说出来的话却叫人无从辩驳,澜依捏了捏拳头,又捏了捏拳头,最后不得不咬着一口银牙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