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1450年左右,十五世纪才成立的蔷薇十字会遭受到了灭顶打击,只得转入地下,同教廷不懈抗争。
而1701年,共济会横空出世,作为神秘组织当仁不让的一员,弟弟当然跟随哥哥蔷薇十字会的脚步一同踏上了被动挨打的路途。
这场针对神秘组织的世纪战争持续了数个世纪,从中世纪后期到文艺复兴时期,蒸汽时期,最后是电气时代,一直到如今的信息时代。
当然,伴随着科技的发展,罗马教会的式微,后期没有骑士团的他们如同失去了爪牙的猎狗,丝毫不足以为惧。但不可否认的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马教廷在如今依然拥有一定影响力,只不过比起在现代叱咤风云的共济会,只能是蜉蝣撼树。
按照如上关系,虽然蔷薇十字会在近代解散转入避世状态,但是内里很多十字会成员后续都加入了刚刚建立不久的共济会,成为共济会中流砥柱,其中也不乏打入光照会内部的牛人炼金术师。
所以按这个道理来说,共济会和蔷薇十字会不仅仅是同甘共苦一起拿起枪杆子奋斗过的革命战友,差不多还算同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在蔷薇十字会避世之前,共济会还曾立下誓约。
而如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蔷薇十字会会提前结束避世,但在弄清楚他们的真正目的之前,拉斐尔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一切涉及到圣物的事情,都应百倍小心,即使是昔日的历史战友,也理应如此。
“公爵阁下!”
唐宁街十号的门终于从内里打开,警卫在看到外面站着的金发公爵后,立马恭恭敬敬的行礼,点头哈腰的将人迎了进去。
“砰——”
黑色的大门再次在他们背后合上,将这处神秘的政治中心再度隐藏。
人有的时候倒霉起来,那还真是喝凉水的塞牙。
例如宗祁。
一朝重生,好不容易捡到一张黑卡想要装装逼,结果这才享受了一周的日子,这一周还有一半时间是因为黑卡的未知性而提心吊胆的,过的一点也不爽快。
出门逛街,搞到手的新武器,还没来得及焐热,瞬间化为烟云,还被告知如今得过一个礼拜自力更生的日子,宗祁除了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外,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而现在,他还面临着无法花钱的惨境。
为了避免自己的行为招致被烫到的警示,宗祁决定把他脑子里想到的方法都和黑卡确认一遍。
“我不刷卡不用钱,我签字刷脸行不行啊?”
这年代哪个兜里有钱的老板还刷卡付钱,那不都是签个名刷个脸完事吗。
【不行。符合规则的方式只有“强制易主”。】
宗祁:……
这规则可真死板,黑卡业务居然这么紧跟时事,令人叹服。
算了,不能用钱就不能用钱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宗祁可饿不死,上辈子的野外生存经验够他一个人活得好好的,更何况这里还是喧嚣繁华的城市。
反正伦敦不是犯罪率高嘛,多撞到几个手脚不干净的,宗祁这个国际友人完全不介意帮苏格兰场分担一下压力,以黑吃黑的方式维护伦敦和平。
黑发青年浑身湿哒哒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用着打劫来的手机顺手给管家打了个电话,简要说明了一下自己可能未来一个礼拜都要去同学家玩,回头又看了眼远处苏格兰场接到报警后停在小巷外的警车,摸了摸口袋里沉甸甸的枪和匕首,吹了个惬意的口哨,顺着地图导航开始行进。
目标——海德公园。
第19章
今天的伦敦恐怕就是和下雨杠上了。
这一场雨从上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到下午,初下的时候狂暴万分,乌云堆叠在天空中,似乎要咆哮着将大地都尽数淹没了去;等到了下午,雨势虽然小了些,但还是固执的同伦敦往常最常见的雨那般,虽然落下的不多,偏偏连绵不绝,卷积着这座古老城市的郁色,宛若端坐在泰晤士河旁忧郁的老文学家。
黑发的青年浑身湿漉漉的走在伦敦的街头。他没有打伞,只在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罩着一身宽大的白袍,现在也全部因为雨水的作用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细瘦削的模样。
宗祁将帆布包挡在身体面前,好在现在雨大,刚刚匕首在袍子上擦出来的一条血痕也差不多被新鲜雨水稀释的差不多了,就当洗了个澡。
“今天的雨真大……”
“走快点,小心不要被淋湿了。”
“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