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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重生后我渣了死对头 > 第275节
  第677章 上古驱魔曲 2
  昆仑镜不会伤年锦书性命,可其他人的性命,他就没放在眼里了。
  素鸢公主看着窗外那一对璧人,“其实有一件事,我心里一直存疑,当年哥哥从昆仑镜回来,似乎带回了一个鬼魂,我不太确定。”
  “什么?”凤凉筝眼角一缩。
  素鸢说,“我也不太确定,那一天他受了重伤,摔在魔王大殿里,惊动了暗卫,我不是第一时间过去的,我过去的时候,大殿里已没什么异样,哥哥虽重伤,在魔王殿内疗养。哥哥从小就闭关,魔王殿的暗卫又不讲情面,我从小就学会和魔王殿的暗卫打交道,其中有一人和我关系很好,偶尔会透露哥哥的状态,我是魔族公主,他们也从来不知道我的身份,自然不会藏私,那一次魔王大殿里死了两名暗卫,我偷偷问过他,他说哥哥回来时,身上是双魂,有东西附在他身上一起回来的,可他也不确定,后来魔王殿死了两名暗卫,这事就更不可能传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楚莺歌的灵魂在昆仑镜时随着雪永夜一起出来了?”凤凉筝心里咯噔一下,若是如此,那就棘手了。
  那楚若雪是梦魇,还是真的是楚莺歌?
  楚莺歌对年锦书恨之入骨,若是她回来了,会生什么变故?
  “我不确定。”素鸢说,“当时我是魔族公主,哥哥的事情,自然不会向你们泄露,后来……魔王殿内也一直很平静,没听过楚莺歌的事情,自然就忘了,若你不提起来,这事我也没想起来要说,我只是怀疑,不是很确定,魔王殿的暗卫透露给我。”
  凤凉筝也明白了雪素鸢的顾虑,魔王殿透露出来的消息,或许也有雪永夜的意思。
  “你先歇一歇,我去找雁回。”
  凤凉筝起身飞上小筑楼顶,素鸢公主想起了当时的事情,也是很困惑,一个楚莺歌,让他们如此困惑吗?
  她再一次从空间里,拿出了曲谱。
  这是上古驱魔曲的残页,五张残页全都在,她从魔族藏书馆里找到的,本来是七章残页的,可魔族只剩下五张残页了。
  上古驱魔曲,威力极其强大,对战魔族时,威力更是加倍,是魔族最为忌惮的曲谱,所以当年被魔王销毁。
  长老觉得可惜,就把销毁后的曲谱分成了七部分散落在各处,上古驱魔曲若是消失,对所有人都是一种遗憾。
  藏书馆里,收集了五张残页,当时她也是鬼迷心窍,竟然放到自己空间里,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她当鸢儿时,教凤凉筝的是最基础的驱魔曲。
  上古驱魔曲也记载了,凤栖梧桐弹奏的驱魔曲,对魔族杀伤力最大,且能撕裂和诛杀魔族,威力极其强大。
  然而……
  既是驱魔曲,有利也有弊!
  修炼之人,必须要心志坚定,上一次练驱魔曲走火入魔的是雪永夜的父亲,上一任的魔王,差一点就灰飞烟灭了。
  修炼上古驱魔曲,容易走火入魔,曲谱越是高深,越是容易坠魔。
  屠龙少年,最终会变成最凶恶的龙。
  她不确定,要不要把这曲谱交给凤凉筝。
  第678章 上古驱魔曲 3
  雪素鸢犹豫地看着残页,这曲谱残页,虽说只有五张,几乎已凑成了完整的曲谱,她早就记在心中,她本身也是一个乐曲高手,记曲谱也不是难事,普通的琴弦弹奏不出上古驱魔曲的威力,唯独凤栖梧桐。
  她该交给凤凉筝吗?
  凤凉筝也有两张残页,正好就是完整的驱魔曲。
  她要先看一眼这驱魔曲。
  凤凉筝和雁回说完楚莺歌的事情,刚回到小筑里,雪素鸢就过来找他了,“你手上是不是有两张驱魔曲的残页?”
