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在用手试试,点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走过来低下身翻翻林生眼皮尽是白色,“叫人吧,先抬庙里去”。
“嗯”。
“来,过来几个人”。
抬胳膊抬腿的林生被抬庙里去了,七娘也身后的跟着。简单安顿好后也与和尚言明,尽管初闻觉得诧异可有证明,觉得有意思的笑笑转身去叫主持了。
老头说,“姑娘,和你没什么事了,走吧”。
七娘说,“老伯,我还等他醒来再走毕竟是被我吓晕的”。
“哈哈哈,书生蚂蚱胆,你守着吧,我先走了,别怕,他要是讹人,伯伯给你作证明”。
简单告诉自己姓名住址后老头离开了。
目送他不见后想起老头的书生蚂蚱胆不由的笑了,没多久刚才离开的那个和尚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主持。
“大师”,七娘慌急急的,“你快看看他”。
“嗯,出家人自以慈悲为怀我会尽力相救的”。手对林生手腕搭过去,几番诊脉主持慢慢凝重了,“施主,此人与你什么关系”?
七娘说,“关系?我并不认识他”。
主持继续给林生问诊着,“当真不认识吗”?
“当真,我只是让他挪开些路,不知怎么,他就倒那了,大师,他怎么样了”?
“他们没什么事,只是太激动,导致气血上涌昏过去了,外加,倒地的时候可能是后脑磕地了,昏的比较沉”。
知晓原因,七娘不心头沉重了,“那就是没什么事了”。
“嗯,待我给他施两针,不会多久人就会醒的”。
“那谢谢大师了”。
“没事”。主持一甩捆扎的布包,一排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铁针有规矩的码在各自位置,挑挑拣拣拿出根比较粗壮的对林生刺刺,七娘根认真的旁边看着不时皱皱眉。又扎几针,主持和尚收手了,“好了,一刻钟左右他就该醒了”。
“多谢大师相救”。
“呵呵”,边收拾针袋的主持边说,“施主,等他醒后,你可以问问他是不是对你认识”。
“大师,他是不是哪里不对”?
“不是,论武功修为,我三个,也不是他一个的对手。论身体,别看他瘦瘦弱弱,可并不单薄,这样的江湖高手寻常事已经不能将他们给刺激到了,并且他也没有中毒”。
“那他是……”
“所以就靠你问问他了”。
七娘还想说,主持已经走了。
“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
七娘很小声的,“是,多谢大师”。说完转过头对躺在长廊里的林生好好瞧瞧,明明只是个书生,没看出他哪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刻过后林生突然长椅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周围已经不是人来人去的街道钟声阵阵梵音鸣鸣,应该在庙内。
“七娘,是七娘”!连忙四处找找。
远远看到长廊后边的荷花池里有名女子在帮和尚采莲,那红润的俏脸就像那粉红色的花瓣即洁白又美丽。刚要喊,声音咔喉咙里了,自己该对她说什么说感谢她把自己送寺庙里来?正踌躇无措间七娘回头了,那闪有光彩的明眸在次与林生对眼,他不好意思了她笑了,放下手中水荷急忙忙跑来。
“呵呵,书生,你怎么样了”?那瞧看的模样让林生很难为情,“没,没事,是你把我搬进来的”?
七娘说,“我哪有那么大力气,是邵老伯他们,你怎么晕倒了”?
急忙忙,林生忙弯腰致歉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惊到姑娘了”。
“嗯,你确实惊到我了,还以为你要讹人”。
“不会不会,我是读书人不会做出那种龌龊之事,七娘”。
“你怎么知道我叫七娘”?
“我……”,林生忙解释道,“我听到了,晕厥时还有点意识”。
“哦,你没事那我就走了”。
“慢!你~,你,你,你……”
“你怎么了”?七娘说。
“不认识我了”?
“呵呵”,七娘说,“那你叫什么啊”?
“我,我……”,林生支支吾吾的七娘觉得很费劲体谅道,“我懂我懂,不方便不用透露”。
“没,没……,我叫,声很小的说,林生”。
七娘说,“林,生”?
“对,林生林生”。
“哪个生”?
“生命的生孩子出生的生”。
七娘说,“哦,我走了”。
想挽留,林生手都伸出去了,又暗暗的落下,她不记得了什么都忘掉了,像块浸洗到完全褪色的布头儿,半点颜色沾不上心间。
“阿弥陀佛”……
回过头,是寺院的主持。
“施主与她认识”。
林生说,“嗯,你也认识她”。
“七娘姑娘每月末月初都来本寺礼佛,自然认得”。
“她过的好吗”?
主持做出诵号手势道,“既然施主想知道七娘姑娘过的好不好,那施主可以亲自去问她,别人那打听的来的答案,是别人看到的,不一定就代表真实”。
林生说,“我不能去问”。
“施主是犯什么错了,还是哪做的不对,或是,哪个时候哪个场合,哪件事,对她产生亏欠了”。
林生说,“都有”。
主持苦道,“都有,哼哼~,那可难办了。我再问问,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亏欠了?要是身体,还好些。要是心灵,就难办了”。
林生沉声道,“我也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灵,可能,两者皆有吧”。
主持更笑了,“两者都有,那施主你是罪人”。
“对,我是罪人”。
“即是罪人,犯错就该罚”。
见林生转身离开主持说,“你去哪”?
“去赎我的罪”。
“向七娘姑娘吗?她都不知道你是你,你怎么赎罪”?
林生说,“你知道我”。
“七娘姑娘有今天,和你有直接关系,是你,导致的她”。
林生说,“所以我要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