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淼有蒋一乎家的后备钥匙,他忙得回不了家,她便上去喂狗放狗,有时候见总是雪雪一个呆着可怜,还把工作搬去他家做,跟牠作伴。孙淼家是电子指纹锁,要业主设置才能加指纹,于是她去他家是自出自入,他则是长期被锁在门外。
孙淼还在车上就见到蒋一乎在大堂门外,慵懒交叉着脚倚在门边,背着灯火通明的室内,侧着头不知在和谁说话,灯光绕过他的侧顏,黑暗模糊了五官,隔着车窗贴膜更是看不清,但她知道是他。
阿闲醉昏昏卧在后座,笑瞇瞇跟孙淼道别,孙淼见她要倒不倒摇摇欲坠的样子,问梁文滔说:「要把她搬到前面来吗?好像有点危险。」
他摇摇头:「我慢慢开就可以,你放心吧,不是第一次了。」
蒋一乎好不容易养成她一上车就通知他的习惯,估摸着她差不多到,反正他上楼也是入不了门,就在大门口等她。不料一辆车驶入车道,她从副驾座下来。蒋一乎对车子没有研究,只认识在昏暗中微弱反着光的车前几个银环,看不清司机的样子,勉强分辨出来是个男人。他下了台阶去迎她,孙淼下车后站着挥了好一会手,目送车子完全调头才转身,见到他就两步併作一步的小跑过来。她心情很好,眉开眼笑的:「你被保安大哥关外面了?」
蒋一乎起初来的一两次还要被询问去哪个单位,现在来得多了,早晚班的都认得他,保安听到她说,辩解说:「我有让他进来啊,他非要站在外面。」
他只是想接她下车,解释不了想快一秒见到她、想让她第一眼就知道他在的傻气想法,牵起她的手转移话题:「怎么这么高兴?」
她为了配他的白衬衫,衬了一条长至膝上白裙和黑色绑带凉鞋,露出均称的小腿和小半截大腿,进电梯的步伐清凉轻快,裙摆晃动:「我今天行财运。下午打不到车刚好碰上滔哥载我,省了一笔打车,吃饭的时候还抽中奖了,现金奖叁千!」
她兴奋得电梯都忘了按,蒋一乎见她蹦蹦跳跳觉得好笑:「才叁千就开心成这样。」
她没有被冷水泼中,从袋子里拿出厚厚的红包数了五张给他:「什么才叁千?这已经是整场的叁奖了,我从来都没有中过奖的。来,姐姐给你零用钱,去买玩具。」他不含糊收下,配合哄她:「谢谢姐姐。」
她果然笑得更开,几乎是旋转着出了电梯。他趁她开门时插嘴问:「刚刚载你回来的也是那滔哥吗?他怎么也在?」
「啊,我没告诉你,他是我们公司其中一个股东,所以今天也有来吃饭。」
「之前是你组长,又给你介绍工作,还是你公司股东。」他像听不懂一样重覆,孙淼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他人真的超好的。」
他抿了抿嘴还想开口,却被她打断:「你今晚那顿饭吃得怎么样?那首歌会用你的版本吗?」
「气氛挺好的,吃的上海菜。」说起刚才的饭局,他语气放松不少:「说好让男演员回来再录一次比对一下,再做决定。」
今天一定是大好日子,事事都顺心。孙淼脱了鞋子站上沙发,居高临下亲了他的额头一下:「一定可以的,你这么棒。」
他突然就忘记刚才开口想说什么了。
他去洗澡前把裤袋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桌面,孙淼见刚才给他的几百块钱明晃晃用手錶压着,便帮他放进钱包里。钱包夹层露出粉红色的一小角格格不入,她好奇抽出来,是一个安全套,
而且不是他们用的那一款。她翻来覆去认不出上面印着的牌子,蒋一乎刚打开浴室门,她就夹在指缝中质问他:「这个哪来的?」
「什么东西?」他边用毛巾擦头走过来,胸膛还滴着水,看清楚她手上的东西才了然:「虫子之前给我的,他在搞副业卖套子,说研发出来市面最薄。本来要我试完帮他提一下意见,放在钱包里就忘了。」他从钱包夹层深处又抽出两个,都是鲜艷曖昧的粉红色。
她举起照着灯光研究,隔着包装袋看不出薄不薄:「可是我们现在那款不是0.01了吗?还能更薄吗?」
蒋一乎完全没有信心,他对龙巢那群男人给的套子有阴影,拿的时候还小心确认过尺寸,再被他耍一次他大概真会萎了,正想跟孙淼说扔了吧,但她圆滚滚的指尖夹着包装的角落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要试试看?」
他把所有说话都吞回肚子里。
他把她吻得情迷意乱,一抬大腿抱在餐桌上,抽身现出浴巾下硕大的粗长对着她套弄,另一隻手带她游走自己的身体:「乖,我教过你的,你想我的时候怎么摸,摸给我看看。」
