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芸:居然脸红了!王爷,您是害羞了吗?】
【翟瑾言: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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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芸的目光朝着床里侧,根本就没注意到翟谨言的不正常,只是顺着自己的意思点了点头。
“嗯,不想,我还没做好准备。”
翟谨言扶在床沿的手慢慢缩回,整个人完全坐直,静静地盯着贺芸看了一会儿,轻声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愿意等的。”
贺芸扭过头来的时候翟瑾言早就平复了自己外露的情绪,所以她丝毫没有觉察到异常,只是对着体贴的翟谨言笑了笑,“谢谢你理解。”
翟谨言浅浅点头,伸手为贺芸拉上被子,“不早了,你睡吧,我今天睡在书房那边。”
翟谨言替贺芸盖好被子便准备转身离开,贺芸皱了皱眉,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等下!”贺芸坐起身来,勾着身子拽了拽还没有完全走开的翟谨言的衣袖,撒娇道:“你回来。”
翟谨言无奈,复又退回床边。
“坐!”贺芸伸手拍了拍床边。
翟谨言扫了一眼,依言坐下,只不过不怎么敢直视贺芸。
贺芸心思细腻,方才没看到才察觉不到,这会儿看着翟谨言的神情便猜到了几分。
“你是不是误会我了?”贺芸跪坐在床上,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头歪靠在翟谨言肩上,“我说不想,不是不想给你生孩子,只是还没做好准备。”
翟谨言的眼神跳了一下,贺芸立马知道自己说到他心里去了,继续解释道:“我才十七,一直都做男子,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先学会做好你的妻子,然后再做咱们孩子的母亲?”
翟谨言的心跳的飞快,别说是时间,此刻他连命都舍得给贺芸。
翟谨言猛地一翻身,将趴在自己肩头的贺芸扑倒在床,微微泛红地双眼紧紧地盯着贺芸。
贺芸却蓦地笑了起来,“王爷,你现在的样子有些像发情的野兽!”
翟谨言眼里的红蔓延到了脸上。
“居然脸红了!”贺芸故作惊讶地说,笑得更加放肆,“王爷,您是害羞了吗?”
翟谨言恼羞成怒,抬起一只手,横着盖住贺芸的双眼,沉声道:“不许看!”
贺芸配合地闭了眼睛,笑容不减,“不看就不看,但是王爷你这般压着我是要做什么?我现在真的不能给你生孩子,你知道吗?生孩子好疼的,我特别怕疼,要是疼死了怎么办?”
“或者你知道什么避孕的好法子吗?皇宫里的敬事房或许知道吧,就是不知道您现在派人进宫问还来不来得及。”什么都看不到的贺芸一点也不慌张,反倒是越说越起劲,“你派人去问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叫旁人瞧见了,否则又得有人传我失宠了,说王爷您连孩子都不许我……”
贺芸的喋喋不休终究没能继续,翟谨言低头堵住了她的嘴,轻柔的舔咬,让她嘴里还未说完的话都变成了喘息。
翟谨言一手盖着贺芸的眼睛,一手扶在她的耳侧,认真地将她的柔软舔了个满意,才缓缓离开,连同着遮眼的手也一并拿开了。
贺芸的嘴唇上泛着水润的光泽,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双颊绯红,还伴着一轻一重的喘息声。
“这下就老实了?”翟谨言浅声问。
贺芸看了一眼翟谨言,面上的红更深了一层,随手抓起落在被面的上的帕子朝着翟谨言抛了过去,然后趁机掀开被子整个躲了进去。
翟谨言抓住盖在自己脸上的纱帕,站在床边乐了一会儿,俯身替贺芸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背对着自己的头,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道:“早些休息,明日我过来陪你用早膳。”
贺芸装作没有听见,一动不动。
翟谨言不在意地笑了笑,起身,离开了屋子。
翟谨言刚走,贺芸便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
贺芸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羞愧地低头埋进自己的膝盖间,加了速的心跳在耳边显得格外明显。
天啊,小鹿乱撞,神魂颠倒,这就是所谓的感情升华吗?若是刚才他真的有进一步的动作,自己肯定也就半推半就地配合了。
完了,完了,嘴上说着不能够,身体却这么诚实,自己怎么这么表里不一呢?
贺芸埋头羞愧了一阵,微微侧头,看向珠帘外面,轻声嘀咕道:“怎么就走了呢?”
好不容易水到渠成,他即便不趁势做了,也不至于继续睡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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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谨言走的可谓是丢盔弃甲,逃命一般,再待下去,自己真的会像贺芸说的那般兽性大发。
即便是吻着贺芸的时候,翟谨言心里还悬着一点理智,告诉自己点到即止,所以稍稍安抚了贺芸几句,便快速离开了贺芸的屋子,不仅今日,只怕未来好几日,翟谨言都不敢与贺芸同房。
翟谨言暂停脚步,抬头看了看院墙边上刚刚现出身影的弯月失了神,敬事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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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芸又独自坐了一会儿,完全没有睡意,索性下了床,喊人打盆温水来梳洗。
红玉和小莲蓬端着东西进了屋,伺候贺芸梳洗后小莲蓬便端着水盆退下了,倒是红玉没走,慢慢蹲到贺芸身边帮她捏捏肩。
“王妃,奴婢方才在厨房里听了件了不得的事。”红玉小声说。
“嗯?”贺芸示意她继续说。
“王爷方才在外院发了好大一顿火,直接叫人将几个家丁拉出去打死了!”红玉说话的时候还缩了缩脖子,好似生怕自己也惹事了一般。
“方才?”贺芸诧异地看向红玉,“从我这出去后?”
红玉点了点头。
贺芸更加诧异了,战王真的这么暴戾吗?生理需求得不到解脱就得靠杀人来释放?
“打听到为什么没?”贺芸问。
“说是手脚不干净。”红玉说着看了一眼贺芸,“但这也……”
红玉话未说明,但是贺芸明白她的意思,太过了,以前在贺府,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多半是打一顿发卖掉,断没有要人性命的。
贺芸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吩咐红玉道:“你去叫碧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