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液润湿了两人的衣摆,在他胭脂红的衣衫上落下点点霜华。
他的手执缰绳,长臂抵在她的腰侧,单手挥动马鞭打了一个空响。
“别怕。”他温着声音在她耳侧呢喃。
宋昔别过脸贴上他的胸膛,第一次感受到他身子的灼热。他的心跳沉稳有力,让她心安了许多。
“跟先生在一起,我不怕。”她的声音软成了一滩春水,双颊绯然。
“嗯。”他乌墨的发被暖风扬起,丝丝缕缕地绕在宋昔的脖颈上,惹起一片痒意。她缩了缩脖颈,将裴修云搂得更紧。
“先生,你以前……会与别的女子共乘一骑吗?”宋昔壮着胆子问。一手掀开蒙在眼睛之上的额带,眼角微抬,偷偷打量他的神情。
他目不转睛地驾驶着马匹,神色淡漠地道:“我曾与男人共骑过。”见她还能叁心二意,他不禁有些气闷,窄腰向前一挺,连根没入温穴,只余下两个浅粉的巨囊抵在穴口。
宋昔的银牙咬住下唇,这才止住嘴边的喘息。
“昔儿,为师可曾教你办事要心无旁骛?”裴修云训道。
“我……我就是好奇嘛!”宋昔小声地辩解。
“好奇甚么?”
“先生的过去,我什么都不晓得。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先生会骑马,那先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呢?”宋昔说得又快又急,语气里还委屈万分。
青筋虬结的肉根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娇穴,她越是说话,他的疾风骤雨来得更加迅猛。
“你想知晓什么呢?”裴修云大抵已经猜出来她心中所想,却故意反问她。
“就是……长安城的高门贵女那么多,先生是不是也曾心动过?”
裴修云发出一声哂笑:“人之贵贱,并非在于皮囊。千金之皮,若是包裹着黑心,依旧是卑贱之身。长安城繁华万千,人心叵测,我从未付过真心。”这话倒是真假参半,他曾在长安城有过一个至交好友。只是没想到年少的情谊终究抵挡不住权力的倾轧。那个人害了他的一生,而他的父亲也诛了那人叁族。
宋昔的乌眸似有一泓春泉,笑着问:“先生是不是觉得我皮囊好看,又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所以才看上我的?”
裴修云睨了她一眼:“大概是看上你的厚脸皮。”这张满面潮红的小肉脸,真想腾出手好好揉捏一番。
“谁厚脸皮了?”宋昔不悦地挣扎起来,意欲跳下马背。
裴修云紧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道:“昔儿,我一向不愿回应明知故问。不过,你若是想听,我同你说也无妨。你是我见过的,最为貌美、心地最为纯良的女子。”
得了裴修云的夸赞,宋昔瘫软在他怀中,身子随着他的攻城掠地而起伏摇晃。
骏马疾驰了片刻,裴修云骤然勒住了马。前蹄踏空,一声高亢的嘶鸣声,惊起无数飞雀。
裴修云扔下了马鞭,环着她的腰,身子向后撤。肉刃缓慢地划过娇壁,茎头棱边在穴口卡了一下,才完全退了出来。浅粉的肉根向上翘起,前后晃动,在她衣摆上留下一长道濡湿的印子。
他先跃下马,握着她的手,让她扑入怀中。他削瘦的身形晃了一下,稳住了身形。
他拉着她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一道白练从悬崖峭壁上垂落,声如奔雷,气若雪崩。飞瀑冲刷于巨石之上,如倒出万斛玉珠,生出一团轻烟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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