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屋子里的**美姬就被接二连三地砍晕,带出了房间进行各自的惩处,而皇甫长安也不幸地被人装上了板车。
只不过,她不是土豪,就算有幸被拉上了板车,也没有切糕的命……
一路板车的铁轮子咕噜咕噜地在石子地上滚过,拉到了远离皇城的荒郊野外。
浓重的夜色中,乱葬岗里阴风四起,深秋时节还未来得及腐蚀的枯叶漫天飞扬,寒雾大团大团地笼罩横七竖八的坟丘,半空传来寒风凄虐的呼啸,似乎连山河都在颤抖,运送尸体的小厮忍不住整片整片竖起背上的寒毛,仓促的脚步愈发凌乱。
“快快快,挖个坑……就把她埋在这里得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铲子凿地的声响。
片刻后,皇甫长安身体一轻,被甩进了土坑里,迎面扑来几铲子沙土,糟心得让她想诈尸!
不过那么一来,破云炎业肯定又要怀疑到她的头上,不得已,皇甫长安只能闷闷地被人活埋……泥煤的!破云鸣钰!这笔账劳资记下了!别指望劳资会手下留情!
洗好你的小雏菊,劳资要是不上个满清十大酷刑,劳资就……就长鸡鸡!
没等皇甫长安把破云鸣钰从头到脚意奸一遍,忽然听得上头的小厮颤着嗓子尿急地喊:“快……快看、看那……那是什、什么!”
“鬼、鬼火啊!”
一阵山风刮过,在半空中呼啸成凄厉的悲鸣,土丘杂草间幽幽的火光闪烁着飘近,吓得两个小厮慌忙地铲了几下土,便就吓得屁滚尿流,慌忙地推着板车跑了开去。
等到两个人的声音彻底消失了,皇甫长安才扒开了盖在身上泥土,从坑底爬了起来……
转眼望了圈四周幽漆的荒野,不禁悲从中来。
尼玛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好好的太子不当,非要跑来挺尸,非要跑来乱葬岗当shi人……这节奏不对啊!导演麻烦您改下剧本成么?再这样玩劳资,小心劳资爆你菊花好吗?!
“嘶——”
忽然,一声马啸,自雾气中奔来一匹骏马。
皇甫长安以为那是白苏找来的马匹,即便一个翻身坐上了马背,抽着鞭子扬长而去。
幽冷的山林之中,一架马车缓缓走了出来,掀开车厢的帘子,步出来的是一张轮椅,坐在轮椅上的少年白衣胜雪。
举目望着马匹消失的方向……那条路,直接通往的便是皇宫。
破云鸣钰微微勾起嘴角,白璧般的脸颊边露出细碎的梨涡,给那张月色下温润的脸庞,平添了几许俏丽。
“天音,你追上去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
“是,少爷。”
皇宫里,破云炎业拿着凶手留下的碎玉,找到了掌管贡品的公公,得到的回答则是——
“这块玉佩小人有印象,是上个月送进宫来的贡品,如果奴才记得没差,应当是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赏给武安侯的生辰贺礼……只是不知,怎么会落到了将军的手里?”
“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这件事……你也不要跟任何人透露出去。”
“小人明白。”
而被人迷晕的上官无痕,此时此刻正在侯府中大方脾气,想着一定要争回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狠狠地教训一顿破军府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少爷!
行至中途,皇甫长安还是觉得不放心,谨慎起见,便调转了方向折到了花街的天香楼。
泡了个澡换了身男装,才从密闭的后院走了出来,老鸨儿见了她即刻迎了上去:“公子,可算等到你回来了……雷师傅那边来了消息,说是遇到点麻烦,让您明儿个赶过去瞅瞅呢!”
“好,”皇甫长安摇了摇折扇,觉得有点儿冷,即便收了起来,笑道,“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过去。”
天音一路追踪到了天香楼,就不见了皇甫长安的踪影,本想再进去探个究竟,然而那个园子看着简单,实际上设下了阵法,他不敢轻易闯进去惊动了对方,只得打道回府,把探到的一点消息告知破云鸣钰。
破云鸣钰闻言也不气馁,只浅浅一笑,如山间流云。
“天香楼是吗?寻个时间,本少爷也去逛一逛……”
天音暗暗打量了一番坐在轮椅上的某温雅少年,心下暗自腹诽:“这……少爷……那种地方实在不是您该去的……会……伤了自尊的亲……”
第二天,皇甫长安依约去了白安山。
自从有了雷霆震这个巧夺天工的能手加盟之后,对于火器的研发即时就有了一个很大的跨越。
其实一开始皇甫长安并没有抱太大的野心,只想着能制造出简单的一些火器,毕竟现代的那些武器对这个年代来说过于先进了。然而转念一想,或许她不该小瞧了古人的智慧,就是在现代,也还有很多古人的技术是不曾被解密的,而且古代的那些精妙的暗器,就是放在现代,也不一定能够制造得出来。
再者,皇甫长安对于枪支弹药这些小型的杀伤性武器非常的熟悉,就是闭着眼睛都能画出结构图来,教父大人从事着军火的交易,屋子里也有很多关于大型武器的文件资料,所以,皇甫长安才想着试一试,反正试一试又不会多长两个蛋!
意料之外,雷师傅的技艺简直叫人惊叹!
按着她给出的图纸,就算不能制造出像现代枪支有那么远射程的武器,但也能像模像样地打造出在这个世代非常具有优越性的枪械!
可惜的是,制造枪械的工艺过于复杂,无法投入批量生产,是以目前也就只有她,能享受到使用手枪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