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的一个隐秘角落,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正在上下起伏。
白祎掐着沉兰纤细的腰身,看着她扭动着腰肢一上一下,努力地吞吃自己的肉棒。她的眼神炽热,盯着沉兰因为自己的操弄而不停晃动的雪乳,随即将脸凑了过去,伸出灵巧的舌头,含住顶端的蓓蕾。
“嗯啊......小坏蛋......轻一点......阿姨要被你插坏了......”沉兰眯着眼哼唧着,环住白祎脖颈的双手收紧,无力地起身,而后再坐下,再起身。
“我可没有插阿姨。”白祎笑嘻嘻地仰起头,望着沉沦中沉兰迷人的脸颊,吻了吻她脖颈上的汗珠。“明明是阿姨自己在努力吃我的肉棒。”
沉兰哼了一声,扬起脸,将碍事的头发撩到后面,扬起优雅而修长的脖颈。白祎看得痴迷,顺势吻上了那里,想偷偷种下一串暧昧的痕迹。
“别......小祎...你爸爸会看到......”仅存的理智告诉沉兰,白祎这样做有多危险。她松了环着白祎脖颈的手,食指抵住白祎薄薄的唇瓣,眼里含着警告。
固执的少女反倒像来了劲一样,还要去吸吮。沉兰的眼里有片刻的清明,微微瞥了一眼她。少女瘪了瘪嘴,不情愿地将头下垂,视线放在了白嫩绵软的胸肉。
报复似的,少女凑了上去,在深深的沟壑中猛然吸了一口,在那里种下一个深红色的草莓印。
少女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咧着嘴冲着沉兰笑。沉兰无奈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刚要嗔怪她,少女便猛然挺动下身,带给她剧烈的快感来。
“啊——小祎......哼啊......好大......阿姨吃不下了......”沉兰顺势软倒在了白祎怀里,绵软的胸挤压在少女单薄的胸膛,如可口的年糕一般溢出。
“你可以的,阿姨。下面这张小嘴吸得这么紧,怎么可能吃不下?”白祎搂着她,咬着她血红欲滴的耳垂,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她捧着沉兰的臀瓣,帮助她上上下下套弄自己的肉棒,每一次的力度都比她自己动还要重,炽热的肉棒差点将沉兰娇弱的身子贯穿。
“坏......坏家伙......呜啊...阿姨不行了......不行...放过我....小祎......”沉兰的眼里好像蒙上了一层水汽,眼尾通红,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她越是求饶,白祎欺负她的欲望就越旺盛。白祎眨了眨眼,一边低声哄着她,一边挺腰的动作幅度丝毫未减,她是奔着让沉兰高潮的目的去的。
肉棒的顶端猛烈地刮蹭着小穴深处的花心,重重地顶到最深处。沉兰泛着水泽的眸子逐渐失焦,嘴唇无意识地微张,几滴涎水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哈啊——到了......小坏蛋......到了嗯啊......”沉兰的小穴抽搐了两下子,最后被深深地操弄了几下,她闷哼一声便倒在了白祎怀里,急促地喘着气。
咕咕叽叽的抽插声,粗重的喘息声和细细的娇喘声交汇在一起,传进白祎的脑海里。肉棒被一股热流浇灌,她闷喘了几声,差点射了出来,不过还是强忍住了。
她在网上查阅过大量的关于性经验的资料。无一例外的,那些omega都格外钟情在床上可以持久的alpha。想到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是抽插了几下子便射了出来,白祎又红了脸颊。
“小坏蛋说话不算话,不是......不是说好要把牛奶给阿姨喝的吗?”沉兰蜷缩在白祎怀里,微微抬起头,素白的手指轻佻地戳着白祎的下巴,脸上浮出一抹妩媚的笑。
毅力不坚定的少女望着怀里调戏她的娇娇小妇人,蹙眉哼了一声。可下一瞬,怀里的人便用小穴使劲儿地一夹肉棒,白祎立刻就松了精关,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松紧沉兰的小穴。
“啊啊...好多......”沉兰故意将呻吟声放大,刺激着少女的神经。少女深呼吸了几下子,稍微稳住了心神。
她低下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发顶。她怀里抱着的人儿,仿佛是个能勾魂摄魄的妖精,微微一动便能牵动她的心魂。
白祎有时候就在想,若是在古代,沉兰也是那种勾引赶考书生、榨干他们阳气的狐狸精,或者是村庄里勾人妩媚的小寡妇。
