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若溪突然扑入自己的怀中,陈阳微微一怔,显然有些没料到她这个举动。
虽然在米国留学多年,但林若溪骨子里还是那种传统、保守的华夏女子,就算跟丈夫之间,也保持着女性的矜持,很少做出大胆火辣的举动。
而现在,可谓是她第一次向陈阳“投怀送抱”!
一时间,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发丝轻轻扫过陈阳的脖颈,就像是小猫挠痒般。
若是其他时候,恐怕他会难以控制欲望,向林若溪扑过去。
但现在,感受到林若溪情绪的低落,陈阳缓缓用手拍着她的背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此时无声胜有声!
纵使两人一言不发,但无形的情愫,却在彼此之间酝酿开来。
突然,陈阳感觉到自己肩膀一湿,扭头一看,竟发觉林若溪的眼眶中,竟流下了两行清泪,看上去梨花带雨的样子。
这一刻,她不再是往日那个高冷的女总裁,更像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小女孩。
她将自己的铠甲卸去,只剩下最柔软的软肋。
陈阳见状,轻轻捧起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擦拭掉她的泪痕,低声问道:“若溪,你怎么了,哪里受委屈了么?”
“陈阳,你说……我是不是配不上你啊?”
林若溪突然低声说道:“你是燕京陈家的少爷,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一定会惹来许多非议的!”
“傻丫头,你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呢?”
陈阳宠溺地刮了刮她的琼鼻,道:“咱们结婚的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份,恐怕将我当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吧!能够遇上你,是我的幸运才对!你要是再敢胡思乱想,就罚你亲我一百下!”
“噗嗤!”
听到陈阳这个荒唐的惩罚,林若溪顿时破涕而笑,娇嗔道:“这算是哪门子惩罚?”
“嘿嘿……你要是不同意也行,换我来亲你一百下好了!”
说着,陈阳俯下身子,霸道无比地吻向了她的樱唇。
……
虽然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不过陈阳还是贪婪无度地索取起来。
面对他的大胆“攻势”,林若溪并没有拒绝,反而星眸微闭,像是忘记了时间和空间,开始“笨拙”地回应起来。
她的俏脸上,不知不觉间覆上了一层红晕,简直能够滴出水来,眼角眉梢都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春意,妩媚至极,仿佛能够勾魂摄魄一般。
许久未曾开“荤”,陈阳一时激动之下,用大手揽住了她水蛇般的小蛮腰,把她的娇躯抱到了床上。
“啊!”
“战场”的转移,让她一下子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发出一道惊呼。
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出口,如同玫瑰般娇艳的朱唇,却又被陈阳给堵住。
紧接着,陈阳向她伸出了安禄山之爪,室内春光烂漫,旖旎无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唇才分开。
“呼……呼……呼……”
林若溪脸色潮红,鼻尖上沁出晶莹细腻的汗珠,媚眼如丝。
任谁也无法想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冷女总裁,竟然还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的外套,不知不觉间被甩到了一边,如今娇躯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另一边,陈阳的衬衫也半敞开,以她的视角,能够清晰地看到八块腹肌,宛若刀刻斧凿一般,完美无瑕,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一下。
“咕咚!”
见到这一幕,林若溪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破天荒地感到身子有些发热,脸颊更是烫的足可以煮鸡蛋。
“不……不可以……我们现在还不能做那件事……”
她摇着头,低声拒绝道,然而语气却不是那么坚定,再加上那副娇羞的模样,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仿佛在发出邀请。
“若溪,我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不过嘛……”
说到这儿,陈阳故意拉长了语气,眸中流露出促狭之意,戏谑道:“我看你刚才,似乎也挺享受的样子哦!”
“才没有!都是你这个坏人,教坏了我!”
林若溪嗔怪道,一边还抡起粉拳捶在陈阳的胸膛,却根本没用力气,倒像是情人之间的撒娇。
“若溪,你没听到老太爷刚才说的么?他让咱们两快点举办婚礼,还要等着抱玄孙子呢!就算咱们暂时不能做那事,你至少给我一点甜头尝尝吧!”陈阳道。
“什么甜头?”林若溪好奇地问道。
“嘿嘿……在华海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么?”说着,陈阳伸手指了指她的朱唇。
遥遥望去,朱唇中是两排洁白的贝齿,粉嫩的小香舌若隐若现。
林若溪闻言一愣,思忖了片刻,瞳孔猛地收缩成针芒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出声道:“你是说——yao?!”
陈阳坏笑着点了点头。
“你……你……”
林若溪狠狠用美眸瞪了他一眼,俏脸带煞。
一时间,场内的气氛有些尴尬,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然而沉默了许久,陈阳以为林若溪被他的玩笑弄生气了,刚想解释,谁知林若溪却俏脸一红,美眸中闪烁着非常复杂的神情,深呼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低声道:
“只……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的声音低弱蚊蝇,陈阳像是没听清似的,不可思议地问道:“若溪,你说什么?!”
