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肯定撑不过自己,别看他现在稳的很,心里却像是热锅的蚂蚁。
他倒是等着自己慢慢回这边的衙门,可惜他早已走出边界。
说若这人还有那点儿胆量。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看那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
而这边朱安记的人的确已经很着急了,他们不明白王爷到底在等什么,要是再等下去,他们的一切努力就会打了水漂。
白君起才不管什么,他拿走了钥匙不说,拍拍屁股自己跑了。
让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死等着,还不如将钥匙夺回来,但显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将钥匙夺回来,本身就让人有些不可置信,更何况是白君起。
这个人武功这么高,他们根本就没有胜算,王爷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还不动手,他们自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人倒是两袖清风,好像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一样,这可不行。
朱安记脸色更加难看,这人真的对金银财宝不感兴趣。他不相信。他以为是这人给他挖的坑。可看起来他是真的不在意。
所以如果他不想办法将人截回来,恐怕到了那个人的地盘上,他也就再也没有办法拿回钥匙。
朱安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去找他。务必要将人追回来!”
这些话还没说完,那些人刷的一下就出去了。
朱安记看着这些人有些无奈,不过他们的反应也是很真实了,他们都知道。如果白君起回去,那他们就完了。
永远都不要想见那些财宝,可谁知道白君起居然是这样一个奇葩,居然不为所动,他一点都不在意,这不是很诡异。
白君起在这边等着他的人,只要他的人一到,然后走得更快了。
王师已经麻木了,大人太厉害了,即便是这样的人,大人也能游刃有余,根本不需要他人的帮助。
那些人快速追上他们的马车,然后看着他们说道:“白大人,白大人,请等一等,白大人。”
白君起如愿以偿的让马车停住,示意王师去问话。
王师下车,看着他们皱眉:“你们是谁的人,找白大人有什么事?”
这些人快速说着:“我们是闲王的人,白大人请留步,王爷有请。”
王师看着这些人皱眉,但还是去回了白君起,白君起摆好自己的脸色,出去看着那些人有些疑惑:“本官都已经要离开这里,你们王爷这个时候请我,可是在戏耍我。”
那些人哪敢说什么不对的话,他们看着白君起只能陪笑道:“大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哪敢戏耍大人。只是大人忘了一件事,我们王爷早就邀请过大人,只是大人一直都没有来罢了。”
白君起看着这人,这倒是个会说话的,好了,既然这些人将他的面子给的这么足。那他也就回去。免得事情做的太大。被某些有心人知道。
白君起又快速回去。这速度真是太快了。让人不免有些咋舌,所以这人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有人不明白。有人知道是被别人截住。
而这个别人不是谁,他就是闲王。
“这闲王到底在搞什么?白大人都已经离开了这里,怎么还是给找回来了。”
“谁知道,这些王爷派头大的很。大人是给百姓们办事的。这些王爷或许是看不惯眼,现在要来刁难白大人。”
“当真是些畜生。”
当然某些话是骂的难听了一点。但有些人做的事的确是太狗,明明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非要在这里找这么多麻烦,这不是找骂。
朱安记自然听见了这些骂,可他又能怎么办,这里不是他的地盘,他只能忍了,百姓们在他面前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但是背后还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
白君起来到了闲王所住的府邸,他又换了地方。这人一直都是这样,他不会在用一个地方住很长时间,除非像是临岐山庄这么大的山庄。
可现在没有山庄给他住,他换地方自然更加勤快。
白君起坐在石凳上,看着朱安记淡笑:“王爷倒是闲情雅致。”
他们是坐在假山里的小亭子上,小亭子外面就是一个小湖,里面有几条大锦鲤,寓意倒是挺好。
但说实在的,即便是他们的命运也都是掌握在人的手里。又何来好运?
看着白君起喜欢那几条鱼,朱安记淡笑:“若是白大人喜欢,拿去便可。”
白君起淡笑着摇了摇头:“君子不夺人所爱。又何必要这些东西?”
好一个君子不夺人所爱。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还真追不回这个人。
朱安记看着这人淡笑:“白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就请将本王的东西还给本王。”
白君起喝了一个茶,听着这话倒是笑了:“王爷,那玉钗可不是王爷的东西,不过若是王爷想要,我倒是可以相赠。”
王师一脸懵。
就连其他的人都很诡异,这人到底在说什么,明明是他从朱安记手里偷走了那些玉钗,现在却这么说,这不是鸡鸣狗盗之辈嘛。
可白君起不这么觉得,很多时候他做事让人完全看不懂。
但有一个人绝对明白,那就是李小白。
李小白要是在这里,他就明白,白君起想拿到主动权,谁都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要是这样的话。
那白君起所做的一切都有问题。
朱安记看着这人,突然冷笑道:“白大人,这是说不通了。”
他的眼神非常凌厉,像是白君起不配合他,他立刻采取一些不法措施。
白君起并没有被吓住,他甚至可以淡定的说着:“这件事要看王爷怎么做了,本大人全程陪着王爷,可不会喧宾夺主。”
朱安记真的想骂脏话,如果不是他自身的贵气与身上浑然天成的气质。
恐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这人这么不要脸,说什么不会喧宾夺主,这不是坑他。
想让他做选择,不还是这人控制着一切,有本事将玉钗还给他在跟他说话。
只是,这人武力实在是太强了,如果他说不通,恐怕免不了一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