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蓉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却是压低了很多,“这件事我说出来或许你们更不会相信,恐怕会取笑我的。”
“相信,我们都相信,我们又如何能取笑你呢。”王九圣、张一德和刘三易连连点头都想听到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李五行微笑着看向刘秀蓉,他的目光又落在桌面上那个并不完美的图案上,似乎看到一缕奇迹的亮光铺陈在上面发出一阵神秘而耀眼的光芒。
“刚才我跟你们提到过我曾经那位道号六妙的师傅,在我入门不久后的一天,她也交给我一枚玉佩叮嘱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摘下它,否则必有劫难。”刘秀蓉低头看着桌面上那三枚并不完整的玉佩轻轻抚摸着中间镂空的轮廓满含欢喜又不无遗憾的叹道:“我那枚玉佩的形状和现在缺少的部分几乎一模一样……”
“什么?你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王九圣完全没想到一个巧合接着一个巧合完全演变成一个神奇的故事,这不禁让他惊讶万分唏嘘不已。
“刚才三易说有一块这样玉佩的时候我其实真的不相信,当我也说有一块儿这样的玉佩,三易也不相信,搞得我刚才自己也不相信这个事实就像做了一个梦,现在你说也有一块差不多的玉佩尽管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但是我完全相信绝不怀疑了。”
刘三易却突然沉默了下来,他瞪大了眼睛那明亮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单是惊奇似乎还有着一丝丝的惊慌……
李五行平静的神情中更增添了一份淡然,这一切似乎来得太过突然无法令人置信但却按照他设想的演变着进行着,他静静地等待着曾经在另一个时空见到的一个结果……
刘秀蓉观察着大家的反应随即转头看向王九圣继续往下娓娓道来:“在大马岭一丰大哥让我们把这块玉佩交给你的时候,我的心中当时就为之一沉因为两块玉佩除了颜色不同之外形状实在是太像了。”
“你的那块玉佩什么颜色?”刘三易在旁边一直沉默不语却突然发问他神色紧绷似乎在心中确认些什么。
“红色。”刘秀蓉干脆的回答。
“哦,红色,红色。”刘三易微微点头随即又陷入了一种难言的沉默。
“管它什么颜色形状,现在拿出来放上去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张一德快人快语干脆直接切入要点。
“是啊。”王九圣也点着头附和,跃跃欲试的表情浮现在脸上,恨不得马上就要见到那块玉佩。
李五行看着刘秀蓉的表情和听她的口气顿时心中一沉预感到了一种不妙。
石室中刚才那种舒缓下来的气氛顿时又是紧张了起来,大家屏住了呼吸整个空间也跟着凝聚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大家都期待这突然出现的奇迹填补那刚才并不完美的缺憾……
“这……”刘秀蓉的神色更是阴郁了下来又重复起刚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都怪我这都怪我。”
“秀蓉,看来你说的这块玉佩现在不在你身上。”李五行试探的问道。
王九圣、张一德的目光紧紧盯着刘秀蓉就像要把她看穿一般,刘三易却在这个时候低下头去兀自寻思着自己的心事。
“没了。”刘秀蓉长叹一口气吐出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和遗憾。
“没了?怎么能没了呢?你刚才说有现在又说没了,这不是跟没有一样吗?”王九圣皱着眉头说不清是埋怨还是疑问。
“对呀,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好好看着怎么能弄没了,也太……哎!”张一德不禁深感失望那牢骚的话刚一出口却生生咽了下去实在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怎么没了?”李五行轻轻握住刘秀蓉那有点颤抖的双手。
“让我给弄丢了。”刘秀蓉惋惜的神情中却透着一丝惊恐。
“弄丢了?什么时候?又为了什么?”李五行意图寻找那曾经的记忆窥探出那枚玉佩的蛛丝马迹。
“对呀,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弄丢了呢?”王九圣和张一德在不甘心之余更想弄明白这事情的原委。
“这块玉佩为什么弄丢了?什么时候没了?其实你们也能知道。”刘秀蓉非常平静的看着大家,眼神中却多了一些温柔的东西。
“我们是男人你是女人,你的玉佩弄没了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吗?”王九圣幽幽嘀咕一声。
“这是你们女孩子的贴身之物,我们如何能知道你曾有过,更别提什么时候弄丢了?”李五行很少表现出一种惊讶的神色,他随即心中一个闪念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声念道:“再说从我们认识之后就没见过你有过这么一件玉佩。”李五行也快速闪进着彼此曾经那些亲密的画面其中的确没有这块玉佩的踪影。
刘秀蓉娇嗔的嘟着嘴脸色也顿时变得绯红,她的目光一闪连连点头,“五行你说对了,自我们相识以来你的确没有见过那块玉佩,你也不可能看到,因为在我们认识的当天那块玉佩就弄丢了。”
“什么?在我们认识的那一天?”李五行心中一沉跟着应道,“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就是你在海边碰到四个日本忍者的时候。”
“对啊,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就是跟着二小姐从海边把你背回来的那一天。”王九圣和张一德彼此会心的点了点头,这个回答不失为另一个有力的补充。
“对,就是那一天。”刘秀蓉深深的点了点头神情中却浮现出一丝感激动情地念道:“那一天五行从四个日本忍者的手中救下了我一命。”
“如此说来,你的玉佩被日本忍者抢了去?”李五行突然意识到这个细节神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王九圣颓然坐下连连摇头脸上写满沮丧。
“看来我们是空欢喜一场了,哪里有那么多无巧不成书,看来有巧也不成书了。”张一德的表情也满是遗憾说出的话不由得多出一种难以参透的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