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邓蔻枝难得享受一下周末,约了好闺蜜舒妤逛街。
两人逛到下午,累到实在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小咖啡馆坐坐,顺便聊了起来。
谈笑间,舒妤的头发乱了,她勾起耳边的碎发放到耳后,一个耳环露了出来。
邓蔻枝对她眨眨眼,“我刚刚就想问你了,新耳环,许教授送的?”
舒妤下意识地摸摸了额耳垂,“为什么一定是他送的,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
邓蔻枝摊了摊手,“这么多年朋友,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什么时候舍得给自己花钱去买这些小玩意了,就说今天逛街,全是给你家许教授的,自己呀一个没有。”
“我又不缺什么。”
“是是是,毕竟许教授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只要安心当你的许太太就好。”
舒妤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起来,“怎么尽说我了,你家那位傅先生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是嫁了个老公,分明是养了个儿子。”邓蔻枝想起傅明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舒妤担心她受委屈,“你们还好吗,说实话当初你一回国就嫁了人,还是家里联姻的对象,我实在不敢相信你会接受这样的安排。明明当初...”
剩下的话她不敢多说,怕说出来惹她伤心。
邓蔻枝明白舒妤想说的话,她握了握对方的手,表示安抚,“你不用担心我,我和宋翊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们之间其实存在着很多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分开对我们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
怕舒妤不信,她又为自家老公开解了几句,“而且傅明鹤这个人是我自己选的,虽然他看上去玩世不恭,好在没什么心眼,我和他相处还算愉快。我们这种家庭,貌合神离不就是常态,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况且...”
“况且什么?”舒妤接下她的话头问道。
邓蔻枝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也瞬间不正经起来。
听得舒妤半张脸都涨红了,最后瞪了邓蔻枝好几眼。
而邓蔻枝则在一旁笑得东歪西倒,最后她学街头混混的样子在舒妤脸上揩了一把油,“许太太,你这么纯,许教授知道吗?”
傅明鹤和谢徐安他们鬼混了一天,临晚又去了他们几个常去的一家会所。
在场几个,除了傅明鹤一个已婚,还有就是谢徐安的表哥薛少清已经定了婚约,剩下的几个还都是游戏人间的浪子。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来这种会所怎么能没有女人陪。
谢徐安为了报上午的一“话”之仇,故意激傅明鹤,“哎,要我说老傅,你一个已婚男人混在我们一群单身汉之间,要是被嫂子知道我们这么闹腾,你晚上怕不是要跪搓衣板吧!”
说完自己把自己逗笑了,其他几个也跟着笑起来。
傅明鹤懒得搭理他,这种小把戏,他会上当?
谢徐安见他不上钩,又凑近了,朝着一群女人中身材最好的那个努了努嘴,“难不成你真打算为邓蔻枝守身如玉了?瞧见了吗,那个穿着白色短裙的那个,我敢打包票,她在床上绝对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傅明鹤听了,纡尊降贵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谢徐安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只要今天能够抓到傅明鹤的小辫子,还怕他明天哭着喊着叫自己爸爸吗!
光是想想,谢徐安差点笑出来,哈哈哈哈,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要在傅明鹤手下翻身了!
傅明鹤看谢徐安在一边傻乐,就知道他脑袋里又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玩意了。
不去管这个二愣子,他到真的开始认真盯着那个女生看起来。
许是目光太炙热,那个女生脸上忍不住泛了红。
她一走进包厢就注意到他了,本来想着要是可以在他旁边,说不定可以得到他的青睐,谁知道他一点也没有找人相陪的意思,整个人发散出一股懒懒的气息,她也不敢贸然靠近他。
没想到他还是注意到了自己,对此这个女生不禁挺了挺胸,脸上露出了几分洋洋得意的神情。
谁知,傅明鹤看了一会儿就皱起了眉头,“胸是够大,但怎么看都有点下垂,屁股也不翘,”说完这些,他鄙夷地看了一眼谢徐安,“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什么眼光。”要说胸,还是邓蔻枝的最合他心意,又大又软,怎么捏都不变形,就算躺着也形状饱满,那女人究竟吃什么长大的?
傅明鹤还在心里勾勒自家老婆的胸型,在场的众人因为他的一席话都忍不住放肆大笑。
谢徐安棋差一招,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
而刚刚那个女生早就臊地躲到一边去了。
又陪着呆了一会儿,傅明鹤开始觉得无聊了,他翻了翻手机,一条消息也没有。
那个女人究竟有没有为人老婆的自觉,这么晚了老公还没回家,也不会打个电话过来问问?
傅明鹤气得牙疼,直接含了颗冰在嘴里。
到最后他居然以这个为理由抛下这群狐朋狗友要回家。
有人问了一句,“好端端地怎么会牙疼?”
傅明鹤已经走了老远,还是谢徐安恨恨地回了他,“着狗屁不通的话你也信,我看他哪里是牙疼,分明是蛋疼!”
又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而傅明鹤则是叼着车钥匙,一路飘着赶了回去。
结果回到傅宅却被告知邓蔻枝今晚住在朋友家不回来的消息。
傅明鹤顿时炸了毛,当下就要打电话过去质问她,等找到她的名字,即将按下的瞬间,他猛然惊醒。自己在做什么?怎么搞得他像是一个深闺怨妇一样?
盯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好几秒,傅明鹤一个激灵连忙把手机收起来。
荒唐,什么时候轮到他傅大少给女人打电话了!
不打,坚决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