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山里风气很足,这人正弯腰的像在采药,采药就采药还阵阵有词。
“怪!这右眼皮怎么老跳还心不在焉,难道有事要发生”?
说完,小心的把牛角杯放在露珠下方,轻轻一碰叶子晃动的掉进杯里。不知道是长期类似劳作让他变得有些佝偻了,还是年岁大了时间把他压弯了。当把牛角杯盛太阳已经高照他后背也湿成一片。“啊~,累!天地初精孕于露,采之用药,精研磨”。
“老头,老头……”
“老头,他回回头,什么老头,老头在哪”?当把头转那边还没看清眼前,一把被月婵扑倒那,“哈哈,怪老头,你怎么在这。上次见你,还是半年前,话也没有句就走了。啊~,你还是这么臭。都告诉你多少次了,要洗澡要洗澡,还有这头发这都成饼了”。尽管月婵抱怨,也把手搂得紧紧的。
“等会等会,丫头你先起来,你先起来”。月婵在他身上起来了,很高兴的把他拉到胡军面前。
“呦呦~,慢点慢点,别拽别拽”,眼睛时刻盯着手里牛角杯生怕盖子开了,辛苦一早上的露珠洒晃白费了。
“胡大哥给你介绍个人,这是我的好朋友,怪老头。他人可好了,就是有点有点,味道不是很好”。
胡军硬憋气脸上挂有微笑的,“前辈您好,我叫胡军”。
“哎呀~,老头你别盯你那破牛角了,来,给我”。月婵没管他愿不愿意的大力给抢过来扔到旁边。怪老头眼睛差点没飞出来卯足劲的向前扑去,要去抓快要砸到地上的牛角杯。
眼看东西离手指还有一寸,在往前点,在往前那么一点,一点点。有时候咫尺,可能会是天涯,会是所有心血毁于一旦的结果。
洒了,牛角杯轱辘和圈半点没剩。
“啊~,臭丫头!臭丫头我要把虫子都塞你头上,嗯?怎么回事,脚怎么悬空了”?回头看看,原来被月婵带来的那个黑大个给提起来了,也立刻想到,若没有他把自己提起来,能把那辛苦补救都怪他乱帮忙。“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一抖身子脱掉衣服的反手直攻胡军喉咙。
胡军也生气,自己担心他摔地好心相拽不领情就算了,还拳脚相向。头歪歪躲过偷袭,一把将他抓住的高高提起怪老头也很敏捷的在胡军胳膊上转个圈的膝盖对他脸侧踢去。
“啊~”!月婵害怕的把眼捂住手指分开条缝的前看去。原以为这蛮横的一脚会踢中胡军可呜哇乱叫的是怪老头,他脚被那能捏碎石头的大手牢牢攥住。胡军原想适当惩罚惩罚可看到月婵那满眼是话的眼睛后,想法放弃了,松开手任他摔到地上。
怪老头也没在纠缠迅速爬到牛角杯那,当拿起来时,最后的半滴露珠眼前滑落,瞬间,脸皱纹都缩到眼角,霜打茄子似的低个头,哭哭笑笑。“啊~”,那极尽悲伤的嚎啕能侧面表现出他的心痛,“臭丫头!告诉我,你来这干嘛”!
“来这陪胡大哥找个人,你怎么在这?认识这山里一个叫谷云的旺吗,我们找他有事”。
依然耷拉个头的怪老头说;“你们找他干嘛”。
雪兰看出他的难受轻问道,“老头,你怎么这么伤心那牛角里东西,很重要吗”?
“重要,怎么可能不重要!为这小杯东西,我每天天还没亮就着柴草从里,把那花瓣上的露水一滴一滴的滴到里面。为了这点东西老腰差点没折了,整整七天今天终于装满了。唉~,全毁了。小兰也来了,刚才没看到你还好吗”?
“嗯,我挺好的。老头,如果你帮胡大哥找到鸡鸣山的谷云旺,我帮你把露珠收外集齐全你看行不”。
怪老头欣喜的,“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真的,明天一早,我便开始收集露水。胡大哥,你别生怀老头气她人很好的,可能是刚才一时心急他才……,啊婵!都怪你,毛手毛脚,不然爷会出这么大误会”!
“呵呵~,没事”。
怪老头有话的,“帮你找到谷云旺是可以,不过我最近累的严重可你要给我做饭吃。还有臭丫头你!作为补偿,把你把我家给收拾整齐”。
月婵委屈的看看胡军又看看怪老头,说不出话头垂的很低。“好,知道了”。
难受中雪兰搂过来了,蹭蹭她头对她笑笑月婵也笑笑,“好了,就当你给怪老头又做苦力了,也悄悄的月婵耳边说,他是故意的”。
“啊~,哼~!这个臭家伙”。
那凶凶的小眼盯的谷云旺老赖皮似的背个手仰头吹口哨的故意不看她。
“哼”!月婵恶狠狠的,“我要把大虫子放他衣服里。小兰”。
“嗯”。
“你真好”,说完对她依偎依偎。
“呵呵”,前看半眼雪兰也笑了。
“老头,你怎么在这,这是鸡鸣山不是凤鸣山”。
“咳咳~,那个……,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所以,这是我家”。
“等会”,月婵有精神了,“我们历尽千辛万苦,跋山涉水要找到那个人,是你”。
“什么意思”?
“你是谷云旺”!
“对啊”。
月婵火大的,“那你不告诉我”!
谷云旺无辜的,“你也没问讷,整天怪老头怪老头的叫,你告诉我我哪怪”!
“你哪都怪,不想理你了”!
“你们寨子离这是稍远点也没夸张到跋山涉水千辛万苦”。
常彦霖说,“有”!他人虽然胆小不那么有用可该表功论辛苦的时候他从来都勇为人先,积极雀跃。
“半路上我们还遇片活的会抓人的树,幸亏有胡啊山,不然真可能来不了这了”。
“会抓人的树”,念叨半句后,“你们随我来吧。等会”!
月婵气气的,“又怎么啦”!
“丫头你走前面”。
“哼,不走,为什么走”?
“因为我怕你在对我做出伤害”。
“切”,越婵气鼓鼓的径直的前面。
随走随闲聊起来,雪兰好奇的。
“老头,你和我们说的凤鸣山有多厉害景色怎样壮观土地多沃树木高,可怎么变成人人嫌弃的鸡鸣山了。总传闻鸡鸣山毒虫遍布强盗横行而且那里还住了个相貌丑陋毒师脾气更恼人的很连落了难的,有机会投奔别处也绝不会选鸡鸣山落脚。还件最慎人古怪的,每天拂晓会有只比平常公鸡大好几倍的四眼公鸡,站在山顶报晓打鸣。那公鸡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全因为山里老妖精制毒炼毒惹的祸公鸡吃了毒虫,才生成那副妖相。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个版本,还有人说你是湘西尸王,并亲眼见过你”。
怪老头不气反笑;“真的假的,我被人说的那么玄乎”?
月婵回过头,“都成老妖精了还有心问真假,哼,骗子”!
谷云旺无所谓的,“我既不是不老妖精也不是什么毒师尸王。他们爱来不来,我还不欢迎。走啦走啦,这山上没有毒虫,反正我是没有看到”。
月婵还生气中,“那凤鸣山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