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杨毅和李坏一瓶接着一瓶,期间两人之间的对话并不多,一般都是说上一两句便开始碰啤酒瓶,谁有便是仰着头咕噜咕噜往嘴巴里倒。
眼看着刚准备的一件啤酒就没剩下几瓶了,而此时余柳柳和秦秀美早就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的看起了电视。
而刘婶隔一会儿又从厨房里出来,手上每次都会端着一盘不一样的下酒菜。
时隔这么久,杨毅还是第一次在家里喝了这么多,要说心里还真是痛快。
“这些天我不在的时候全亏了你,这一瓶兄弟我敬你,以后杨家沟就靠咱们兄弟俩其利断金了。”
杨毅顺手又从塑料框子里提起一瓶啤酒递给李坏,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也的的确确充满了对李坏的感激。
“好一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兄弟我啥也不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先干了,你随意。”
李坏本来就是个耿直义气的人,从小到大也就他和杨毅最玩得来,即便是那时候杨毅家徒四壁,李坏也从来都没有看不起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秀美和余柳柳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也没太多话题两人也就自然而然全身都袭来疲倦感。
“你们慢慢喝,我和秀美姐去楼上躺会儿。要是晚上有什么活动,敲门我们就下来。”
余柳柳桌子边凑在杨毅的耳边小声嘀咕。
这时候李坏和杨毅两人的脸颊已经通红一片,要说的话杨毅最大的弱点大概就是酒量差了。
望着漂亮的余柳柳,杨毅的身体自然起了反应,裤子完全没办法遮挡住他的激动。
不恰巧的是余柳柳刚好一低头,便看到裤裆里高高竖起的小帐篷,女人的脸皮本来就很薄,加上看着杨毅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位置看。
余柳柳的脸突然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小手不由自主轻轻捶打在杨毅的胸口,李坏识趣的主动别过脑袋去。
“就这样,你看你都喝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你们就聊聊天就好了,也别喝得醉醺醺的。”
话一说完余柳柳转身就要准备离开,却发现小臂突然被一股强有力给紧紧的拽住了。
“不准你走,留下来陪我,留下来。”
杨毅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大概也是因为在自己家里的缘故吧。
一旁的李坏发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他的酒量一直就比杨毅好,这会儿看见兄弟想那个什么来着,他自然是假装出去透气便出了客厅来到了院子里。
刘婶还在厨房里忙活着,客厅里就剩下两人单独的空间,杨毅的脑袋感觉越来越晕乎乎的,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已经开始模糊意志了。
“松开手啊,你弄疼我了。”
这是杨毅第一次让余柳柳觉得很烦心的一次。
似乎很快的发现自己失了态,为了尽快让自己清醒一些,杨毅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对不起,我刚刚……我刚刚好像有些迷糊了。”
杨毅尴尬的抓了抓头皮,另外一只手连忙松开了。
看着面前的男人害羞的模样,余柳柳一直紧锁着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来。
噗嗤~随着女人一声捂着嘴珉笑,不言当中似乎一切烦恼和矛盾都解开了。
“对不……”
杨毅口中的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余柳柳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男人清澈明亮的眼眸抬头往上看,余柳柳刚好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空气好像都被这浓浓地爱意给感染到了。
有了女人的原谅,杨毅的头脑似乎也变得清醒多了。
“上去休息会儿吧,我和李坏也不喝了,回来也一天了,我这个村长也应该到处走走看看。”
杨毅突然站了起来,先前还绯红的脸颊也渐渐恢复原本的颜色。
余柳柳一个字没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就准备要离开。
“等等。”
脚下的步子一步还没迈得开,身后又传来了杨毅说话的嗓音。
余柳柳条件反射的回头,刚好男人丰满的唇瓣毫无任何征兆的堵了上来。
刘婶刚好这时候洗完餐具从厨房里走出来,刚到门口就看见余柳柳和杨毅面对面站着,并且嘴唇还紧紧地贴在一起。
老人的脸上突然感觉火辣辣的,自己的养女和亲生儿子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还是在自己家的客厅里。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开放啊,一点都不避讳什么。
老人心里率先出现的想法就是如此,不过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便连忙后退着进了厨房。
也许就是天公不作美吧,刘婶刚好后退着重新进了厨房,结果身后的不锈钢陶瓷盆突然摔在地上。
声音清脆响亮,客厅里的余柳柳明显吓得浑身颤抖了下。
杨毅的唇瓣再也无法依赖离开了余柳柳的薄唇,反过手来轻拍了余柳柳的后背以便安慰。
“我去看看,好像婶子在厨房里。”
杨毅简明扼要丢下几个字便直接跑去了厨房。
刘婶躲在门口吓得不敢出声,而这时候刚好看见杨毅就这样胡乱的闯了进来。
老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杨毅,一时间刘婶居然忘记了开口讲话。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是刚才我洗完了就准备出来,然后……”
刘婶从来就根本没说过谎,这面对着杨毅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的冒出几个字,很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
“对不起妈,是我没注意到。嘿嘿,以后不会了。”
杨毅小声凑在刘婶耳边讲,门外的余柳柳当然听不见。
“你小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以后啊,对柳柳好点,记住了吗?”
老人笑眯眯地眼神到处都是慈祥。
就这样,杨毅顺理成章拉着刘婶的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刚好余柳柳还在原来的位置傻傻地站着。
“妈,你刚才……刚才没事吧?”
余柳柳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挑明,只是以旁敲的方式来诉说着。
“没事,你们玩儿去吧。餐具全都洗好了,我这老婆子也来休息休息看会儿电视。”
刘婶一边讲一边摘下身上裹着的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