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伦默默的听着希尔的讲述,即便当时他是昏迷着的并不知道当时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听着希尔的讲述维伦仿佛自己当初没有昏迷依旧在和那些身材强壮的拿着双刀被称为血腥使者们的使徒战斗着。“然后呢?这时候那个中阶使徒还没有登场啊?”
“然后啊~然后当然就是踏三山游五岳,恨天无把,恨地无环,代管祥云社及周边各地真正大英雄齐天赐的我登场亮相了!~“齐天赐再次厚脸皮接过话头饶有兴致的挥着自己的那支可以变成长枪的棍子继续道:“你看到没,就是这支棍子,一旦我认真起来把这头摘掉就会变成长枪~这你们是知道的~我持着这把长枪哪里使徒多我就往哪里窜,随便轻轻一挥就是一大片的使徒被削成肉块。到后来完全就是我追着它们打,它们却根本不敢还手。”
维伦有些汗颜,这说的都是什么啊。即便是真实的,但是说得也太显得夸张了吧。“踏三山,我说的是后来那个中阶使徒怎么样了。”
“呃,还能怎么样,没打过呗。”齐天赐有些尴尬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故作淡定的吹着口哨。
“什么?你没打赢?那我们怎么或下来的?”
“希尔刚刚都说了是因为那个叫瑞贝克的突然出现了嘛。”齐天赐一边在椅子上画着圈圈一边小声嘟囔着:“没想到那小子突然会变得厉害了,我居然都没搞定。”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不知道是因为看到齐天赐出丑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一直冷若冰霜的希尔居然微微笑了起来。
其实齐天赐刚刚说的几乎都是对的,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怀亚特的血腥使者没办法靠近已经昏迷了的维伦一步,而希尔也在之前的那全力一击之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只能缓慢的对敌人射击。齐天赐虽然看起来对需要恢复的人类和精灵满不在乎,但是怀亚特却清楚的发现齐天赐始终和这精灵和人类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即如果有使徒打算向希尔和维伦发动攻击,那么齐天赐绝对可以在一瞬间赶到他们的身边保护他们。而血腥使者们也试过,在破开希尔的弓箭防御之后,血腥使者们的长刀几乎都要砍向希尔了,但是却在得手的瞬间被一杆长枪刺了个透心凉。其他的血腥使者想趁齐天赐保护希尔的瞬间来攻击齐天赐和维伦,但是齐天赐却迅速的就将长枪拔了出来将试图攻击他和维伦的血腥使者们砍成两截。
怀亚特多多少少对眼前的战况有些惊讶,这些血腥使者一直是怀亚特之前想要笼络的对象。和之前乌瑞瓦带出来的使徒军队不一样,在此之前这些血腥使者都是在丧主的带领之下对其他各个种族发动血腥的战争,在那个比这块大陆还要复杂的世界正是有了这些血腥使者们的原因才让使徒一族在那个世界迅速崛起并且占据了绝对的统治地位,而丧主也正是因为这些使徒中精锐中的精锐才走到了现在的地位。
血腥使者的数量并不多,除了留在使徒世界用于镇压被它们奴役的种族的反抗之外丧主只带了不到一千的血腥使者到这块大陆,如果有了这些强悍的生物的支持那么怀亚特想要晋升成为高阶使徒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没想到的是自己之前并没有得到过哪怕一个血腥使者的支持而且在和乌瑞瓦的内斗中让使徒一族损伤惨重,而现在和乌瑞瓦和解后自己不但可以直接晋升为高阶使徒而且现在居然有两百人的血腥使者完全供怀亚特指挥。这是之前的怀亚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该我出场了。”血腥使者本来就在之前维伦和希尔的全力攻击之中死伤了几十个,现在又在齐天赐完全不要命的猛冲之下更是损失惨重。此时没有受伤的血腥使者们只剩下不到一百二十个了。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了齐天赐的厉害,但是现在血腥使者的损失是怀亚特所不能接受的。即使是在它们的世界发动一场战役,也不可能在短短不到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损失半个小队的血腥使者,可是眼前的这两个人类和一个精灵就做到了。
成长起来的怀亚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无脑出击,只是趁齐天赐被十几个血腥使者团团围起来让齐天赐没办法自如的行动的时候,怀亚特再瞅准了机会将那支发簪变成了之前抓住齐天赐的那支巨爪将他再次困住。
“惨了。”齐天赐暗道不好,被困住双腿的他再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的随意移动,这让齐天赐失去了和这些血腥使者们周旋的最大依仗。即便他还是能够轻松的将血腥使者们砍成几段,可是因为移动再也不像之前那么自如,让他也罕见的添了一些伤口。而那些血腥使者们在怀亚特的指挥之下分出一部分兵力开始全力攻击希尔和维伦,让双腿被舒服煮的齐天赐不得不疲于应对,同时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了。
这样,就完了吗?齐天赐有些不甘,他早就收起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并变得越来越认真,但是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同时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看到齐天赐现在的摸样,一丝复仇的快感从怀亚特的心中升起,它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走到了已经精疲力竭的齐天赐身边,一脚把已经没办法反抗的齐天赐踢飞砸到一段城墙上再重重落下。同时收回了那支巨爪重新幻化成之前所使用的那把巨锤。“感谢你让我成长,我会将你的名字刻在我的武器之上,踏三山阁下。”
“智障,我叫齐天赐!!!”瘫在地上的齐天赐的鲜血已经染满了身上的衣物,但是听到怀亚特居然和其他人一样把自己的名字都叫错了还是愤怒的撑起了上半身冲着逐渐靠近的怀亚特怒喝道。
随意的磕飞了希尔射出的一支弓箭,怀亚特咧嘴一笑:“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但是我就叫你踏三山了,不服?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