  “有!”凤凉筝上一次在雪永夜面前演奏的就是驱魔曲的残曲,威力也已经很大了,有一张是他早就收集的,因为凤栖梧桐的缘故,凤凰城会收集乐谱给他,有一张是最近收集到的,正在练习,“你要看?”
  “我想看一眼。”雪素鸢轻声说。
  凤凉筝把两张残页拿出来给她,雪素鸢心情复杂,“这是驱魔曲的残页,你就这么给我,不怕我毁了吗?”
  “这曲谱我早就记下来,你毁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凤凉筝轻笑说,“再说了,给你的,你想毁了就毁了。”
  雪素鸢看着两张残页,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凤凉筝站在月下,温和如玉,一双眼眸里,只有一个她,好像只要她在的地方,凤凉筝的眼里就只有她。
  雪素鸢稳住了心神,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你和雁回说了吗?”
  “说了,他和锦书心里有数,你放心吧。”凤凉筝说,也没问她要残页做什么,“鸢儿,你想要什么,你就和我说。”
  只要他能给予的,他一定满足她。
  “知道了!”雪素鸢回了房间,第一时间把七张图放在一起,七张残页组成了完成的驱魔曲,里面奥义特别深,千变万化,雪素鸢发现曲谱拼凑在一起时,可以随意组合,且七张残页里,每一张残页里都有核心的乐曲杀招,组成了一首,特殊的曲子。
  雪素鸢拿出自己的古琴,试图弹奏了一下,曲子特别艰涩,弹奏一遍后竟记不住曲调,她重新看了一遍,再弹奏一遍,感觉曲谱又有所变化。
  “为何如此?”
  倏然,她听到隔壁一声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雪素鸢一怔,“主人?”
  她收了残页,迅速出了门,凤凉筝捂着头摔在地上,额头上青筋暴跳,手臂的血管里仿佛有血在流动,极是可怖,雪素鸢吓了一跳,慌忙进来扶住他,“凤凉筝,你怎么了?”
  凤凉筝单膝跪在地上,倏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眸通红,痛苦,凝聚着一团黑气,雪素鸢心里咯噔一声,指尖凝聚出一团灵力,点在他眉心,灵力注入他的眉间,压住他体内暴乱的灵力,他差点走火入魔了。
  为什么?
  是听了她弹奏的驱魔曲吗?可凤凉筝一身正气,并无魔气,是和她在一起久了吗?上辈子也是,他的腿虽然好了,可又好得不算完全,越是和她在一起,越是会反复发作,剧痛无比,因为她身上带了魔息。
  “是因为我吗?”
  第679章 你打啊
  “不是!”凤凉筝知道她想起什么,“鸢儿,和你无关,不要自责。”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我身上魔息深重的,天星魔芋会有所感应,一定会反应在你身上,是不是因为我,你差点走火入魔?”雪素鸢很难过,难道她和他注定要分离,越是靠近,越会灼伤彼此?
  “真的不是!”凤凉筝暴乱的气息也稳住了,他轻柔地抚摸着雪素鸢的脸,他不想两人之间再有任何隔阂,他也试图坦诚,这是凤凉筝不习惯的事情,他在学习。
  “我最近一直在练习驱魔曲的残页,灵力受阻,这段时间我偶尔闭关就想要重开阻碍,可我感觉,越是练习,我的心魔越重。”凤凉筝如实相告,可驱魔曲又是唯一能杀死雪永夜的乐曲,他必须要练,就算走火入魔,他也一定要练。
  这事,他也一直瞒着。
  瞒着雪素鸢,也瞒着雁回等人。
  “刚刚我打算再练习驱魔曲,听到你的琴声,心神大乱,心魔横生,差点走火入魔,和你本身无关。”凤凉筝轻声问,“鸢儿,你刚刚弹奏的是什么曲子?”
