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安循香而望,只见来人一袭绿衣,翠绿翠绿的……不是方才在下面弹琴的那个红菱姑娘又是谁?次奥,丫两个奸夫**幽会来了?还当着她的面,要不要这么过分!
关上门,红菱抬眸就见到了花语鹤脸上的掌印,不由得关心了一句。
“韩公子,你的脸……”
“哦,”花语鹤回过头,扬手指向皇甫长安,非常坦白地应了一声,“被她打的。”
卧槽!丫竟然出卖劳资!不厚道!不讲江湖道义!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红菱才看见了坐在桌边的皇甫长安,见她一袭男装打扮,不由得面露疑惑:“这位公子是……?”
花语鹤还是很坦白,勾了勾嘴角,笑道:“她是在下府上的母夜叉。”
“呵呵……”红菱被他的说法逗笑了两声,转而款步走到了桌边,笑着看了眼皇甫长安,道,“原来是被尊夫人抓住了逛花楼,那确实是该打,韩公子这一巴掌受得可不算冤枉。”
花语鹤挑了挑眉梢,跟着走了回来,不以为然地倒了杯茶,坐到了皇甫长安身边。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夫人那是喜欢我才会打我,喜欢我越多,就打得越重……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个死不要脸,都这时候了还往脸上贴金,打肿脸充胖子也没他这样的好吗?太假了有没有?!
不过,丫难得主动讨打,她怎么忍心拒绝呢?
弯着眉眼儿,皇甫长安笑着凑了上去:“是啊,本夫人我简直要爱shi你了,要不要再多甩几个巴掌让你爽爽?”
“好啊……”出乎皇甫长安意料,花贱贱居然没有反驳,甚至还把右脸伸了过来,“来吧夫人,让为夫再爽一爽,让夜公子看一看,你究竟有多么爱为夫……”
皇甫长安的眼角狠狠一抽……卧槽!这货是疯了吗?!
不对,等等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夜公子?!她记得那个什么薄情馆馆主,就叫那啥……夜染香来着?!
倏地回过头,目光如炬地从夜染香的脸上扫过,更确切地说是……从她的面纱上扫过!
这是个男的?!看样子不像啊……就那软弱无骨的身子,水蛇似的腰,至少是d罩杯以上的大馒头,怎么看都是个比女人还女人的软妹纸嘛!
夜染香正被两人之间的“甜言蜜语”震得风中凌乱,蓦然对上皇甫长安雷达般扫来的视线,竟不知为何……明明知道她是女子,然而当她的目光扫向她前胸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赧……艾玛,那目光,像是要把她整个扒光似的,太流氓了好吗!
“你说她……她就是夜染香?薄情馆的馆主?!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啊?!她不是什么秦都四秀之一的染香公子吗?怎么又变成了百花楼的头牌了?!”
夜染香对花语鹤的印象不错,又听闻了皇甫长安放狗咬渣男的壮举,故而对皇甫长安也是另眼相看,如今听皇甫长安这么问,便知花语鹤什么都没同她解释,她也不急着解释,只笑着反问。
“不知韩少夫人知不知道,薄情馆究竟所处何地?”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皇甫长安就怨念!特么她找了快半个多月了,也没找到那劳什子的薄情馆,到头来还是安子言那个渣男捅了篓子在先,花贱贱才答应带她来了这里,只是逛了半天的妓院,虽然见到了馆主大人,却也还是云里雾里,不知何为薄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