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随着一声轰鸣,赵九幽猛得跌飞出去,眼中不可置信的神色最为浓重。
秦凡硕大的拳头直接贯穿他的右胸,狠狠的扎入其中,身上的血全部都来自于赵九幽。
嘴角有着一抹狞笑,一击得手,丝毫没有犹豫,砰砰砰的再次砸了下去。
“住手!”
直到这时木有财和龙坤两人才终于反应过来,急忙一声大喝,上前一步,想要将秦凡给逼开。
这一刻两人终于严肃起来,一个照面就被秦凡给攻破,这一幕谁都没有预料到。
之前赵九幽手中的青红剑断裂成两半掉落在地面之上,彻底的成了费铜烂了铁。
这一幕让龙坤瞳孔一阵收缩,已经能肯定秦凡的肉体之力绝对在他之上,否则绝对达不到眼前这一幕。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秦凡扭身用鬼壳挡住两人的攻击,再次朝赵九幽的胸口砸了下去。
三番两次陷害于他,更是想要把他练成人性丹药,如果放过那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小子,你到底是谁?为何拥有这样的实力?!”
赵九幽剧烈的咳嗽着,一缕缕鲜红的血液染红白色长袍,艰难的开口问道,出气多进气少,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
一身强大的修为都没有发挥出来就落得这样的田地,心中怎能好受。
最重要的是那种巨大的反差感,一直视秦凡于蝼蚁,此时从神坛堕落,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永远不要用蝼蚁的目光去打量巨人,否则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无知。”
不得不说赵九幽生命之力的顽强,在那里挣扎着想要站起,但胸膛直接被秦凡给洞穿,鲜血染红整片大地,怎还有机会。
当秦凡将赵九幽整个人的头颅砸得不像人形后才停下手中动作,扭过头来,凶神恶煞一般打量着另外两人。
“接下来轮到你们俩了,陪他一起上路吧,既然一起来的,又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走?”秦凡一阵狞笑,抡起拳头朝两人砸了过去。
不可谓赵九幽不够强,而是死于秦凡的偷袭,他太大意了,被秦凡给锦一击必杀!
炼体、修仙是两个极端,一旦被体修近身,那么意味着的就是死亡,所以修炼者一般都有方法拉开和体修的距离,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太过大意。
有了赵九幽之前的例子,两人哪里还敢大意,不敢迟疑,急忙朝着后面退了过去拉开和秦凡的距离,否则他们就会是下一个赵九幽。
“我来拖住这小子,至于近身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木有才深吸口气,手中折扇甩都身后,手捏法诀,一柄绿色长剑虚幻着凝聚而出,朝秦凡激射而去。
同时两株藤脉疯狂蔓延,朝着秦凡紧紧勒住,想要限制他的行动。
木有才采用的是最为简单的方法,一切全部都是在拖住秦凡的动作。
“正好让我试试这小子的肉体力量如何。”点了点头,龙坤赤裸上身,大脚朝着下面一踏传出一阵震动,朝秦凡的方向激射而去。
心中的骄傲让他做不到承认不如秦凡,唯有战斗才能证明自己。
“跳梁小丑罢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给了你勇气。”
秦凡声音悠扬,嘴角有着一抹不屑,突然抬起右手中指在面前刻出一个古怪的符号,像是一尊大印一般,朝着木有才的方向砸了下去。
这几日虽一直在锤炼肉体,但正是因为锤炼肉体的原因使得体内的灵气扎实无比,就算单纯凭借修为,都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下一刻,龙坤已经欺压上来,迫使秦凡不得不迎接而上。
他面前的大印已经形成,朝木有才的方向砸了下去。
轰!
一阵飞沙走石,下一秒传出木有才愤怒的大叫,身前有着一层光幕,阻挡住秦凡的攻击,就算如此,都有着一抹鲜血流了下来。
没有想到秦凡不仅肉体如此强大,一身修为更是不俗,终于明白为何秦凡之前能获得胜利。
“这小子必须除掉,否则将来会威胁到咱们的地位,到底是哪里出来的野人?!”木有才朝地上吐出一口血沫子,对着龙坤开口说道,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刚刚那一刻像是天翻地覆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好在手中有宝贝可以抵挡住秦凡的攻击。
无奈摇摇头,可惜没有解决掉决定木有才,集中注意力到龙坤身上,目露凶光。
龙坤比木有才来说更为震惊,刚才两人对了拳,秦凡什么事都没有,而他却猛的朝着后面倒退三步。
“据说这小子之前在通天瀑修炼,问道长老隔绝周围,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事,看来这小子应该真的修炼有成,否则不会实力强大到如今这等程度。”
都已经到了如今这个时刻,龙坤不得不承认自身的肉体真的不如秦凡。
通天瀑他是去过的,那绵绵不绝的压力常人根本承受不了,能经受住通天瀑的弟子一个个实力强大无比。
之前有商量过通天瀑,但没有人能相信秦凡能真正的修炼有成,才会选择七天这恰到好处的世界。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如果预料不错,那么这次心烦必定会功败垂成,但谁知出了意外,他们低估了秦凡的潜力,七日时间就可以修炼有成。
不要说是他们,就算问道都没有想到秦凡会以这么快的速度就修炼有成。
历代很多人都会前往通天瀑去修炼肉 但此地威名赫赫在外,这也就是为何只有秦凡一人敢去的原因所在。
“管他在什么地方修炼过,现在必须先把他给干掉,要不然咋我们二人今日怕真的要陪葬在这里了。”
木有才收起脸上的嬉笑,左右双手各执一边奇怪的暗器,脸上有着警惕。
这件事情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原本是碾压,但如今到达这样的地步,说不出来到底应该如何继续下去。
甚至如今赵九幽都已经搭上自己的性命,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重伤垂死,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