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给的够多,我们就照着做。”
“过一会儿果然又来了个姑娘,比那丫头还漂亮,就是脸色有点冷,还瘦。”
“把她绑了后,雇我们的丫头跟她说了几句话,乱七八糟的我们也听不懂。后来就说要把那姑娘扔到后面小门,我看她那么漂亮,这都没好意思下重手,带着她过去动作可小心了。”
方正义嘿嘿笑了两声,吸了口烟才继续道:“过了一会儿,那丫头就开始撕身上的衣服,外面的天都黑透了,我们兄弟几个也缓过来了兴奋劲,总觉得这事哪跟哪都不对劲。”
“但口袋里的钱还放着,我们也忍着没问。”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发狠了些。
“过了会老王发消息过来说男人过来了,我们就开始演戏,那丫头叫的跟真的似的。”
“结果没过一会,门就被人踹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墙上,再摔到了地上。”
方正义淬了一口:“那时候我才明白过来,给那么多钱,全是医疗费。”
徐风听到这里,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他们先生战斗力的确很足,这兄弟当时应该被揍的挺‘爽’。
“然后呢?”徐风躲闪着目光问道。
“然后?然后我就晕了呗!再醒来还是被一个兄弟摇醒的,兄弟几个结伴住了大半个月的医院,我肋骨裂了好几根,回来我奶给我养了三个多月才好!”
方正义说的一脸愤愤,徐风忍着好大劲才没有直接笑出来。
“这、这样啊。”他手握成拳抵着唇,又咳了两声。
咳完徐风掏出了一张照片,推到了方正义面前:“你看看,她叫陆雪,是不是她雇的你们?”
方正义扫了几眼,非常肯定的道:“就是她!”
显然他对陆雪颇为怨怼,怒声道:“小丫头片子,后来都想找她算账来着,硬是没找到人。但绝对是她没错,我不会认错人。”
徐风看着照片里陆雪清纯无害的样子,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
这位可真是从小就有演戏的天赋,早知道让先生送她进娱乐圈,这些年说不定还能给薄氏带些利益。
徐风按捺下心情,又掏出一张陆漫的照片:“那请你再看看,这张照片上的人,叫陆漫,是不是就是当时被你绑的人?”
方正义看了两眼,却蹙起了眉头。
徐风还以为哪里出了问题,结果他看了几秒嘶了口气道:“好像更漂亮了,这姑娘太是我的菜了,越长越好看这是。”
徐风:“……”
说到这里,方正义也能肯定徐风真不是来找茬的了。
他靠近了一些,‘哎’了一声:“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到底为什么问这些?”
徐风扫了他一眼,收起照片,一脸神秘的站了起来。
他微微一笑,面色淡然而生疏,和声道:“请方先生给我发一个账号,我这就把钱汇给你。”
“嘿,问你话呢也不回答?”
“恕我直言,有些事方先生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否则我虽然不找你的麻烦,但保不准会有一些大人物会盯上你。”
听他这么说,方正义果然吓一跳。
茶几上还放着徐风的名片,薄氏集团几个大字他还是认识的。
在凉城谁能不知道薄氏。
方正义心里有了忌惮,也没敢再问,老老实实的报了账号。
徐风汇了一笔钱,等到账了笑着道:“那我就先走了,方先生回见。”
说完他又特意跟在房间里看电视的老奶奶打了声招呼,这才出了门。
方正义站在门口,人走了才反应过来看了下手机。
看到银行发来的短信,再看到那里面显示的余额,方正义傻了眼:“人傻钱多么,这么多?”
此时,人傻钱多的徐风已经一脸正气的往公司赶。
不愧是他,这才一下午,就搞定了一桩事。
等明天再搞定另外的,他就又能天天在公司浪了。
现在时间离下班也就一个小时了。
徐风匆匆停好车,再赶着上楼。
电梯到了,有两个姑娘正往上走,刚好和进去的徐风擦肩而过。
姑娘出去了,徐风进去,等电梯合上了,他才看到地上掉了个东西。
徐风捡起来,发现是一个工作牌,上面写了名字‘花莹莹’,再看部门,运营部的。
陆漫她们那的,这么巧?
因为赶着去交录音,徐风便揣进了口袋里,想着待会再去找趟陆漫。
他上了楼,薄夜寒却不在办公室。
徐风找了一圈没找到,便只能将录音笔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再发了条短信通知了一下。
短信也没人回,徐风没多想,在办公室歇息了一会,想起了工作牌的事,便又下了楼。
刚好现在也快到下班时间了,他在陆漫办公室做会咸鱼,到点刚好溜。
徐风下了几层,刚到运营部门口,便看到里面一个小姑娘来来往往的走着,不时翻找着,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
“莹莹,你找什么呢?”
“工作牌,我要出去做个调查的,结果出了大门东西就不见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花莹莹一脸的着急,在自己的工位上翻来翻去,正懊恼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你的?”一声清亮的嗓音响起,仿若晴朗的春风划过。
她转身,看到了公司向来神秘最近却时常往她们部分跑的总裁特助。
“啊,我的,是我的。”华莹莹看到了他手中的工作牌。
以往她从没和他说过话,也没怎么敢打量过他。
这是第一次离的这么近,她发现,以前眼中严厉的特助,竟然长得挺可爱。
徐风看面前姑娘发呆的模样,莫名有些不自在。
他轻咳了一声:“既然是你的就拿去吧,我在电梯里捡的。”
“好的好的,谢谢。”华莹莹猛地弯腰感谢,再一抬头。
嘭的一声,她的头顶一阵钝痛,下一秒脑子里咯噔一声,警铃哗哗作响。
徐风捂着鼻头,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鼻血已经像冲了闸的洪水一样汨汨流了出来。
他疼的想跳脚,却又得憋着。
陆漫拉开办公司的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