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张大床上,不知是谁突然惊呼了一声:“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啦……”太子殿下娇喘连连地挥挥手,抬起双臂环住闻人清祀的小蛮腰,尔后一个翻身,将他扑倒在了身下,两片温热的嘴唇就那样火辣辣地覆了上去,“儿子,来,爹爹疼你……”
闻人清祀:“……艹!”爹爹泥煤!
众奸夫:“……”贵圈真乱!
第二天,一夜纵情的结果就是集体失眠,一直到了东方既白才合上眼。
如果可以的话,总攻大人这一觉能睡上三天三夜,但事实上……在日头还没有上三竿的时候,她那个比八爪鱼还黏人的女儿……就!来!敲!门!了!
不等众奸夫睁开眼睛,门的“砰”的一下被推了开,赫连长歆大步流星地匆匆走进,在看到屋子里活色生香的糜乱场面之后,竟然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仿佛司空见惯一般……直接就快步奔到了床头,扑到了总攻大人的怀里,满腹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众奸夫瞬间被她的哭声惊醒,立刻坐起身来,扬手朝地上凌乱的衣裳一抓,尔后秒速套上袍子,戴好面具,错落有致地坐在了房间不同的位置上。
等皇甫长安抬头的时候,那张硕大而凌乱的床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卧槽!你们什么时候下的床?居然也不通知本攻一声,太不讲义气了好吗?!”
花贱贱闻言却是轻轻一扬手,将凌乱的床榻整理了一遍。
宮狐狸一挥袖子,徐徐香风即便盈满了整个屋子,覆盖了先前那股子欢爱的气息。
皇甫凤麟一把拉开赫连城主,凑过去说了句什么,即便将她拉到了屏风后。
闻人清祀不那么轻车熟路,但还是手速很快地帮皇甫长安束好了胸带,裹上了亵衣,随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立在一边。
皇甫砚真捏着杯子缓缓饮了一口茶,清冷的眸子瞥向门口,只见漆黑的瞳孔中光影一闪,迈步跨进来一个高大俊酷的男人。
“不知桀王一早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皇甫无桀狐疑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又在被子上雷达似的刷过,最后仔细嗅了嗅屋子里的气息,在找不见任何蛛丝之后,面上竟然还显出了几分失望……难道他们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干?!太不科学了好吗?!这样的话,他岂不是不能申请双倍补偿了?!
“听闻折菊公子在府中……晨起无事,便过来逛逛。”
花贱贱站起来,笑盈盈地上前两步:“我家公子才刚刚睡醒,还没有来得及洗漱,如此见客实在无礼……不如由在下代劳,先陪桀王下局棋,桀王以为如何?”
皇甫无桀也知道方才他没有通报便进门有些失了礼数,毕竟这是在城主府,不得不谨慎,听到花贱贱这样说也没多想,即便顺着他的台阶走了下去。
“如是甚好。”
花贱贱微微勾唇,上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桀王这边请。”
皇甫无桀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无奈没有证据,只得淡笑一声:“请。”
待两人走远之后,皇甫长安才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把亵裤套了上去,一边穿一边对众奸夫的所作所为表示了极大的鄙夷……不懂得相亲相爱就算了,特么这样联合起来欺负大皇兄一个人,简直丧尸!
才刚刚穿好裤子,还没套上靴子,赫连城主又从屏风后闪了出来,扑到皇甫长安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皇甫长安无语的抽了抽眼角,拍着她的背问道。
“又怎么了?今天的阳光这么明亮,鸟儿叫得这么清脆,你有什么好哭的?”
“娘……真的不是女儿挑剔,实在是……实在是……”赫连城主悲伤地扬起手来,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仿佛在控诉着什么,“他不行啊!”
皇甫长安表示一头雾水,听不明白:“什么不行?你说清楚一点?”
“就那个……那个叫小莲子的男宠啊……”赫连城主泪花闪闪,无比委屈,“他不行啊,真的不行……”
皇甫长安还是莫名其妙:“他怎么就不行了?他哪里不行了?”
“床上啊……他在床上……不行!”
“噗——!”
听懂之后,皇甫长安忍不住笑了粗来,实在很难想象那个冷艳高贵的绝世好面首,竟然是个……二等残废?!
然而,笑着笑着……总攻大人就笑不粗来了!
因为……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那个啥,在几天前,她似乎,好像……给过绝世好面首一瓶丧尽天良的药丸,还骗他说那是“十全大补丸”?!
卧槽!他不会真的吃了吧?!这剧情……简直虐心好吗!
正凌乱着,绝世好面首一脸铁青地走了进来,对上他那双刀锋一般冰冷的眸子,皇甫长安不由得战战兢兢,一颗心七上八下……眼见着菡萏公子扬起手来,总攻大人立刻抬手做了个防御的姿势。
“别揍我!”
见状,菡萏公子立刻看白痴似的哼了一声,丢了一封书信过来。
“这是天启王朝的九皇子派人送来的信,他要见城主,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