这么想着,白祎埋藏在沉兰小穴里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沉兰的身体软绵绵的,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少女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刚要坐起身回家好好地休息时又惊喜地发现,少女的肉棒又硬了。
“小坏蛋,阿姨没有力气了。”沉兰望着少女嗔怪道,无力地缩进她怀里。她摸着白祎的大臂,摸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年轻而旺盛的生命力让她羡慕,让她着迷,让她欲念横生。
“没关系的,阿姨。”白祎的手原本在她的脊梁骨上下抚摸,慢慢地又放到了臀部位置,缓缓地揉捏着。
“我动,阿姨负责享受就可以啦。”少女望着少妇,俏皮地冲她一笑,然后缓缓捧起了掌心的臀瓣,缓慢地托举着,一上一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哈啊......唔...小坏蛋......”沉兰迷朦着眼,猫儿叫似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字节。她的浑身像没了骨头一般酥软,就这样八爪鱼一样,缠在白祎身上。
白祎挺动腰身,腰臀发力,缓慢地给予娇娇小妇人绵长而销魂蚀骨的快感。两人都享受着这样不轻不重的力度。
这样温情脉脉的操干过了不知道多久,似乎是沉兰先觉得不够了。她眯起已经起了水雾的桃花眼,有些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白祎的操干,又努力吞吃起白祎的肉棒来。
“阿姨不是说没力气了?怎么这么喜欢自己动?”白祎哑然失笑,低头用嘴唇拨开沉兰耳边的碎发,哑声调笑道。
“嗯...嗯......还不是因为小坏蛋的动作太慢了......”沉兰窝在白祎怀里轻哼一声,将责任都推给了白祎。明明是她自己动情饥渴,却非要埋怨白祎的动作不合她口味。
白祎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她紧紧抓住沉兰的臀部,十指嵌入面团一样的臀肉里面。刚要腰臀发力,旁边的车便亮了一下,响了一声,两个人在车外面徘徊,聊着天。
“阿姨,声音小一点,别教人发现哦。”
密闭性良好的车子,里面有再大的动静外界也不会听见。可一想到自己距离外面的人仅仅是一窗之隔,沉兰便一阵羞赧,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外面的人会听见。
白祎在床上一向是很怜香惜玉的,在床上从不操干得太猛——除了在快递店失去理智的那次外。可这次白祎只是微笑着托举起沉兰的臀瓣,再重重地松手,让紧窄的小穴用力吸吮性器,敏感点主动顶上肉棒的冠头。
“啊啊......不行了......”持续的几下凶猛操干又狠又重又精准,总是操到自己的敏感点。白祎的性器肿胀了一圈,小穴难以吃得下,带着痛的快感更加让沉兰着迷。
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难免又大了些,她连忙捂住嘴,不让呻吟出口。可白祎只是拿开了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轻飘飘地留了一句:“叫出来,我喜欢听阿姨叫。”
她瞥了一眼外面,旁边车的车主还是没有离去。她闷哼了一声,小穴的热流喷了一股又一股,浇灌着白祎的性器,这足以说明沉兰的身体究竟敏感到了什么地步。她舒爽得欲仙欲死,连脚趾也微微蜷缩。
“哈啊......又...又要到了......呜啊......”
外面的人终于驾着车走了,白祎也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干沉兰了。她掐着沉兰的腰身,不再费力托举她的臀部,而是直接挺动腰身,啪啪的清脆响声不绝如缕。
“嗯啊......小坏蛋呜......快......快给阿姨....你插得阿姨......好舒服......舒服嗯啊......”
眼看着沉兰像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地喘着气,白祎最后重重地插了几下,性器又被滚烫的爱液浇灌。享受着紧致小穴的吮吸,白祎喟叹一声,脑海里晕晕的。
她再低头一看沉兰,她已经昏了过去。轻轻将她抱起,一大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白祎随便地擦擦真皮座椅上的狼藉,心里却暗自想着:在父亲的车里将后妈操得昏过去,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她将昏迷着的沉兰小心翼翼地放在后排,开着车哼着歌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