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奇怪的撩人心魄的瘙痒从朱小有的鼻翼直冲脑海,他猛的抬起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鼻子转动了一下身子自我陶醉般的继续自己的美梦。
“呵呵呵!”刘秀蓉捂住嘴刻意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只见他轻咬了一下嘴唇两眼放射出一道犀利的光芒,就像释放出一种‘痛下杀手’的决心,只见她玉手一抖用那根枝叶在朱小有的鼻孔中快速的搅动了几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跑到了石床上坐了下来,装出一种睡眼朦胧疲惫不堪的样子。
“啊……啊……啊……切!”朱小有猛地坐了起来做出一种痛苦的表情打起了一个长而猛烈的喷嚏。
李五行也很配合的站在刘秀蓉的身边两人彼此相视一笑静等着朱小有的反应。
朱小有用力的揉着自己的鼻子以缓解那种奇痒难忍的不适,他瞪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环视了一下四周,阴暗的环境,四周还是那熟悉的石壁,石床,石椅,石桌,清澈透明的瀑布折射出清晨太阳的光芒让他的眼睛猛的一亮骤然把他拉回到现实之中,他那茫然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的沮丧带着一丝哭腔的喊道:“我的天啊,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醒呢?我的媳妇可是刚进洞房马上就……”他狠狠的摇了摇头无比遗憾的继续叹道:“哎!就差一步了,我就可以当成真正的新郎了,可是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我却醒了过来,我的媳妇就这样没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我马上就要学道了,这可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可是……可是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他慢慢清醒了过来那种沮丧的情绪也变成恶狠狠的质问:“刚才是谁叫我?是谁把我弄醒了?”说着他露出一种犀利的目光刺向了坐在不远处的李五行和刘秀蓉。
“小有,一大清早的你在喊些什么呢?我可是刚起来正准备叫你呢,你却突然坐起来一阵大呼小叫的。”李五行故意板起面孔忍住笑数落起他来。
“我喊什么?我好不容易做了一个娶媳妇的美梦,这马上就要做新郎了,可是就在这节骨眼被人叫了起来,你说我能不喊吗?这也太冤了啊!”朱小有哭丧着脸又吐起了苦水,他脸色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细节:“不对,刚才好像是个女人叫我的声音,是不是秀蓉姐叫的我?”
“我才懒得叫你呢,听五行说我们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我正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人家正在好好的想着心事,你却魔障了般的一个劲儿的喊着媳妇,看来你还真不是学道的材料。”刘秀蓉强忍住笑意不禁使出一招激将法。
“谁说我不是学道的材料?”朱少有不服气的翻身从石桌上跳了下来,他脸上那种遗憾和失落也瞬间没了踪影几步走到了李五行和刘秀蓉的面前有点不相信的问道:“师傅,我们真的在这里睡了三天三夜?”
“嗯!”李五行肯定的点了点头。
朱小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悟的应道:“还别说我感觉自己舒服了很多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他挥舞了一下自己细瘦的胳膊感慨一声:“如果真是一宿的光景不可能恢复这么快。”
“你也别忘了喝过的灵芝仙草啊!”刘秀蓉微笑着提醒。
“对对对,我们真是太有福气了,碰到了我师傅这种高人不说还有幸遇到了老道长那样的世外高人,不……应该是老神仙才对。”朱小有连声赞叹脸上洋溢着一种道不尽的敬仰之情。
“最有福的还是你,留在这山清水秀与世隔绝的地方跟着老道长学习道法,终究会获得超脱的那一天,这样的好事多少人可是求之不得的。”刘秀蓉的口气有着一丝羡慕又有着一种发自肺腑的赞叹。
“嘿嘿嘿!秀蓉姐说的对。”朱小有憨厚的一笑随即抬头问道:“师傅,老道长怎么还没来?”
“老道长不是说过不要刻意寻找他到时候他自然会出来见你。”李五行意味深长的提醒他。
“哦!看来以后这就是我修行炼道的地方了。”朱小有轻轻地点了点头无限感慨的说道:“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本来只是一心想学功夫为我阿爸报仇,可是却阴差阳错的走上了修习道法的这条路。”
“你这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刘秀蓉又是夸赞一声。
“对,这真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分。”朱小有十分受用的点了点头他随即微笑着看了过来不住的说道:“能有这个福分最主要的还是要感谢我师傅,没有他我就是打破十个头也没有遇到这个福分的机会。”
李五行微微一笑并没有反应什么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朱小有。
刘秀蓉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嘀咕道:“这还差不多,吃水不忘挖井人,遇见五行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对对对!”朱小有调皮的一笑调侃道:“秀蓉姐,遇见我师傅是不是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刘秀蓉眼中闪过一次温柔幸福的光亮,她轻咬了一下那红润的薄唇跟着回应道:“那当然,这还用你说,难道就该你这个小子有这种福分?”
朱小有撇着嘴做出一种深沉的表情连声念道:“很好很好,如此说来我和秀蓉姐这岂不是同命相连了!”
“臭小子自从遇见了五行之后,你小子不但变得越来越油腔滑调,说出的话也越来越有品味了。”刘秀蓉轻拍了一下朱小有的胳膊眼神却含情脉脉的投向了站在旁边的李五行。
“那当然,不用说我了,秀蓉姐你自从遇到了我师傅之后不也变了一个人似的?”朱小有得意的又把夸奖他的话给抛了回来。
“朱小有,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刚夸奖你一句你却来挖苦我,真是不识好人心看我不收拾你。”刘秀蓉故作生气的杏眼一瞪刚才拍在朱小有胳膊上的手指顺势一捏形成一种极具杀伤力的攻势,把朱小有疼的不禁眉头紧蹙吐着凉气,但看上去却是一种十分享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