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皇甫长安假咳了两声,“大伙儿都是念过书的,文明点儿,别又把房子拆了……谁要再破坏公物,谁就给本攻去睡大街!”
闻言,花语鹤不由得看了她一眼,意思是……这明明就是人家的私有财产,什么时候变成公物了?!
还不等皇甫长安的话音落下,猛地就响起“砰”的一声巨响,把一屋子人都吓了一跳!
随着那声巨响,整张桌子瞬间就给掀翻了,锅碗瓢盆哗啦啦从桌面上滚落下来,连带着整张桌子都朝破云鸣钰砸去……气势不可谓不凶猛,霸气不可谓不侧漏!
没想到会有人如此粗暴,便是连破云鸣钰都愣了一愣……再要避开便晚了一步,虽然没有被桌子砸中,但到底是摔碎了那碗粥,溅落的汤水更是把他的衣角给弄脏了,洒在纯白的衣料上,染成了斑驳的印记。
这一摔,众人皆是受了惊……尤其是几只奸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举手表示清白……不是他们干的!
这桌子特么是……岳父大人掀的!
好……好暴力!
岳父大人您这么是肿么了?来大姨夫了还是咋滴?你这状态不太对啊!
而且,破云鸣钰那小贱蹄子不是你最喜欢最青睐的吗?这桌子谁掀都没有问题,可就是不应该让您来掀啊!您辣么冷艳高贵斯文优雅的一名长辈,怎么能干这么粗暴的事情呢?!特么这事儿太诡异了……
皇甫长安也有些傻眼了,赶紧上前两步挽住他的手臂,劝慰道:“爹爹,不生气,咱不生气……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有眼无珠,狼心狗肺的兔崽子……”西月涟淡淡一哂,冷然瞥向破云鸣钰,仿佛在刹那之间有一千枚银针从某种飞射而出,把破云鸣钰钉成了刺猬,“长安,别担心,有爹爹在,爹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没……”万万没料到父上大人的反应会这么大,皇甫长安抖了抖小心肝儿,讪笑了两声,“没什么大事儿,鸣钰他……他也不是故意弄伤我的。”
更确切地说,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他动的手……她完全是因为昨儿个被他那些话气到了,才找了这么一茬借口,想要趁机教训教训他!
可是父上大人这肝火动的,真是吓屎人了好吗?!
“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还帮他说话……”蹙了蹙眉头,西月涟颇有些不悦地训了皇甫长安两句,尔后冷然一笑,“你难道忘了,昨晚上他是怎么对你的吗?”
“呃……”皇甫长安脸色一变,转眸看了眼闻人清祀,才又转回到亲爹大人的脸上,有些不自在,“爹爹……你不会都知道了吧?”
“怎么?要是我问了小祀,你就打算继续护着他,瞒着我?”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有什么好说的……”皇甫长安撇了撇嘴角,余光瞥见闻人清祀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哼,我不管?我能不管吗?你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我不管谁管?”
听着父女两人在哪儿打哑谜,众奸夫又不爽,齐齐凑了上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被欺负成啥样了?!”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