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信明显能感觉到,自他背着顾熹从芒草地回来起,她就有意无意地喜欢粘着他。
例如他比她先洗完澡,切了盘苹果给她放在电视机柜前的小茶几上,她包着头巾湿答答地从浴室出来,非要坐在地毯上边吃苹果边吹头。
插座在壁角,所以顾熹可以名正言顺地朝着厨房的方向坐看宗信忙碌的背影。
她等头发吹得差不多了,就举了根牙签,兴冲冲跑到宗信身畔给他喂苹果块儿。
再例如她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六趟,每趟给他喂食都要装作好奇宝宝的天真样儿,问他在做什么。
“顾熹,”宗信被她缠得没办法,当她第四次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背后,他终于有点受不了这种腻歪得令他起鸡皮疙瘩的场面,“要不就待在厨房里陪我,要不就出去看电视。”
——结果说出口的,还是一道不想赶她走的选择题。
“那我陪你吧,一个人看电视好无聊!”
顾熹笑盈盈地原地不动了,宗信做完了凉拌的菜,在煮大菜前洗了几粒红枣丢进高压锅的米饭里。这回不等顾熹问,他就主动解释,“你前几天才生理期结束,加点红枣给你补血。”
话音落,他的后背倏忽贴上两团柔软,顾熹纤细的两臂往前环住了他肌肉结实的窄腰,她喟叹到:“我们是不是很久没做了呀?”
分明还是甜美清越的小女生腔调,却说出成熟风韵的暗示。
宗信从那日无端被方玲珑搅局,揭开面皮后就没再要过顾熹。
他自始至终心里有愧,顾熹没那个意思他也就硬生生憋下去,或者靠五指解决了。
“都已经三七二十一天了。”宗信不解风情地带着怨言回话,“要不是你前几天又来例假,我真的快要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给扑倒了!”
“嘻嘻!”顾熹知道他难受很久了,送了手退开半步,宗信顺势转头,对上了她水汪汪的美目,“我又没拒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呀!”
宗信强势地扣住顾熹的肩膀,把人拉入怀中调了个儿,两手将顾熹围困在自己的胸膛与流理台之间,鼻息相近,宗信沉迷地吸了一大口顾熹身上的馨香。
几乎是在宗信俯头的同一时间,顾熹伸展两臂挂上了他的后颈,仰头承接他来势汹汹的热吻。
他直接略过唇瓣,性急地生吞顾熹柔软的小舌,一手还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到自己腰间。渐次抬头的欲望抵上了顾熹的肉丘,宗信边吻她,大掌边顺着她妖娆的腰线滑进腿心。
指尖一触及芳草,就摸到了湿濡的体液。
“已经这么湿了,嗯?”
宗信扒低自己的裤子,昂扬的性器没再管前戏是否足够,单刀直入地破开花径插了进去。
“嗯——”顾熹的小穴才大半月未被侵入,就又紧窒娇嫩如初,她的大脑和心田纷纷叫嚣着想被宗信填满,花径却青涩地紧绷,把宗信的巨物卡在了半道。
“顾熹,放松!”宗信被她的小逼咬得不上不下的,强硬地挺深几分,就见顾熹蹙着眉头一脸不适,“疼吗?”
“不疼!”顾熹难得在情事上不撒娇讨饶,“你进来吧,我可以的。”
“不是我不想进来,”宗信手在她的花蒂上揉捏爱抚,“是你太紧了宝宝,我硬来肯定会伤到你的。”
今天顾熹也不想要冗长复杂的前戏,湿润是够了,只是今天没有宗信的指头帮她做扩张,加上她莫名的兴奋和紧张,穴肉不太放松,一直圈箍着宗信的棒身。
“嗯、要不换个姿势?”顾熹放下抬得有些酸的腿,挪着屁股将宗信的肉棒释放到空气中,而后在他惊诧的目光下,背过身去。
亏得顾熹素日多是裙装,脱了内裤,裙摆一撩,露出整片秀丽的美背,凹陷的腰窝,以及高高撅起的嫩臀。
“艹!”宗信喑哑着声线,扶着沾满顾熹蜜汁的炙热,直直捅了进去,扬起的大掌拍在她娇嫩的臀瓣上,发出“啪”的清亮声。
“唔、好满……被完全撑开了。”顾熹失神地喃喃,“不准打我屁股!”
“顾熹你个小骚货,还会撅起屁股给老公肏了,嗯?”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
“谁跟你说的!”宗信重重贯穿她,“你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你这样了?”
“呜呜!轻点、太深了!”她眼角沁出生理泪花来,“你这样还不叫喜欢吗?”
顾熹情意迷乱地十指攀住水槽壁,挺翘的双乳下缘却被一次次撞到自己的手背,五次三番后她手背都被磨红了。嫣红立起的那对奶尖儿悬在堆了绿色蔬菜的水槽上空,凌乱地甩啊晃的,宛若桃花飞入草丛中,颤得急了这景象不啻落英缤纷。
而宗信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频率一致地拍打在她雪白的丰臀上,声音又响又脆。
“这样就叫喜欢了?”宗信反问的同时,又捞起顾熹的一条腿搁在了流理台上,把她的娇躯压得更低,以至于他一垂头便能望见她被他肏得翻飞的花唇。
“那接下来这叫什么……”
宗信斜了些角度刺入,直直攻向顾熹最是酥软的花心。眼看着顾熹软了腿身子下坠,他又像打游击似的东一下西一下,搅得顾熹春水涟涟,快感急剧攀升。
“啊啊!”
“我不行了、宗信!”顾熹的手在半空中抓住U型水龙头做支撑,不然她真的快被宗信逼得颠进水槽里了,“求你,别弄那里!”
“这就不行了?”宗信闲闲地跟她下战旗,“你怎么向来都是前头要强、后头要撤?”
“哼唧!”顾熹被他激将,霎时斗志重燃,“我还要你命呢!”
宗信闷哼一声,显然是被顾熹那小狐狸绞了一下,差点就要交代了。
“顾熹,你可真是好样的!”宗信爽归爽,被挑衅的男性尊严自然要讨回来,“老公这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岂止是喜欢你这样——”
“我他妈简直爱死你这样了!!!”
而后两人再没了唇舌交战,只余下淫靡的交合声与似有若无的蜜香,彼此萦绕、交错。
完事后,宗信小孩把尿似的把花穴被灌了满满一泡精液的顾熹抱到椅子上。有乳白透明交杂的液体沿着顾熹的花唇滴漏到地板上,她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了,被宗信简单打理后,连人带椅端到厨房门口。
只见他围上了藏青的煮夫围裙,打开抽油烟机就要炒菜。
热锅时,宗信回头看了眼瘫在布艺椅上慵懒睨他的顾熹,他淡淡笑开。
“顾熹,你这是想着‘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呢?还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顾熹扬起唇角,亦是莞尔。
“都不是。”
她确实想到了海子,却是另一首浪漫——
我与你彼此为证
互为食物与夫妻
内脏有着第一日
一劈而二的痕迹
来自广坤的留言:
真糖!!!!
重要的事“!”×4
甜吗?即将开启终极强制爱环节,系好安全带,我们火速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