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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诡刑笔记 > 第102节
  白冰给我下药得到了我的身体,白凉做了同样的事。白冰还有什么,白凉还想得到什么呢!
  白冰有的,白凉没有的……想到了,梁院长,梁院长收养了白冰呀!而白凉讲的属于白冷江的故事里他一直是个孤儿啊!
  对了,白冷江的资料。他在青海市有案底,局里一定会有他的详细资料的,该死,怎么现在才想到。
  想到这儿我赶忙穿上衣服,拨通了局里的电话。
  “喂,青海市公安局,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值班警员的声音传来。
  “我是刑侦大队的林凌,我需要一个叫白冷江的详细资料,你马上到档案室调出来,我现在就过去。”
  “是!”
  我拦了辆出租车,火速前往了局里。四十分钟后,我来到值班室,值班的小警员已经准备好资料递给我,说道:“林队,在这签字。”
  我签上字,拿过资料,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看着。
  白冷江,1987年10月因防卫过当,致使被害人王志死亡,市公安局于11月5日提起公讼,并同时提供法医鉴定结果,由于被害人王志的行为给嫌疑人白冷江造成重度伤残,人民法院依法判理,犯罪嫌疑人白冷江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当庭释放。
  这是当年的案子,让白冷江变成白凉的案子,这个王志还真是造了个比他更变态的人渣,死的活该。
  剩下的是白凉交代的她的生平事迹,我一字一句的读着,很怕落下一个线索。
  于1992年接受整容手术,改名白凉。
  我希望在这上面找到有关她的收养记录,可这上面除了多了时间,几乎和白凉说的一模一样,别无二致。
  怎么会?对了,她的年纪,密道里最早的尸体是七年前的,那么他在七年前就和真凶认识,两人臭味相投,就在一起作案,假设他是在已经作案后找到了白冰,看到收养她的梁院长,心起嫉妒,必然会找一个和梁院长差不多的家庭收养,此时她过了收养年龄,也只有这样才不会有收养记录。
  和梁院长差不多的家庭,不介意收养一个成年人,还是已经不男不女的,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个人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也是个变态,和白凉一起作案,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太善良。
  总之这个人必须尽快找到。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值班的小警员已经下班回家了,我还在焦虑着。
  直到苏欣的到来:“林凌,你怎么在值班室啊!眼睛还熬的通红,虽然案子紧迫,但也要注意休息啊!”
  “昨天晚上整理出了点头绪,来局里查点资料。”
  “找到了吗?”
  “还没?”我耸耸肩说道。
  “别着急,还没吃早餐,我们去食堂吃吧!”
  我答了一声好,在值班室洗了两把脸,接过苏欣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就挽着苏欣的胳膊,一起去了食堂。
  随便要了点吃的,我和苏欣说了我的想法。苏欣皱起了好看的眉,思考着什么。
  “和梁院长差不多的人……”她喃喃着。
  对啊!苏欣就是郑微,我失去了五岁之前的记忆,她不是啊!
  “我想起来了,咱们孤儿院的上一任院长欧阳叔叔。”我差点激动的抓着她就走。
  “快,我们去找他。”我说道,并站了起来。
  “好,我们去问问梁院长欧阳叔叔家的住址。”
  事不宜迟,我们迅速前往了孤儿院。
  “梁妈妈,又来打扰了。”苏欣说道,而我一眼就看到了在不远处的白冰,她难道不用上班吗?
  “没事,没事,只要你们能来就好。”梁心这样说。
  “梁妈妈,白冰的事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但是没办法,我必须公事公办。”我说道。
  “这孩子,是冰冰的不对,你不怪她吗!”
  “只要苏欣不怪我就好。”我说完看着苏欣,她也看着我。我盯着苏欣:“苏欣,还没跟你说声对不起。”
  她轻轻的敲了下我的头,“什么时候这么肉麻,我说过,无论怎样我都相信你,又怎么会怪你呢!”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好几次我徘徊在生死之间,让我学会珍惜活着的时光,也更加珍惜眼前的人。
  我没注意到,此时远处白冰的脸色。
  “是这样的梁妈妈,我们想问欧阳叔叔家的地址。”我说道。
  “欧阳叔叔,怎么会突然问到他。”
  “与一个案子有关。”我回答说,并没有表示是哪个案子。
  “是小胖的案子?”我瞬间觉得不好了,怎么最近遇到的女人都这么聪明。
  我和苏欣都没有回答,但她还是会心的一笑,让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些什么呢!
