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他的人脉和消息网上,她才不要带着这么一只毛手毛脚的腹黑狐狸出门,走到哪儿都变着法子求欢,丫就不能安分点吗?没看到她在干正事啊!她很忙的有没有!
对,不能助长奸夫们这种予取予求的不良风气!
收回攀在花贱贱肩膀上的爪子,总攻大人不无傲娇地甩了甩头发,轻哼一声跨出门槛走了出去:“不说拉倒,劳资自己去找!”
“你找不到他的……”花贱贱扯了扯嘴角,微微勾起眉梢,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而且,就算你找到了他,他也不见得会帮你仿制玉佩。”
“哼,”总攻大人显然没那么容易就妥协,“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你就先去试试吧……”
倚靠在门边,抬手把玩着垂在肩头的一缕发丝,花贱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了三分……片刻后,在皇甫长安走远的刹那,立刻身影一晃,闪入了夜幕之中。
兰后……半个时辰之后……
“砰!”
皇甫长安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了刚刚安回去不久的房门,怒气冲冲地杀到花贱贱的跟前:“操!什么人啊这是!他以为全天下的玉器店都是他家开的吗?拽个球啊,劳资就不信找不到别的店家帮劳资仿制玉佩!”
花贱贱垂眸浅笑,再抬起头来,面上便只剩下了好奇。
“发生什么了?”
“特么劳资刚刚去了一趟尚月轩,据说是西凉城里最有名望的一家百年玉器店,没想到这铺子的名望一大,架子也摆得跟天皇老子似的,还说什么……老板这两天心情不好,不开门做生意?!尼玛,劳资当然不服了!就上楼去找那老板理论,结果……靠!那家伙抬头扫了劳资一眼,就吩咐下人说这辈子都不接劳资的生意!简直欺人太甚!”
“啊……”听到最后,花贱贱忽然低呼了一声,面露忧虑,“那糟糕了,你得罪谁不好,怎么就把尚月轩的谢老板给得罪了?”
极少见到花贱贱露出这样凝重的表情,皇甫长安不由得心头咯噔了一下,狐疑道。
“怎、怎么了?!就算本攻把他得罪了……又能怎么样?!”
不无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花贱贱先是垂头沉吟了片刻,继而才缓缓抬起眼皮,为难地叹了一口气:“虽说尚月轩的产业还未遍布九州,但……至少,这整个西凉城的玉器店,都是他家开的。”
闻言,皇甫长安倏地睁大了狗眼,表示不能接受:“这不可能!”
花贱贱抬眸看着皇甫长安,目露同情之色:“可这是事实。”
终于,在跟花贱贱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十秒钟后,总攻大人终于败下阵来:“那……接下来肿么破?!”
不等话音落下,花贱贱就很自觉得翘起了下巴,尔后提指点了点潋滟的薄唇,清浅一笑,有如三月落英。
“或许,我可以去试试……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谢老板应该还欠我一个人情。”
见他笑得那般奸诈,皇甫长安不免有种掉进了圈套的感觉,但……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大不了就是被花贱贱坑走一个香吻而已,完全没什么损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