她在他哄骗下亲手捏捏乳尖,一下激灵后又用手臂遮着胸乳。桌上掛着灯直直打在她身上,白色的光线毫不修饰皮肤,他野狼一样灸热的目光死盯着她,身上的缺点在他眼中定也一览无遗。
他不满风光被遮掩,用身体挤开合起的双脚,轻轻扇了大腿一下:「坏学生,是不是把老师教过的都忘了。」他抓着她的手移到下身,把她的指尖按压在阴核上,放开见她自动自觉加深力度,又据他以前教过的,把中指探入穴口中。她短幼的手指怎会塞得饱贪心的小嘴,只能捣出不满足的水液,他便加入一指帮忙,不容许她抽出来,一长一短各自捣弄同一个穴口,像是初阶版的双龙入洞,他看得眼热,直嚥了几下口水,拉她另一隻间着的手帮他套弄粗长。两人缠绵地互相慰抚,孙淼甬径里那根长指磨着磨着突然不去勾弄肉壁了,反而过来缠她的手指,屈起的关节又钝又重辗过软肉,她抽搐了两下,眼里荡起水光,更用劲抚摸肉棒。
他离开嫩穴,拆了安全套戴上,质感和一般套子无异,但他们之前用的都是最普通的透明小胶袋,粉红色的套在巨物上显得份外狰狞,好像比平时更大了些。孙淼后悔地往后缩,被他钳着腰往怀里带,上下蹭蹭就横硬撑开小穴。
她明知刚刚骇人的巨大只是视觉效果,但被完整插入后还是觉得比过去入得满,撑得又饱又胀。
「蒋一乎。」她糯声叫他,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唇,他顺势勾入嘴里,下身昂扬放力抽动,她双手撑不住桌面,缓缓往下倒去,最后整个人睡在桌上,由他含咬她的乳头,浅穴被插得满满当当,好像能感受到他棒身上盘绕的青筋一样,每一下都挑刮到敏感处。
「好奇怪。」酸痒爬遍全身,他闻言缓下动作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却摇摇头,还用环着他的腿催他的腰:「好舒服。」比以前更烫热更激烈。
他得到奖励,动作更大幅度,撞开紧緻嫩穴,感觉到花心软绵绵又无可奈何地吐着水,喷到他的马眼一般:「乖,放松一点,要被你吸乾了。」明明已经被干开了,阴道深处还是不断啜吸引他继续深入。
他捧起她的臀,由上而下笔直地插入,阴囊啪啪撞着屁股,男人粗硬的耻毛毫不怜惜磨刺花核,她体验再前所无有的刺激,陌生的快感叫她害怕,搂紧男人的宽肩,再承受他几下碰撞脑子里就一片空白,第一次洩出水来,他被穴道激烈地收缩挤压得松了精关,草草交代出来。
他趴在她的身上喘了一会,他自初夜后就没有试过这么轻易缴械,但满足得叹出来,孙淼还眷恋地攀着他,两人都是身心舒畅。
蒋一乎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评价道:「这套子真是超薄,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会吸。」他从鼻头吻到唇舌,缠绵交织了好一会,抬头时还牵着水丝,她扭了扭身轻夹还在体内的半硬:「还想要。」
她腿都软了,但是腿心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痕痒不止,飢渴抽搐榨压着他。他退出打算换个套子,穴口失去男根的堵塞,汨汨流出一股白浊。蒋一乎被那奶白晃得凝住,老半天没有反应,孙淼奇怪地撑起身来才见原本完整包裹整根肉棒的粉红色,现在如残花败柳搭掛在棒身上,她腿间一片凌乱,始作俑者就是还水光油亮的男根。
两人不知所措对望,无稽荒唐得她失笑。他呆了十来秒终于回神,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一次,咬牙切齿深吸了两口气才平静:「我要杀了他。」拿来纸巾帮她清理,道歉说:「对不起,你先去冲冲身,我去买药。」
她本来兴在头上,被纸巾擦过反而更加激动渗水,转转眼抱住男人要离去的手臂,靠近舔过突起的喉核:「反正都要吃药了,一次跟两次没有分别吧。」
喉核可爱地滚了滚,他犹豫地栓立,低头见她眼波流转,开口不自然哑声:「好像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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