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不止的心里头,只剩下了一个感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韩公子看起来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竟然真的是个大变态!
嘤嘤嘤……二少爷,这里好可怕,三小姐好可怜,快来救救窝们!
等院子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从角落里才鬼鬼祟祟地闪出来一个影子,悄悄地跑到房间外,用口水戳了一个小洞,凑上眼去转了几圈,见到那大红色的帷帐摇啊摇的,偌大的一个喜床晃得嘎吱嘎吱响,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女人的痛呼叫骂,还有男人的低喘……
“嘿嘿……”来人捂着嘴巴低声笑了笑,才又匆匆退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屋子里,大红色的床帐内。
皇甫长安双手整着脑袋,仰躺着靠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特别无语地看着花语鹤在床上踩来踩去,从床头踩到床尾,又从床尾踩到床头……期间,她还要配合着逼良为娼,扯着嗓子嚎上几句。
“啊……不要!受不了了!太快了卧槽……慢点行不行?你赶着去投胎啊?!次奥……别那么用力啊,你特么又不是铲子……”
花语鹤闻言满脑黑线,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递过去一个眼神儿……“你能不能叫得正常点?”
皇甫长安哼了一声,回了他一个眼神儿……“劳资正常就是这么叫的!”
差不多倒腾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床上,累得跟狗一样。
侧过脑袋,花语鹤忍不住低声感叹了一句。
“早知道演戏这么累,还不如真做了……”
皇甫长安笑盈盈的应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胡萝卜,满脸奸邪。
“说不定人家还没走呢……来,我们继续,这回你只要负责躺好就行了,体力活神马的我来干……保证比刚才更激烈,更销魂儿……”
一把抓住皇甫长安的手腕,拿掉她手里捏着的胡萝卜,花语鹤忽而倾身靠了过来,对着她的指头就是一口。
“艹!你敢咬我?!”
皇甫长安横眉竖目,冷冷地看着他按着自己的手指头在白色的布条上划下一道红痕,心头腾的就窜起了一簇大火……尼玛,他什么意思?!
抬眸对上那双快要喷火的眸子,花语鹤依然是悠悠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帮她抹匀了膏药,不过片刻的功夫,白皙的指腹上便没了红痕,完好如初像是从来没有被咬破过。
“你肯答应旭日彦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韩府的家产吗?只要你在老太太面前演好了戏,这韩府的产业……我就分两成给你,怎么样?”
方才皇甫长安的推测,大致的方向都差不多,只不过有一点她没有猜对,这韩府并不是花语鹤名下的产业,而的的确确只是韩氏的家产。
秦都韩府,在商人富绅眼里的名头,就好比是风月谷在九洲的名号。
花语鹤的经商天赋,除了前任谷主教导有方之外,有一半也是血脉相承……换句话说,花语鹤真正的姓氏,应该是姓韩,而不是姓花。
当年,韩府夫人生了一对孪生子,这在现代来说无疑是件大喜事儿……可是在古代,却是大凶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