  “……驱魔曲,也是残页,我有一张残页。”雪素鸢淡淡说,隐瞒了下来,凤凉筝这情况,不能再练驱魔曲了。
  上辈子,凤凉筝的心魔就很厉害。
  这辈子,心魔有增无减,她是他的心魔。
  驱魔曲虽有无穷的杀伤力,却也能毁了一个人,所以,上古驱魔曲,不是一般人能练习的,他体内还有天星魔芋这种魔花,强行练习有损自身,可那能怎么办呢?他是凤栖梧桐的主人,只有他,才能练驱魔曲。
  难道……真的没有人能杀哥哥了吗?
  “别练了。”雪素鸢说,“驱魔曲容易滋生心魔,我当年就不该教你驱魔曲。”
  西洲大陆唯一的驱魔少年,听着多威风,多霸气,多独特,可谁又知道,随着驱魔曲的练习,心魔也相对滋生。
  当年他练驱魔曲是因为想要有一技之长,也想要为雁夫人驱魔,可在练习过程中,凤凉筝自己也饱受折磨,就一张残页,就让他心魔滋生,若是完整的驱魔曲,他怎么能承受呢?
  “驱魔曲,是不是唯一能杀雪永夜的杀曲?”
  雪素鸢艰难地点了点头,“必须是凤栖梧桐弹奏的驱魔曲。”
  “难怪!”凤凉筝冷笑,“难怪雪永夜想要毁了凤栖梧桐。”
  “行了,别说了!”雪素鸢扶着他在一旁坐下来,为他调息,喂他吃了几颗魔族的药丸,凤凉筝看着她洁白的长指,倏然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她指腹上的薄茧。
  这是常年炼丹而磨出来的茧子。
  雪素鸢冷着脸,“放开我!”
  谁允许他动手动脚了。
  凤凉筝说,“鸢儿,你知道吗?当年薛夫人也西洲大陆很有天赋的炼丹师,你完全继承了她。”
  “我和她不熟。”雪素鸢语气很是冷漠,“你再不放开,我要动手了。”
  凤凉筝定定地看着她,反而握紧了她的手,“你打啊!”
  雪素鸢,“……”
  第680章 我只想主人平安
  雪素鸢倒是真想给他一巴掌,可看在他差点走火入魔的份儿上,忍了他,用了一点巧劲就挣脱了凤凉筝的钳制。
  “凤少主,自重!”
  “我记得……我是你的男宠。”凤凉筝微笑地看着她,“殿下,这契约一直作数,我一直都记得。”
  凤凉筝不提起还好,一提起来雪素鸢就想起自己曾经做的糊涂事,甚至还听了夜浓的话,还去调戏过他,简直是黑历史。
  那一段,在她记忆中,简直想要掐断,越回忆,越觉得自己傻透了。
  “你堂堂西洲大陆的少主,当人男宠,很得意吗?”
  “当你的男宠,是挺得意,我是唯一的男宠吧?”
  “不,你是第十八位!”雪素鸢冷笑着离开。
  凤凉筝,“……”
  雪素鸢看着雁回和年锦书往客栈的方向飞过去,或许是发现了楚莺歌,她也不甚在意,她不喜欢楚莺歌,这个人是死,是活,她一点都不关心。
  凤凉筝的调息,进入了无我状态,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知道了,他要修复自己受损的经脉。
  素鸢静下心来,再一次把七张残页都拿出来,摆在桌上,一一研究,她在乐曲上有得天独厚的天赋,凤凉筝的一手琴艺都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看这样的曲谱于她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她想要试图弹奏,又怕影响到凤凉筝,他都已经进入无我状态,应该不会听到了吧。
  为了以防万一,素鸢公主在房间周围,贴了几张静音符,在这个空间里,声音都传不出去,她拿出琴来练习残页,可刚起了一个头,倏然一阵风刮过,残页飞起,雪素鸢大吃一惊,迅速起身去夺,空间里浮现了一道黑影,一手掠走了所有的曲谱残页,雪永夜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目光冷漠地看着她,雪素鸢对雪永夜,天生就有一种惧怕感。
  “哥哥……”她声音有些轻颤,他怎么进来的?
  为什么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