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晃悠的快十点,司御寒才让陈特助掉头回去。
“今天司少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的出来兜风啊!这不符合您珍惜时间的作风啊!”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司御寒勾了勾唇角。
“总裁应该是心情好了吧!今天中午下午总裁心情一直很不好,有了太太和小少爷心情就好多了!”陈特助不忘拍个马屁。
“他中午心情不好那是因为欲求不满,现在心情好应该是因为他已经搞过基情了吧!”
莫晓晓的话完全是按着气死司御寒来的,这话一出雷到了一车的人,三个人的嘴角都不仅抽搐,连莫墨这个才五岁的小盆友都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开始有点可怜司御寒了,唉!也不知道司爹地的心理承受能力强不强,能不能不被妈咪气死。
司御寒没有说话,但他黑乎乎的脸色就已经证明了自己现在的心情。
陈特助简直要为自己今天的运气高兴哭了,为什么今天自己说什么都是不对呢!
回的家已经将近十一点了,刘伯迎了上来说道,“先生,今天莫氏的董事长想要见您!”
这句话让刚打算上楼的莫晓晓停下了脚步,爸爸?他来做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司御寒同居的事情,或者说他是来为柳红玲母子出气的?
“嗯。”司御寒没有反应,随手解开外套递给下人。
刘伯顿了顿,又说道,“今天已经来了好几次了,先生您没在我们也没让他们进来。”说着,还转头看了看莫晓晓。
刘伯也是个消息灵通的人,自然也知道那位莫氏的董事长就是莫晓晓的爸爸。
不出意料,莫晓晓果然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这个,不知道,他们没说。”
“那是我爸爸一个人来的吗?”还是带了柳红玲她们母子来找她算账的。
“他还带了两个人,应该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果然是来找她算账的,他可真是心疼他们母子啊!
“哦,那我先回房间了!”莫晓晓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
“等一下再回去!”司御寒突然开口阻止了她。
“怎么了,有事吗?”
“嗯,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么神神秘秘啊!”嘴上说着,莫晓晓却还是回头坐在了沙发上,莫墨也没着急回去,等着一看究竟。
果然,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有保镖进来。
“先生,门外有人想见您!是莫氏的董事长,今天他们已经来了好多次了。”问的他们都要烦了。
莫晓晓和莫墨不约而同的看向司御寒,好像明白了什么。
司御寒挑眉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好的!”保镖点头就出去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爸爸要来,所以故意在外面呆那么长时间才回来的!”莫晓晓的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对!”司御寒没有隐瞒或者欺骗她,这没必要。
“为什么啊?不想见他们可以不见,为什么要让他们故意等你啊!”
这样捉弄人总是不好的,要是只有柳红玲她们母子那她自然高兴,可里面还有她爸爸呢!就算她爸爸再怎么偏爱他们母子俩,那也是她爸爸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出气!”
司御寒看着莫晓晓,莫晓晓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暖。
她知道他是为了今天早上的事情在给她报仇,有人保护的感觉确实很好呢!
司御寒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补充了一句。
“再说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见的。要是不让他们经历些磨难,那我岂不是太掉身价了!”
这话说的好一个理所应当好一个嚣张啊!莫晓晓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
莫墨好像连后面要发生的剧情都猜到了,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爆米花拿来抱着吃。
司御寒瞥了他一眼,“这么晚了别吃爆米花,不好。想看好戏的话就吃水果吧!”
“好戏?什么好戏?”在想着如果莫建业进来就和她吵架的话她该用什么话反回去的莫晓晓突然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这稀奇古怪的父子俩。
莫墨简直不想对他妈咪的智商做任何评价了,妈咪脑子转的也太慢了吧!他都猜到了她竟然还不明白!
“待会儿就知道了!”司御寒还是这句让你不明所以的话。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莫建业已经跟着保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柳红玲和莫皓晨。
柳红玲的目光一直四处打量着这个别墅,那目光简直就是刚进城的农村人嘛!
莫建业不悦的拉了柳红玲一下,柳红玲才收敛了下自己的目光,只是眼神还在四处提溜乱转。
这小贱人不知道那里来的运气,竟然勾引上了这么大个金主。
“司少,您好啊!”莫建业讨好的对司御寒弯腰点头,很掐媚。
在金钱和实力面前,他不得不低头。
“嗯,莫董事长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
司御寒只是瞄了他一眼,然后就继续看着报纸。也没有说让他坐下,莫建业也不敢坐,他今天是来赔罪的,可不是来做客的。
“这么晚来打扰司少休息了,我是特意来带着贱内和犬子赔罪的。”
他也不想这么晚的,可他今天来了那么多次他都没在,也不能怪他啊!
赔罪?这……怎么剧情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莫墨听到这句话之后理所应当的笑了,只有莫晓晓一个人惊讶。
“嗯,令妻确实挺贱的。”司御寒毒舌的回答道。
“额……司少说的对!”莫建业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只能笑呵呵的点头。看着身后已经生气的柳红玲,赶紧拉住她不让她冲上去,还用眼神警告了她一下她才老实。
他们是来赔罪的,不是来吵架的。
柳红玲几乎都要憋屈死了,被骂了自己还要忍着。她怎么说也算是莫晓晓的继母,这司少再怎么说也要给她几分薄面对她客气一下啊!
柳红玲在心里抱怨,可她几乎都忘了她今天早上是怎样的咄咄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