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陆翊修突然握起包裹着黑色灵力的拳头,朝面前的一群人挥去。
一群手已经扣在扳机上,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陆翊修挥起的灵力的罡风直接扫向门外。
罗盛看着如同拍电影做的特效般的一幕,不由睁大了双眼。
只见陆翊修的拳头就那么随手一挥,那群凶神恶煞的的守卫一个个像是突然飞了起来,在空中停了不到一秒又重重的砸向地面,半天爬不起来。
激动的罗盛恨不得眼前有个摄影机,如果能把这神奇的一幕给拍下来,他此生就无憾了。
萧千萸扬了扬唇角,对陆翊修甜甜一笑:“阿修哥哥,你怎么比我还暴力啊!”
要是她的话,她才不会去挥拳头,直接用飞镖,快、准、狠!
她被萧亦湛教育过很多次,他说女孩子要温柔,不要那么暴力。
以前她不以为意,总觉得像她这样的人,不可能是柔柔弱弱的小白莲。力量强大才是她追求的目标。
后来死泥鳅总是说她不够娴静,有点蠢,有点笨,就只会动拳头,像个母夜叉,说的多了萧千萸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龙煌所说的那样彪悍。
后来想想还真是事实。
于是她打算改一改这种一出手就动拳头的习惯。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一直想改,只是每次一出手就忘记了。
如果刚刚陆翊修没出手,她估计会像陆翊修一样出拳头。
还好陆翊修抢在她前面动了手,萧千萸暗自庆幸着。
她现在已经成了年,如果还像三年前那样,陆翊修会不会以为他在和一个男人谈恋爱呀?
这种想法一入大脑,萧千萸自己都被自己给雷住了。
“包子,包子,包子……”
陆翊修一连叫了萧千萸三次,萧千萸竟然一点儿反映都是没有。
一旁吃瓜的罗盛连忙说道:“她是不是被吓到了?女孩子嘛,难免会被这种大场面……”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地上两个已经死透了的医生,罗盛立即住了嘴。
出手狠辣,连人都敢杀的小姑娘,会被吓到?
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的罗盛偷偷的瞄了一眼陆翊修和萧千萸两人,一声不吭的往门外走去。
看着倒在地上痛苦申,吟着,枪被甩到一边的十三个人,抬脚踢了踢一个离他最近的男人:“之前不是很横吗?现在起来嘚瑟呀!盛平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呢?不仅绑架老子,还用那种方式侮辱老子,他做得了初一就不要怪老子做十五。
我告诉你们,老子手里握着他当年丑闻的证据,老子定要让他身败名裂,以报老子这十五年来委曲求全的憋屈。
像他那种睚眦必报的人,老子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想当初老子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才得已逃离,老子以为过了十五年事情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不放过老子。
既然他不让老子好过,即便他现在是大老板,老子也无惧。老子非和服死磕到底。”
以前他是因为女儿要养,各种顾忌。
现在女儿男朋友也有了,感情稳定。工作顺利,既然盛平不放过他,他就好好陪他们玩玩。
他当导演那会儿,脾气有多大,现在他的脾气就有多好。
经过了十五年的磨砺,他就如同一把未出窍的利剑,指哪打哪。
萧千萸和陆翊修从房门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罗盛一脸猥琐的一边踢着快要昏死过去的男人,嘴里一边碎碎念。
那副模样儿和萧千萸从容泽口里知道的罗盛的形象简直是天壤地别。
她不由轻咳了一声看向罗盛:“请问这位大叔,您女儿是叫罗吖吗?”
这人长的和罗吖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萧千萸怀疑自己救错了人。
“哟,小姑娘,你认识我闺女?”
罗盛回过头一脸错愕的看着萧千萸和陆翊修两人。
疑惑问道:“我闺女好像不认识像你们这么厉害的人物?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呐,今天你们救了我,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以后拍电影一定要找我,我肯定会把你们捧红。会让你们成为最红的红星。”
萧千萸和陆翊修同时抽了抽嘴角,一脸的无语。
萧千萸朝天空翻了个白眼,对陆翊修说道:“我去找屏蔽器。”
“去吧小心些。”
陆翊修等萧千萸走远后,他扫了一眼被他的拳头打倒在地上的一名看起来和其它守卫有些不一样的男人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岁左右的男人,眸光凌厉的散发着淡淡的杀意。
低沉而凉薄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你脑子里种植芯片有多久了?”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那正躲闪着陆翊修目光的男人闻言,眸光不由一变,突然一脸恐惧的抬眸看向陆翊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翊修目光深邃的望着男人,眸底凉意深深:“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既然知道我脑子里有芯片,自然该知道有些事有些话我不能说,那是禁忌,一旦说出口我就是在自取灭亡,就连想都不能想。”
男人眸子里划过一抹痛苦之色,但很快他就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快速的伸了三个指头就收了回来。
陆翊修了然的点头。
明白了他在告诉他,他被植入芯片已经三年,陆翊修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
除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它倒在地上的那些人一脸懵逼的看着他们的老大不知道在和陆翊修说什么,比划的那三只手到底是个啥意思?老大不会是投降了吧?
“再一个问题,盛平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个应该不涉及到组织的秘密,陆翊修也是斟酌再三,才问起。
一提到盛平,原本在一旁漫不经心打算找机会偷偷溜走的罗盛连忙把耳朵倒竖了起来。
男人不屑的一笑:“他?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倒是宁愿被种植芯片和我们一样,可惜我们boss根本看不上他。”
男人眼底划过一抹讥诮,仿佛盛行在他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他根本没放在眼里,也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