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哟!”
断断续续的哼声从床帷内传了出来,在这寂寥而旖旎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撩人,听得白苏大半夜的一阵精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谁在房内行鱼水之欢,知道真相的人表示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声音是皇甫长安发出的没错,但她绝对不是想象之中在翻云覆雨的那种!
眼下这厮正坐在皇甫砚真的身边,哼哧哼哧地可了劲儿在对方的身上猛掐,像是夏天中暑抓痧那样,勤勤恳恳地在上面制造类似于被吮吸的红痕,脖子上,肩膀上,甚至连脸颊上都不放过……
艾玛,只可惜不是用亲的……不然,不要太香艳有没有?!
“呼——!”
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皇甫长安累得气喘吁吁,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本年度的精心大制作,瞬间成就感爆棚!
太赞了!要是让这家伙去岛国拍片子,什么苍老师的都弱爆了好吗?是直男都能给你咔咔咔的掰弯!
抓起锦衾正要给皇甫砚真盖上,忽然间眸光一烁,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皇甫长安顿时又恶劣了,又坏心了,又拿节操喂狗了……反正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谁让丫嘴巴那么贱?谁让丫装逼把她当空气?就是要气死你气死你!
“白苏,帮本宫撕一条轻纱来。”
“是,殿下。”
对于皇甫长安的所作所为,白苏已经不敢过问了,不是怕知道太多了招来杀身之祸,而是她婶婶地觉得自己的脆弱小心灵承受不了太子殿下那些匪夷所思的举动!每一次殿下说要闪瞎谁谁谁的狗眼时,她都要陪着瞎上一次……所以,其实狗眼最瞎的是她啊有没有!
当然,如果白苏知道皇甫长安问她要纱条是用来做什么的话,她一定会自断双手……以偿罪孽!
用纱带在毒舌美人的身上扎了个大大的蝴蝶结,映衬着那触目惊心的红痕印记,宛如众星拱月,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哟西!皇甫长安最后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杰作,继而满意地打了个响指,拉起锦衾盖到了皇甫砚真的身上。
大功告成!
这家伙不是很清高吗?不是看不起她从没把她看在眼里吗?不是不承认她的太子之位讽刺她是个球吗?
那她就让他“尝一尝”被曾经是个“球”的家伙“玷污”的滋味儿!销魂死丫的!
做什么高高在上清雅如白莲花?都说了她最讨厌白莲花,她就是个坏蛋,双手染血,杀人不眨眼,谁要得罪她,她就势必要把对方从云端给拽下来,拉倒十八层地狱一起陪葬!她就是要让皇甫砚真知道,她——皇甫长安,不是他可以无视的!不是他可以嘲笑的!更不是他可以随随便便得罪的!
嘤嘤!真好奇呀!
等到皇甫砚真明儿个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最为鄙夷的人轻薄……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保留了十七年的清白之身被毁在了一个“男人”手里,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噩梦啊!除非他得了失忆症,否则这辈子都忘记不了了……啊哈哈哈哈!一想到明天皇甫砚真惨绝人寰的反应,皇甫长安就忍不住仰天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