  “你们这样去欧阳家可能不太方便。”她说道,未等我们问为什么,她就接着说道:“欧阳当年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也争气,考上了大学,还取得了公费留学资格,回国后他选择了回报养育他的孤儿院,在院里帮忙教书,后来当了院长。虽然不起眼,但欧阳本身是那么优秀,走到哪里都是很显眼的,心思也极其细腻。”
  第二百一十三章 欧阳淇澳
  “偶然的一次,他被来孤儿院做慈善的富商相中,把女儿介绍给了他,后来他们就成了一对,富商把欧阳招了上门女婿,欧阳也无父无母的就同意了。”
  “当年那富商还只是普通富裕,现在却是纳税前三的大户了,你们就这样去找欧阳恐怕不好。”
  “我们以看望他的名义去也不行吗?”苏欣问道。
  “那富商好像不怎么喜欢他有关孤儿院的东西,所以他结婚后就辞职了,这些年也没有来孤儿院几次。”
  “苏欣,我们回局里申请调查表”说完我们就和梁心告辞了。
  回到局里我敲了敲陈道办公室的门,听到陈道说进来,我推开门打了个报告。
  “陈局,我要申请调查表。”我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调查表,你要调查谁。”
  “欧阳淇澳。”我看着他说道。
  陈道正端着杯喝水,听我说了名字,“噗”的一口水就喷了出来,还好我躲得快。
  “欧阳淇澳,我没听错吧。李氏财阀集团的董事长女婿,李氏集团的执行总裁。”陈道顾不得整理衣襟对着我说道。
  “没错!”我正色的答道。
  “林凌,你有没有搞错,欧阳淇澳和那个卖避孕套的可不一样。李氏集团那可是咱们市排名前三的纳税大户,再说了欧阳淇澳是什么人,高学历,高素质,正而八经的留学生,别说我不让,那帮吃公粮的家伙也不可能同意。”陈道的大嗓门子,我在走廊都听的道,在我面前说话震得我直头晕。
  “陈局,我知道。他没成为李家女婿之前是我们孤儿院的院长,我想去问问他有没有收养过白凉,有些事,也许他还被蒙在鼓里。”我解释道。
  “啊!收养白凉,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寻思到他的,不是早就和你们那孤儿院没关系了吗?”
  “我仔细排查了一下,只有他和梁院长很相似,而白凉因为某些原因很可能做了他女儿。”
  “这样啊!调查表我这下不了,那帮吃官粮的家伙也不能同意。我通通关系,你以私人名义去拜访他吧。”
  这也是我所想的,调查令一下,关系就僵了,要是欧阳淇澳完全就是个局外人,那可就不好了。
  陈道打了好几个电话,层层联系,才征得欧阳淇澳的同意,让我们明天下午去拜访。
  这就让我们耽搁了差不多整整一天的时间,可也是丝毫没有办法的,这操蛋的社会,在金钱面前,仿佛一切都得暂时让步。
  我不能在这等上整整一天,得干些什么,嗯,去探探白凉口风。
  审讯室里,白凉还是穿着那个黄马甲,坐在椅子上,这次我没有叫上萧河,也没让苏欣跟着,只是让她在监控间看着。
  只一个人进了审讯室,这是不符合程序规定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只要审讯出有利案情发展的线索就是好的,不会有人跑来挑我的毛病的,就算有,也可以说是为了案子,不得不如此。
  “林队,很高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见到你,怎么,来和我探讨探讨案情的发展。”哎呦,又是那么酥的声音,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真是非常要好的,配合默契的搭档似的。
  “我也很高兴,能单独的和你见面。”我笑着说道。
  “别开玩笑了,林队想从我嘴里套出点什么,不如直说了吧!”
  “咳”我尴尬的咳了一声,“你没当侦探真是可惜了,又被你猜中了。没错,我想知道,七年前收养你,做你养父的人是谁!”
  “哦!林队怎么知道收养我的是养父,不是养母呢!”白凉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离开审讯桌,走到她坐的椅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也仰头看着我。
  即便如此,我还是在她眼中看到了嘲讽,该死的人妖。
  “我仔细查阅过你的资料,真是少的可怜。不过以你的性格,白冰有一个收养她的好妈妈,你是不是也会找一个和梁心相当的人当养父母,而有一个人很符合这个要求,同样当过孤儿院院长,流传在在的名声很不错,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人,和梁心嫁入豪门也是属于一类的,只是发展的更好。”
  “我知道你说的人是谁,欧阳淇澳,但是,套我的话有那么容易吗!林队太小看我了吧”这不仅是人妖,还是个妖精兼妖孽。
  太聪明了,她看向我的双眼中好像有光芒在闪动,真的诈不出来,怎么办。
  “你没否定,看来我说对了。”我不能就这么输了,交锋还在继续。
  她笑笑不说话,低头不再看向我,这是什么反应,要是别人肯定是默认了,可这人是白凉,就怎么回事都有可能了。
  在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绝对不能将凶手定义为欧阳淇澳,如果走了定向思维就陷入了误区,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不能。
  “多说无益,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说道,就敲了敲桌子,叫人将她带走,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回过头看向我,说道:“林队,你说谁会赢啊!”接着,就走了。
  什么谁会赢,她也太自负了,谁会赢,反正不会是她,身陷囹圄,竟然还在跟我示威,也是心大。
  下班我是坐的公交车回家,已经是差不多是末班车了,车上只有我一个人,走着我无比熟悉的路线,悠悠荡荡的,我也是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
  突然间,司机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从座位上甩飞出去。
  刚想骂一句干什么呢!就听见了司机的骂声。
  “干什么呢!不要命了。”
  我定睛一看,车正好停在路灯下的位置,前方有一个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
  是了那里站了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人,裹着一件白袍子,披散着头发,看不清脸,这是……胡军,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定是有人假扮,拦路干什么,我摸上了别在腰间的枪,慢慢拔出来,子弹上膛。
  第二百一十四章 “无懈可击”
  那女人敲了敲车门,司机可能是还没发泄完,不等我阻止,“彭”的一下,车门打开了,司机冲到门口,像是要再和她理论理论。
  “不要!”我惊恐的喊到,但是已经晚了。一把刀就这样没入了他的胸前,鲜血不要钱似得咕咚咕咚往外冒。
  我清楚的看到,那女人嘴角肆无忌惮的往上挑,就像在嘲笑我,连面前的人都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