下一刻,林若溪却根本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头钻进了被窝之中,臻首轻点……
陈阳身躯一震,万万没想到林若溪竟真的愿意为他……(以下省略一万字)
一时间,屋内旖旎无限。
……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陈阳一大早便起床了,发觉老太爷也起来了,正在餐厅吃早餐。
过了一刻钟后,林若溪才从屋内走了出来,俏脸上就像是抹了胭脂,娇艳欲滴。
吃早饭的过程中,林若溪一言不发,甚至都不敢与陈阳对视一眼。
一想起昨夜那些羞人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个大洞,好让自己钻进去。
她也不知道为何,竟会鬼使神差地替陈阳……
老太爷毕竟是过来人,见她那微妙的变化,虽然没多少什么,不过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神秘的笑容,时不时在两人身上打量着。
老太爷的注视,让林若溪更加不好意思,急匆匆地吃过早饭,便找了个借口到外面院子里去透气。
“哈哈哈……”
见到这一幕,老太爷发出了一阵爽朗的大笑声,随后望着陈阳开口说道:
“小阳,好不容易回趟家,带着若溪丫头多去亲戚那儿转转吧,毕竟都是一家人!今天正好是周末,你大爷爷那边不太方便,不过你大伯应该在家,待会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老太爷口中的大伯,正是陈云修的父亲陈望道,现任燕京某部一把手。
在陈家,除了老太爷之外,陈阳跟其他亲戚之间的关系,非常淡薄。
这次回到燕京,他的主要目的是看看老太爷,根本不打算跟其他人扯上太多的关系。
不过既然老太爷金口一开,陈阳自然也不会忤了他的意思。
休息了片刻之后,他便带着林若溪离开了一号别墅,向福伯借了一辆没挂军牌的帕萨特,向着大伯家驶去。
坐在低调的帕萨特内,陈阳和林若溪两人依旧沉默不语。
林若溪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娇羞之中,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将俏脸扭到一边望着窗外。
得了天大“便宜”的陈阳,却一副嘚瑟的样子,还兴奋地哼起了小曲。
“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他哼来哼去,就那么一句话,听在林若溪的耳边,却令她格外心烦意乱,仿佛在影射着什么似的。
她没好气地瞪了陈阳一眼,嗔怪道:“喂……你复读机啊,只会这一句么?”
“嘿嘿……若溪老婆想听别的?那我也会唱啊——”
“天上星多月不明,地下山多路不平。河小鱼多闹浑水,城里钱多乱了情。春天三月风暖和,百鸟衔柴修旧窝。阿姐有窝无鸟宿,阿哥有鸟却无窝……”
起先这旋律朗朗上口,但到后来,她却觉得越来越不对,歌词越来越直白,听得她俏脸发红。
“够了够了!别唱了,让我安静一会!”她嚷嚷道。
这时,陈阳开着车,正好经过一家路边的早餐店,开口道:“若溪,你早上没吃什么东西,会不会饿了,要不我去给你买杯豆浆吧?”
林若溪一开始还以为陈阳是关心她,心中微微一暖。
但听到“豆浆”两个字,想起了昨夜的经历,她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丝毫不顾忌淑女的风范,小粉拳如同雨点般砸在陈阳的胳膊上,一边捶一边还骂道:
“大混蛋,臭流氓!满脑子都在想着这种污秽的东西!”
陈阳闻言,却一脸无辜地说道:“喂……若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过就是想给你买杯豆浆,你这么生气干嘛!”
见他这幅装傻的模样,林若溪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的,扭过脸去,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和他决裂的架势。
陈阳知道她这是真的生气了,再也不敢继续刺激她,老老实实地开着车,向着大伯家驶去。
……
与老太爷朴素作风不同的是,陈望道的家,位于燕京郊外最有名的富人别墅区。
其中最小的别墅,面积都高达上千平方,如同城堡一般。
在寸土寸金的燕京,这样一栋别墅,售价至少高达上亿元。
就算陈望道是某部的一把手,想要靠工资,也绝对不可能住在这儿。
不过,他的妻子黄艳茹,却出生大富之家,是华夏钢铁大王的女儿。
尤其是搭上了燕京陈家这座靠山,这些年来,黄家更是几乎垄断了整个华夏的钢铁市场,家族资产暴涨,高达数百亿之巨,足以排入华夏百富榜。
陈望道从二楼的书房中走了出来,在地下室的spa房内,找到了正在做美容的黄艳茹。
虽然已经五十出头,不过黄艳茹这样的贵妇,却保养得非常好,乍一看简直就像是三十多的轻熟少妇,眉宇间还透露出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不过眼角的鱼尾纹,还是透露出了她的真实年纪。
突然,陈望道沉声道:“艳茹,快去准备准备,刚才老太爷的警卫员打电话过来,说我侄子要过来!”
“侄子?哪个侄子?飞鸿么?”黄艳茹开口问道。
“不是!是三叔那一脉的那个!”陈望道铁青着脸说道。
“什么?!”
听到这话,黄艳茹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般,顾不上继续做美容,顿时跳了起来,眸中满是狠戾之色,咬牙切齿道:
“那个小杂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