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知道许洪云跟闵亦书事儿的还有闵亦书的妻儿们。
苏氏原本对闵亦书就存了七分失望,这会儿是彻底失望了。至于那几个妾室,更是傻眼了,突然就明白了为啥自家老爷最近爱上了走旱道,每一次都整的她们痛不欲生而他却一脸享受,原来是变态了。
闵若兰坐在苏氏房里苦口婆心的劝慰,“离开闵府,至少以后能过舒心的日子。娘,你还年轻,难不成要一辈子耗在这儿?再说,那王爷看你的眼神明显不对,他对爹那么上心,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因为你是爹的妻子而迁怒你?这些年,你也存了一些私房了,咱们还有铺子,日子总不会难过就是。”
“可是你外祖那边儿……”
“娘,外祖也并非真心疼爱你,只是借着你做纽带,好从爹这儿得到好处而已。爹也不是傻子,先前需要依靠外祖家的时候才会利用权势给他们行方便,现在他有了更好的靠山,你以为他会继续跟苏家交好吗?再说了。你也该跟外祖说了,见好就收,回广元做个富甲一方的土财主可不比在京城点头哈腰的过活要来的舒坦吗?”闵若兰认真的分析道。
苏氏觉得女儿长大了,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眉眼间一点儿怯懦害怕都没有。当下就觉得这些年亏待了女儿不少,她一心培养她,想要她嫁入簪缨之家,好在仕途上帮衬闵亦书,结果……真可笑啊。
“若兰,是娘对不住你啊。”苏氏泪水不止。
闵若兰给她轻轻擦拭眼泪,“娘,若不经历这一遭,又怎么会知道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过是平淡的生活跟不离不弃的那个人,与富贵繁华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我们离开闵家又不是一无所有,只是离着繁华远了一些,吃喝用度都不会有什么改变,日后的日子还能随心所欲。人活一世,不就是要遵从本心吗?”
苏氏点头,她大半辈子了,还没有女儿看的透彻。
娘俩商议好了,就清点了细软,暗中由闵若兰都转移了出去。
代为保管的不是别人,正是许清欢。
用闵若兰的话,苏家的人太多,心不齐,不放心。在京城她交的其他朋友,都是面儿上的,何况现在出了闵亦书那档子事儿,那些所谓朋友,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跟她保持联系?她向来想去,也只有她这一个去处了,再一个,也因为她的身份,一不会贪图她们这点儿私房,二不会有人不长眼的来惹许清欢。
对于闵若兰的直来直去,许清欢很是喜欢,犹记起当年那个说话细声细气温温柔柔给自己使绊子的小姑娘,许清欢只觉得不是同一个人。两人之间本就没有多大的仇恨,如今也算一笑泯恩仇了。
“提醒你一下,我爹不是善类。只要他不是彻底的不能翻身,你们就不能放松警惕。千万不要以为闵家是农家他没有靠山就大意。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光是有金家扶持他。”闵若兰道,“我爹这个人谨慎,这么些年,我跟我年也就知道金家而已。何况现在,他还跟一个位高权重手中有兵权的王爷有了那样的关系……”
心思薄凉,手段狠厉,说的就是闵亦书这样的人。
怎么说呢,眼下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对付他。不过先前小五说的对付金家的事儿,完全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啊,拔出萝卜带出泥,总会有法子的。
“不说这些,你跟你娘下定决心了?”
“京城水太浑了,没有小地方过的舒坦。”闵若兰说的轻松。
“你倒是洒脱。”许清欢笑,“不过两个女人家,总要多打算一番。”
“我知道的。”
闵亦书的事儿,留在京城的闵正还有闵亦仁闵亦星都知道了。当然,是在闵亦辰的安排下不小心知道的。虽然把闵正分出闵家了,可还是闵家的种,闵正大半辈子都拿这儿子当希望,这一下,直接被打击的病倒了,看了不少郎中都反反复复的。
因为大张旗鼓的请郎中,郎中们又没有得到叮嘱要对这事儿保密,渐渐的就有闲话传扬了。
夸赞闵亦辰对养父孝顺,指责闵亦书对亲父无情。
御史们都是些古板正值的人,本就瞧不上闵亦书一个正经男人号上那事儿,可碍于那事儿是在皇宫发生的,皇上又说了不准传扬,可把他们憋坏了,这会儿总算是有了借口弹劾了。
关于闵亦书不孝的奏折跟雪花片似的堆满了沈禹的书桌。
不得不说,这些御史们本事不小,芝麻蒜皮的小事儿都调查的清楚,闵亦书在家靠一大家子供养,发达了之后却不待见家里人,坑害妹子,另外连他不是科举出身做官的事儿也翻出来。这件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朝廷之中有很多人都是大家世族门客出身的,所以对非科举出身做官并不管的很严。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闵亦书不受待见啊,所以原本的小事儿也可以拿来说事儿了。
这节骨眼上,苏氏又自请下堂,更叫人猜测闵亦书是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过。
一时间,京城百姓的饭后谈资都成了闵亦书。
这么多人关注这件事儿,沈禹自然不能放任闵亦书还风光做官,一纸圣旨就撸了他的官,日后永不录用。
闵亦书傻眼了,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仕途上进一步,更进一步,现在直接不能做官了,这简直比杀了他还狠。去找金家,金家最近似有什么事儿,焦头烂额的,自保都难。以往交好的虽不至于躲着不见,可话里也说的明白,这是圣上亲自下旨,谁能帮着说话啊?
无奈,闵亦书只得找上了清河王。
清河王正愁没有法子叫他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呢,如今这状况,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送上。
求人,自然要讨好。
闵亦书现在落魄,用来讨好清河王的筹码除了自己还有什么?虽然觉得屈辱,可没有别的办法。再一个,他又抹不去自己身体对这种感觉的痴迷。两人之间这奇怪的关系就这么维持了下来。反正闵亦书只剩了几个妾室在府中养着,而丁芸则是进了家庙,外在条件内在条件似乎都在喧嚣着叫他们在一起。加上许洪云百般保证,闵亦书逐渐也信了,迟早他还会再回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时候谁还敢对他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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