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爷爷的见解!反正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怎么说都是对的……劳资懒得跟你吵!”
“啧……太不容易了,娘子你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为夫好生欣慰!”
“啊啊啊!我不要看到你了!我出去走走!”
抓狂地扯了扯头发,皇甫长安一跺脚儿,甩手走了出去,经过花语鹤身边的时候还不忘抬腿狠狠地踹一脚他的椅子!
届时花语鹤正悠然自得地端着茶杯,准备凑到嘴边喝茶,被她那么一踢不由得晃荡了杯子,泼了茶水在下半身的衣襟上,浸湿了小腹处的衣服。
见状,皇甫长安忽而勾了勾嘴角,用十分嫌弃的口吻嘲弄道。
“哟……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失禁啊!好丢脸哦!”
终于……在花语鹤优雅如泉的面容上,破开了一丝丝裂纹……得意过了头,他差点儿忘了,皇甫长安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痞流氓,论粗鄙无赖,就连他都是望尘莫及!
看到花语鹤微微有些僵硬的神态,皇甫长安的心情才顿时明媚了不少,高傲地抬起了下巴,轻哼着负手走了出去,活像一只唯我独尊的绿孔雀。
花语鹤垂眸,抚了抚衣服上的茶水,乍一看……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即便起身去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袍子,必须要时时刻刻保持清贵的风度,高雅的气质!
出了门,左弯右拐,皇甫长安对韩府的布局不太熟悉,没多久就给绕晕了,正要找个下人问路,一边冷僻的房门却忽然打了开,迎面扑来一阵阴冷刺骨的寒风,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
还没来及回头,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捂着嘴巴拉进了屋子里。
卧槽!不会是鬼吧?!
正惊吓着,便只见得房间的门自动合了上去,看得她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耳边,同样是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听着却有几分熟悉。
“别叫,是我。”
呃……这个声音,是魔宫宫主千镜雪衣?!尼玛……又是一个更大的变态!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又想干嘛?!
回过身,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还是能看清楚那个一身雪白的家伙,身形修长精壮,比她高出整整一个脑袋,脸上戴着银质面具,是以宫主的身份出现的……能劳宫主大驾光临,必然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上那双冰白的眸子,仿佛两汪寒潭,清幽而冰冷,却又深不见底,令人沉溺其间,无法猜测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除了教父大人,皇甫长安从未遇见过这样深邃的眼睛,仿佛无论如何探寻,都无法读懂他的内心……这样的人,对她来说是个难以企及的高度,换而言之,就是个很危险的家伙!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的。”
“来找我干什么?!先前明明就是你派人把我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的吧?!说起来,劳资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虽然皇甫长安还是挺忌惮他的,但是不管怎样都不能输了气势!不然,别说是跟他谈条件,就是对他说个“不”字都会变成是无可饶恕的事儿,她可不想被一个这么变态的男人牵着鼻子走……光听着他那阴寒蚀骨的声音,就有种要被冻毙的感觉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